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自问没有亏待过你。”魏泽学不解,和他交往过的女人就算不能进魏家大门,但他也绝对不会亏待她们,车子房子票子只要她们要得不过分,他都会给,毫不迟疑。对女人,他一向很大方,尤其是和他睡过的女人。
kiki不和他废话,起身大步离开,对老汪抛了一个媚眼,这没出息的男人骨头都软了。捏着老式剃须刀的刀片靠近,一手掐住魏泽学的脖子不让他扭动身子,一手已经捏着刀片顺着他的大腿根哗啦一下划破了他腿上的长裤。细而长的口子就这么残酷的暴露在空气中,下刀太快魏泽学就感觉好像被蚊子咬了一口一样,这血已经呼啦啦的往外直冒。
等到魏泽学感觉到疼痛的时候,第二道口子也已经划拉了下来,这一次就连邹邵怀都上前一步来摁住他的肩膀不让他乱动。kiki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端着红酒杯优雅的品着红酒,仿若杯子里那红色的液体不是红酒而是他魏泽学的鲜血。
“kiki!”魏泽学被两个大男人压在地上整个人都无法动弹,动不了又无法忍受身体上传来令人绝望的疼痛。这剃须刀的刀片太薄,就因为薄所以才能更快的切开皮肉,人的神经系统是需要反应时间的。
那边已经鲜血横流了,一两秒之后身子才能将局部的疼痛传到大脑,而这股延迟的疼痛却又不断的持续着,折磨着人脆弱的大脑神经。
kiki还在那边优雅而风骚的晃着酒杯,她的小手酒杯晃得越凶,老汪手中的刀片便落下的越快,好像是要和她呼应一样,一道又一道毫不犹豫的用刀片切开着魏泽学的身体。
没一会的功夫,魏泽学整个人都如同浸泡在血泊里一样,浑身上下的衣服七零八落的散落在一旁的地摊上。原本白色的毛绒地毯也被鲜血染红,邹邵怀望着整个血人样的魏泽学耐不住浓重的血腥味皱紧了眉头。
“老汪够了,再弄下去就要出人命了。”见老汪的手已经往魏泽学的脖子那边转移,邹邵怀急忙一把摁住他的手。“差不多就行了,别闹出人命。”
老汪是一心想要在美女面前表现自己,见他竟然阻拦自己,当即脸色就掉了下来。黑着脸不爽道:“你要是怕了赶紧滚,老子杀个人比捏死只蚂蚁还要容易。”
唉,邹邵怀冷着脸叹气,老汪是亡命之徒,当年也因为过失杀人坐过十几年牢,他手上绝对干净不了。搞不好他还真敢弄死魏泽学,他不怕可不代表邹邵怀就敢,魏泽学再怎么说也是魏家的活祖宗!“够了,kiki差不多就收手。记住之前和你说的话,出了国之后永远都不要再回来。魏少的手段你应该最有体会,不要最后落得人财两空的下场。”
“哎呀,邹少这是在威胁我?”kiki放下酒杯,晃着脚上的高跟鞋,嬉笑着挨过去挤进邹邵怀的怀里,娇媚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