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突地站起来,就往外走,夜钟离晃晃悠悠的跟在后面,见她出了营帐,马上就要出了军营了,一把把她拉住:“夫人,你是不是有点太激动了?你要去哪里?”

“去杀了白子山,让白子楼死后瞑目。”

“就这样去?”

千寻抱着双臂,勾着嘴角:“其实我们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让白子山失了军心,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借他的手处置了冷心。”她能容忍到冷心现在,已经够雅量了。

远处的独狐印搓着小下巴,哥俩好的搭着洛天的肩:“你看这两口子,现在是越来越像了,连有人要倒霉了勾的嘴角的弧形都一样的高度。”

洛天给她一个不屑的眼神:“那自然,你和慕容梨尚不是夫妻,这偷人亵裤的毛病还不都是一样?”

独狐印炸了毛似得跳起来:“慕容梨尚偷人亵裤,谁的?你的?”

洛天吊儿郎当的晃着两条腿:“不是我,是我一个兄弟的。”

独狐印狐疑的上下看了看他:“此话当真?”

“我有必要骗你吗?”

啪一声,独狐印把自己的衣袖给咬烂了,目露凶光:“她***,还以为追我能坚持多久呢,原来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骂骂咧咧的往前走去。

洛天看漫无目的的他神神叨叨的背影,痴的一笑,平时牙尖嘴利的把人家说的一文不值,还以为自己多看不起人家呢,到头来只是一头纸老虎,要是慕容梨尚真嫁了人,估计这小子得哭死。

千寻和夜钟离回了白子山的军营,摇身一变又是原来的兵蛋子。

“喂,你们都怎么了,无精打采的?”千寻推了推旁边的一个兵。

“你不知道?三皇子打败仗了,只有他和皇子妃带着一万人马回来了,其他人都没有回来,妈的,幸亏老子今天早上因为没有挤上去报名而上战场,估计要是去了,兄弟们该给我收尸了。”说着说着,就要搂着千寻哭起来,被夜钟离塞了一个枕头到他手里。

他边哭边说:“你们不知道,那场面有多惨,血流成河,尸体遍地,惨不忍睹啊。”

“你看见了?”

“没看见,你可以想象一下吗?戏文里不都是这样唱的吗?”

千寻嘴角抽抽:“那三皇子也没有说什么?”

“三皇子回来后就把自己关进营帐里,没有出来,也不许任何人进去,连三皇子妃都不让进呢。”

“咦,你刚才似乎没有说到雾仙子?”

“雾仙子没见人影,但是据说直接飞回营帐了。”

“哦。”千寻若有所思。

还没到晚上,军营里就传开了一个消息,白子楼的军队归顺了沐千意,如今沐千意的军队已经驻扎在了白狄,沐千寻和夜钟离则在沐云国的边境,沐千意原来军队驻扎过的地方帮助他收拾后方。

雾仙子是在出去方便的时候,远远地听到了这句话,连方便的事都给忘了,直接朝白狄城门的方向飞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白子山和冷心才知道师父走了。

冷心一肚子气,这师父连个招呼都不打,这脾气真是越来越古怪了。

白子山更生气,这雾仙子什么意思?沐千意的军队入住白狄,现在和他成了死对头,势必有一天会把白狄吞并,而她却在这个时候去找沐千寻,那不是很明显的要和沐千寻结盟吗?

但是雾仙子不在,他憋了一肚子的气,统统发泄给了冷心,他反正看她也越来越不顺眼,越看越丑:“你师父这是准备和沐千寻一伙了?是不是只要沐千寻给她换皮,就算提出把你杀了,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动手?”

冷心激零零一颤,白子山说着无心,但是冷心听着,却好像在提醒她曾经给千寻下过药,沐千寻怎么可能放过她,玉碗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她把玉碗折腾的多惨啊,她可不想步她的后尘。

可是以师父目前对换皮走火入魔的程度,如果沐千寻真的提出这个条件,她真的觉得师父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她又硬生生的打个寒颤,太可怕了。

但是她就算说沐千寻根本不会换皮,只不过是故意引她上当放出的话,估计她也听不下去,只要你说能换皮,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她也会愿意尝试吧。

白子山看她一副惊恐的表情,心中了然,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怎么?被我说中了?”

“怎么会呢,不论师父如何,反正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但是冷心这话明显的底气不足。

白子山冷笑:“你说这话的时候也不用打稿了吧,今天站在这里的是白子楼,你也会这么说吧。”

冷心愣了愣,白了脸色,急道:“我和白子楼是清白的,什么关系都没有,甚至连手都没有碰过。”这话说的挺真的,她倒想和白子楼贴身亲密的,但是白子楼不愿意啊,还差点把她甩到地上,警告她,让她自重,她再泼辣,也是一个姑娘家,做到这种份上,已经是豁出去脸皮了,他说这话真是让她无地自容啊。

但是关键是她拿不出证据来证明他们是没有关系的呀。

她总不能说,你来试试吧,试试我是不是处?估计自己说了这话,白子山更得发毛,因为他到现在还是不举,没法试。

“你和你师父不是自称医术了得,天下无人能比吗,你师父还自称什么仙子?我这点毛病对你们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难不成是故意的?怕我真的试出来,休了你?”

冷心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不


状态提示:20 恶整冷心--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