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听到这话,夏胜的烟才吸了一口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眼神不停地躲闪。.他没说话,心里却想着那个死丫头怎么还不回来。

“说啊,剩下的钱都去哪了?是不是给那个野种了!”尖锐的声音在再一次响起,何玉那双三角眼高高挑起,看起来竟有几分狠厉。

何玉见夏胜不说话更是十分恼怒,她眯起眼睛狠狠地点了点夏胜的脑门,尖声叫道,“哟,夏胜,你出息了9在惦记着那个贱人!你可别忘了,那贱人可是给你带了绿帽子的。那个贱人生的野种还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夏家的种!”

夏胜狠狠的吸了一口烟,脸色拉了下来,沉声道,“别骂了,大过年的。”

“过年怎么了?老娘偏要骂!那个贱人死都死了,老娘还不能骂了。她就是个荡-妇,偏偏你夏胜把她当个宝……”仿佛何玉嘴里的那个贱人只是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而不是他女儿的母亲。

“砰——”的一声,门一猛的被推开了。

何玉的声音也被吓的嘎然而止,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愕然的望向门口,看到是夏默站在那里,何玉的脸上又浮现出了冷笑。

“哟,我当是是谁呢?原来是野种回来了!夏胜……”何玉阴阳怪气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够了n玉,你骂我可以,不要骂我母亲。她都过世这么多年,连一个死去这么多年的人都不放过,你还有点人性吗?”夏默再也听不下去了,大步跨了进去。

她气得浑身发抖,这些年积累的怨气在这一瞬间爆发了出来。

她愤怒不是因为她骂了自己,而是她骂的那个人自己的母亲,愤怒是因为他父亲对母亲的漠视。母亲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家伤了身子再也不能生育,她一定会有一个亲弟弟,这个家也一定是一个完整的家。

小小的她曾经看着病床上的母亲,艰难的呼吸着,脆弱的就像一个破碎的娃娃,不堪一击。而那个女人趾高气昂站在病房里看着她们母女俩,嘴里还说着尖酸刻薄的话语。

她的父亲站在那个女人的身后,一言不发,就像现在一样。

母亲的病从那一天起就再也没好过,没过多久就这样离世了。

她好恨!

恨自己的幼小,恨自己的软弱,更恨父亲的淡漠无情。


状态提示:2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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