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浮着花瓣的大木桶里泡了一个热水澡,宝宝觉得全身舒爽了许多。他仰靠在浴桶边沿,微微眯着眼睛,望着屋顶想着心事。 前世时,大学的同学中有不少是同人女,**狼,宝宝自己也不是什么正统清流人士,对那些事情耳闻目睹,早就习以为常了。

宝宝一向认为:万事皆由心生,一样的话,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心思,便有了不一样的答案,不一样的世间天地。情爱之事无关男女,无关老少,无关贫富,从古至今有老的爱上少的,也有富家公子钟情贫民女子,自然也有男子喜欢上同为男儿身的,女子喜欢上女儿身。宝宝秉承“存在既是合理”的观念,认为应当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力。要尊重他人的私生活,“同性恋”也好,“异性恋”也好,只要不构成对社会大众的威胁迫害,就应该采取宽恕容忍的态度。所以她自己一向以来对“同性恋人”从不抱有任何歧视。 只是今日这类事情落到了宝宝自己的身上,却叫她有些情何以堪……。

嘿嘿,宝宝也是女扮男装时间长了,都已经忘记自己其实是个女儿身了。还真拿自己当男人看了呢。

宝宝从浴桶里站起身来,轻轻的擦拭着身上沾着的水珠。而后披上一条大布巾,走出了洗浴间。此时,彻底松懈下来的宝宝方才感觉全身酥软,疲累不堪。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的睡一觉。于是,他对进来收拾东西的蓝梅吩咐道,“我要好好的睡一会,谁都不准进来打扰。”

“遵命。”蓝梅收拾好屋子后,便带着狼犬小贝、狐狸火儿和小白狼小雪走出了屋子。蓝梅轻轻的拍了拍小贝的脑袋,说了句,“好好的守着门,别让任何人吵着主子。”

狼犬小贝和小白狼小雪朝着蓝梅甩了甩尾巴,一边一个懒洋洋的趴在了宝宝的房门口,为宝宝当起了忠诚的“守门卫士”。小狐狸火儿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闪了闪,跃上离房门不出几步远的走廊里放置的一张竹椅,做了一个貌似打哈欠的动作,将身子蜷缩起一团,大尾巴覆盖在脸颊上,两眼一阖,打起了瞌睡。

宝宝穿着月白色绣梅竹的绸睡衣,静静的躺到了床榻上。 她把脑袋蒙在被子里,努力地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觉,却不知怎么搞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不断有那左一条右一条,乱窜出来的混乱信息,心跳也乱七八糟的,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居然清晰的显现出自己前世的那些记忆……

宝宝虽然前世里已是个年近三十的大龄女子,但其在感情世界里却只能算是个并不成熟的女人。这些皆与她的那些不凡的遭遇有关。当年,父母带着年仅六岁的她去美国华盛顿游玩。却不料,遭遇仇人谋杀,父母因此惨死在她的面前。幼小的她受不了血腥的刺激,当场昏死过去。而当她醒来时,却成了杀手集团里的年龄最小的一名杀手。——她被杀手集团的头目宏掳去匪巢,自此幼小的她不得不为了生存,在生死线上苦苦挣扎。

从她在杀手集团的基地里醒过来的那一天开始,她就成了一个代号为“血凤”的杀手。抱着活下去,为死去的父母报仇的信念,宝宝在杀手集团里度过的十年时间。在这个十年里,每天,她都要为了自己的生存不断拼搏。作为一个杀手,她要进行各种的杀手训练。首先是体能和耐力的训练,包括越野、攀岩以及漂流。每天她都要负重进行几公里的长跑。吃过早饭后练习使用杀人器械,她选择的器械是刀。这个阶段是由杀手集团里已“退役”的老杀手“红砂”担任师父的。训练的强度常常让她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烟消云散,化为尘土。但是,她还是拼命的咬着牙关熬了下来,并从“红砂”那里学会了许多挖掘自身体能的方法,以及在几乎不可能的情况下找出生存的办法。

为了准确的掌握人身上的各个要害部位,以便能更精确的完成任务。她每天下午和晚上都要学习各种医学、军事、建筑学、化妆等知识。通过学习军事知识,了解各种武器构造,针对世界各种枪械进行组装与拆卸,识别枪械口径以及弹痕,各种火炮及武器在使用中的优势劣势等等。而通过学习识别建筑结构,可以及时发现建筑物里的各种密室和地道。后来还有专门的老师来为她上厚黑学。教授国家机器的运作方式和企业运营方法。杀手“艳煞”还教会了她如何识别人身上敏感的部位,如何服用一些药物提高自身的敏感度。传授她接吻的技巧,各种“春药”的使用方法和在床上征服男人的技巧。

杀手头目宏不允许他们这些称之为“杀人工具”的属下拥有任何感情。在宏的训练和教导下,她和自己的那些最后活下来的同伴们,渐渐没有了能称之为感情的东西。怎么去杀人,如何去完成任务,如何生存下去成了他们杀手生活的全部内容。杀手集团的头目宏后来后悔了,后悔教了她太多太多,后悔她步了他的后尘——她的无情令整个杀手集团的人都不寒而栗。

似乎宝宝天生就是干杀手的材料,一样的学习功夫比起那些同伴来,学得又快又准。种种苛刻甚至接近残酷的杀手训练,她都咬紧牙关坚持了下来。杀人成为她生活中的全部内容。没有一丝表情的杀人。飞溅的血液,斑驳的**,在她的眼里没有任何的意义,她只是挥舞着手里的利刃,动作利落的结果一个又一个,看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从自己手底消失,她的神经早已麻木。

从父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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