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月娘在现代玩过这个游戏,几乎百发百中,回答问题的人都会直接回答我爱你三个字,因此这会她信心满满,只是等了又等,以为齐安易没有听明白打算再说一次的时候,对方悠悠道。

“怎么会有人叫这种名字,百家姓里也没有我这个姓啊。”

佟月娘立马有一种如风中石化的感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上古代沟,关注点难道不是应该是那个我爱你上面,而不是所谓的名字姓氏上吗?

齐安易看佟月娘神情恹恹,很好心的道:“要不我来出几个?”

佟月娘瞄了他一眼,扯开嘴干笑了两声,耷拉着脸道:“困了,睡觉。”

齐安易略略不解的摸了摸头,等到佟月娘蒙头把自己包左,才脸色微微赫色轻道:“这么羞人的字眼,我怎么说的出口。”

时间如飞逝啊,从那系统声音上知道只要说爱就成的规矩后,这一晃又过去了近十天,这大半月佟月娘可真谓是费劲苦心啊,能想的都想了,能使的都使了,可那齐安易的嘴巴就愣跟蚌一样紧实,每次都在紧要关头卡住,而且警惕性越来越高,弄得现在只要自己一靠近他,对方就会整个人进入战斗戒备般,那双眼就如跟探照灯一样在她脸上巡视,就怕自己又给他下什么套。

至于吗?至于吗?不就是个我爱你,说出来只是两嘴巴上下一合的事情,现代多少人天天没事嚷着喊啊,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成了如此困难的事情。

佟月娘坐在椅子上,脸色一阵烦躁的拍了下桌子:“再不说别怪我又给你下药,我就不信那个时候你还不说。”

就在佟月娘麻烦烦躁的时候,翡翠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纸条递给佟月娘:“主子,薛大人的信。”

佟月娘闻言抬眼道:“怎么来的。”

翡翠垂着头道:“奴婢今儿出府回来的时候,在路口一个小厮塞到奴婢手里的,说是薛大人给主子的。”

佟月娘听了伸手接过,打开等看到信纸尾端上写着自己教给他的英文字母x的时候,嘴角才放心的弯了弯。

这暗号还是那几天薛明科宿在她房里,无聊的时候她给想的,说是以防万一什么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给用上了。

信很短,连个基本问候都没,直接写着一个地址和日期。

佟月娘嗤笑一下,伸手弹了弹纸张,这个**男人想自己了,也不知道说几句好听的来哄哄,就这么一个地址和日期,难道就吃准自己会过去吗?

不过……自己还真要见见他了。既然齐安易这里暂时破不了口,那就先从薛明科那里下手,毕竟对方对自己有感情,若在情/动时,自己哄哄,说不定会开口说爱呢。只要开口说了,那么双生子这关才算是彻底的过去了。

“翡翠,今儿什么日子了。”佟月娘折起信,放进炭炉里,看着火苗慢慢吞噬它。

翡翠垂头低声答:“十七。”

那就是三天后了,这三天自己得好好准备,到时争取一击就中。

佟月娘握了握拳,瞬间又觉得光明就在眼前了。

将军府,白彤素一脸喜气的看着送来的新衣裳,脸色娇羞的垂着头:“莺儿你说我穿这衣服,真的会很漂亮吗?”

名唤丫鬟的莺儿用力的点头:“当然拉,秀本就生的漂亮,加上这衣裳又是京里最有名的师傅做的,无论款式还是料子都是独树一帜的,保管到时薛大人见了秀,眼都挪不开,回去后啊定是天天茶不思饭不想的,就想着快点把秀娶回去呢。”

白彤素脸皮红红,恼羞的捶打了下自己的丫鬟,眼神却充满了幻想。

昨儿,阮肖卫派丫鬟来通知她,说20号,他和哥哥都会陪母亲一起去城外的镇安寺上香祈福。

这消息对白彤素来说可真是个好消息,古代人订了亲事后,在平时无论是男方还是女方在成亲前,都不能再去对方家里见面,因此订婚的男女都会尽量希望在别的诚能偶遇一番,已解相思之苦。

而白彤素喜欢了薛明科那么多年,甚至为了能嫁给他,硬拖着19的年纪还不定亲,终于多年苦等熬成果了,明年她就是他的妻子了。

丫鬟莺儿看着秀捂着衣服吃吃笑的模样,不由打趣道:“奴婢就不明白了。那二少爷和薛大人长的一模一样,为什么秀就认准了薛大人不嫁呢。说起来,二少爷和秀相处的时间比薛大人还多呢。”

白彤素听到丫鬟的话,神情微微怔了一下,随后敛了敛眼皮道:“阮哥哥和薛大哥,哪里一样了。阮哥哥总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十句话九句没个正行,小时候还老作弄我。薛大哥就不一样了,虽然他很少笑,可是他却对我很好,每次只要阮哥哥作弄我的时候,他就会帮我。”

莺儿听着捂嘴吃吃笑:“可奴婢记得,大少爷也会帮秀啊,有一次阮少爷把秀的刚作的第一幅画偷偷拿走,害得秀以为丢了,哭的可伤心了,最后还是大少爷查了出来,追到国公府把那阮少爷揍了一顿呢。”

白彤素也想起了这么一遭,拿着帕子咯咯笑:“难为你还记得,我自个都快忘记了,那阮哥哥作弄我的事情都可以装成一箩筐了,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呢。”

莺儿笑:“那时候奴婢还以为秀会和阮少爷成一对呢,没想……”

白彤素一听立马一个眼刀过去,女儿家最注重的就是名声了:“呸,你个小蹄子,胡说什么,让外人听到还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子呢。”

“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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