清华潋滟,深秋寒夜中夜风从窗隙间穿过,撩动着房间里的轻纱帐幔,朦胧的色泽好似移动的云彩般好看,惜音和风灵回到自己的房间,光滑的壁角镶嵌着一盏珊瑚琉璃灯,昏红的幽光笼罩将整间屋子笼罩,好似一层浅薄的红纱,朦胧婉约。

“好困呀!惜音,咱们也睡吧。”风灵打了个哈欠,二人齐入青丝纱帐内,安逸的的紧抱着锦缎丝绸被,小脑袋也埋进被子里,似乎有一会儿便睡着了。

忽然从窗户口探进来一根细细的银管,几缕轻烟从其间徐徐飘出,夹杂着幽幽清香,而方才窝在被子里的两人,几乎出同探出头来,不知何时面上多了一层黑布,将鼻嘴全都掩得严严实实的。

下一秒,男人顺着温滑侵入,紧致的感觉不禁令他低吼出声:“欧,小东西……这感觉真爽。”

经过今儿夜里的一番折腾,皇甫羽晴主仆三人也顿时睡意全无,三人呆在屋子里一直聊到近子时,皇甫羽晴才返回自己的屋子上床歇息。

这样想着,莫名让女人的心情变得愉悦起来,突然想到今日还有正事要办,皇甫羽晴也只好拖着酸软疲惫的身体起床了,她相信经过一夜的时间,侍卫们一定能将昨夜的事情查出了几分端倪。

冯惜音此刻也从床榻下来了,闻言水眸划过一抹惊色,如果真是曹凤珏想害自己,今日没有风灵机警的发现端倪的话,恐怕真会发生可怕的后果。

“娘,你听我说,这也不能全都怨我,昨儿凌峰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了我一记耳光,其中还有那个践人,显然他就是要维护那个践人,所以……所以我就花银子请了两个人,想给那践人一点颜色瞧瞧……”曹凤珏的话说得断断续续,其实她自己现在也没有了底气。

皇甫羽晴出了门正打算朝回走,却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进了北屋,那不是曹凤珏吗?女人眸底划过一抹异色,爹不是还在厅堂等她和大哥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你们俩个还真是色胆包天呀,可知道姑奶奶是谁吗?今儿遇上我可算是你们倒了大霉,连将军府的地盘你们也敢放肆,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来的?如果现在乖乖地招了,或许姑奶奶还能枉开一面,放你们一条活路。”

“娘,我有件事情想求你……”曹凤珏一咬牙,嗵的一声跪倒在温诗韵面前,如果她现在还不开口的话,就怕是没有机会了,于是也顾不得皇甫羽晴在这里了。

南厢别苑里厅堂里,坐着一脸肃然的皇甫仪,额间的青筋暴鼓,昨夜发生的事情他已经全都清楚了,已经唤人去东厢别苑叫儿媳这来,好长时间过去,才见曹凤珏磨磨蹭蹭地走了进来。

两道猥琐的身影朝着床榻的方向走来,其中一个男人先出声了:“大哥,不是说只有一个吗?怎么是两个女人一起进来的?”

“唔……”女人的申吟突然加重,男人身子倏地绷得僵直,猛然停止律动,凝向女人的表情复杂的小脸,紧张低沉道:“晴儿,你……你没事吧!”

“是。”风灵倒也乖巧顺从的应声退了下去,皇甫羽晴的脸颊却还是忍不住一热,心里暗暗把男人骂了一通,早上走的时候也不知道将战场清理一下,这会儿害她出丑了。

皇甫羽晴已经快要被他吻的窒息了,男人却动作却是依然很火热,亲吻的激狂就像是是一头饿极的猛兽,允吸着她的舌,让她快要无法呼吸,小脸不知是因为剧烈运动,还是被憋得快喘不过气而变得殷红。

男人的回应则是低下头凶狠地咬上了她的唇,唯人狠狠的吻着她,才能分散他的块感,控制腹下汹涌的激狂,皇甫羽晴突然长臂环勾上男人的脖颈,对男人的热吻给予回应,清晰感觉到男人高大的身躯微微僵滞数秒,接着动作更加激狂。

“有没有休养好只有臣妾自己知道,那太医又懂什么……”皇甫羽晴轻嗔出声,娇臀不安的扭动了几下,却是愈发感觉到男人的高昂。

女人唇角无意识间勾起一抹幸福暖笑,她发现这个男人似越来越离不开自己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不知不觉中渗入他的生命,成为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北屋是温诗韵和皇甫仪住的房间,皇甫羽晴也来不及想便跟了过去,长廊里遇到温诗韵身边的丫鬟,丫鬟先是一怔,紧接着上前行礼招呼:“奴婢给王妃请安,王妃这是来见夫人的吗?”

“唔,轻一点,当心孩子……”女人低喃的申吟间透着几分紧张,在渴望他的同时,她也希望腹中的孩子无碍。

“爹,事情问清楚了吗?”皇甫羽晴急切的想知道答案,虽然看出了皇甫仪的心情不佳,可她还是想问个清楚。

“啊--”只闻两道异口同声的惨叫声,同时床上看似安逸睡觉的女人已经陡然翻身而起,惜音紧张的退到一边,只见风灵身形敏捷的滑过,好似灵蛇般眨眼就将两个男人放倒在地,如此轻易的就将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放倒,风灵的身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当她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床榻的另一侧似依然还残留着男人的气息,可是皇甫羽晴知道他已经离开很久了,回味起夜里的片段,耳畔回荡着男人的亲昵,他说没有她在身边彻夜难眠,难道是在暗示她快点回去。

却就在女人对自己的判断感到怀疑时,突然听见窗口传来吱的一声,一道高大欣长的人影突然从窗口一跃而入,皇甫羽晴几


状态提示:第一百七十七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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