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背,现在疼得人直想哭。”
秦氏半撒娇的口吻对胡大夫很是奏效。
他从药箱中拿出一小罐混有麻沸散的药膏,一点一点涂到皮肉和里衣粘连的边缘。
麻醉周遭皮肤的同时,也能起到有效润滑的作用。但,秦氏还是疼得不住倒吸凉气。
“筝儿先忍耐一下。等药膏渗入皮肤就不疼了。如果还疼,你便咬我。”
秦氏嗔怨他一句。“表哥惯会拿人取乐子,明知道我不会舍得你一同受罪的。”
娇软的声音听得胡大夫更气愤了。
“是谁敢对当家主母下如此狠的手?这伤没有一个月,根本不可能痊愈。之后的六个月内也要每日坚持涂上好的祛疤膏,才不会留下印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