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打过‘交’道,他更知道这位律师的“出场费”十分昂贵。

“律师?你是我的律师?可是我明明是打电话给霍……”尤歌的话还没说完,那位律师就已经婉转地打断了她。

“我叫詹冕覃,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请放心,很快您就可以回家了。”律师的微笑很礼貌却又有着几分不容反驳的意味,示意尤歌不要多话。

尤歌心里很疑‘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她也不是傻子,这种时候,她不适合多说话,那很可能会给律师造成困难,她最好的配合就是听从律师的安排。

有了律师的出面,问题就简单多了,加上警察对其他几个人的询问之后确定尤歌是无辜的,跟那两个涉嫌贩卖软‘性’毒.品的男公关没有联系,所以,律师来只‘花’了十分钟的时间,尤歌就可以安然走出警局,回家。

那位警察望着尤歌离去的背影,再看看自己那件可怜的衣服……搞半天,最倒霉的就是他的衣服!转不转水转,但希望以后别遇到这个‘女’人了。这个帅警心目中,尤歌已经被列为“蛇‘精’病”一类。

但无论如何,今天的事,今天的人,都给帅警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想要忘记,哪有那么简单,以至于晚上睡觉都会梦到那个‘女’人用手指戳他‘胸’口吃他豆腐然后还用他的衣服擦鼻涕……

走出了警局,尤歌对律师的来历还在追问,她总觉得这不太像是霍律师的助手。就算霍律师不来,也不会不打个电话的。

这位律师开着一辆奔驰车,说要送尤歌回家,可尤歌不同意,反而是问他,谁叫他来的。

律师有点为难,可又想想,委托他来的人似乎没有明确地吩咐他不可以透‘露’吧?

律师脸上挂着职业‘性’的笑容,和蔼可亲地说:“尤‘女’士,委托我来的人,是容先生。”

“呃?”尤歌惊愕,不太确定地问:“容先生?你说的难道是容析元?”

“是的,是容析元先生。尤‘女’士,既然您不需要我送您回家,那我先走一步,告辞。”

“嗯……谢谢你,再见。”

律师走了,尤歌还站在马路边发呆,她有些难以置信,万万想不到居然会是容析元派来的人,他不是在m国吗?

尤歌心底窜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说不清是喜还是悲,他既然能那么决绝,为何还要管她的死活?难道不知道,从机场那一刻起,她的心就不会再为他跳动了!

与此同时,在世界的另一端,m国加州郊外的一所别墅里,容析元正在听来自国内的报告……那位律师打来的电话。

律师将在警局的一切都转告给了容析元,包括尤歌是因为什么进的警局,包括她在歌城里叫了男公关的事。

略显暗淡的灯光笼罩着静谧的空间,容析元的身影坐在真皮沙发上,当听完律师的汇报时,他这脸‘色’可谓是堪比墨汁。

好啊,他才走多久?尤歌竟然会找男公关?容析元脑子里想象着假如进去包厢的不是警察而是尤歌叫得男公关,那今晚她是不是应该不会回家?容析元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胆大包天的‘女’人,她可真健忘,他才走两天而已,她就忘记了自己是有夫之‘妇’!晚上有加更,亲们记得来看啊!


状态提示:容析元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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