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觉得刚才那一拳好像还不能解气。

“好疼!你这是干嘛?”头上毫无预料地吃了一记,被迫停止碎碎念的鸣人捂住脑袋不满地瞪着佐助。

“你说天夜什么?”

“……没什么。”鸣人揉着头顶,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没一会儿他又耷拉着眼睑又嘀嘀咕咕地抱怨起来,“我说为什么啊……天夜明明长得那么可爱又有很多人想跟他做朋友,可是性格却孤僻成那样,成天就死粘着你。天夜那家伙除了你之外,真——的是谁也不亲近,对谁都龇牙,啊对了对了——简直就像你的专属一样。”

佐助猛然一震。

他怎么听鸣人话……是说天夜对他有意思?是他的错觉吗?

佐助不敢相信地愣了会儿,随即所有的情绪都被心底涌上来的高兴所取代。

也许就像他把对天夜的特殊定义为喜欢一样,天夜对他的特殊说不定也是抱有同样的心情。

专属……吗。

这个笨蛋偶尔也有有用的时候嘛。

“笨蛋回去吃早饭了。”

“喂!谁是笨蛋啊……”

鸣人叫嚷着从地上跳起来,可是话才说到一半他就收住了口。他看着前面似乎显得神清气爽的背影,不禁打起了一个个问号。

奇怪……

怎么不生气?

而且还叫我回去吃饭……是哪根筋搭错了这家伙?

鸣人又重新环抱起双臂,不过这次他皱紧了眉头,并且深深地再次感叹——“唉,这真是个充满谜团的世界啊……”然后他就一溜烟的冲在了佐助前头,先行一步跑回去填饱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

早饭过后,鸣人又跑去练习爬树了,小樱则被派去保护达兹纳,于是饭桌上只剩下了佐助、卡卡西,以及刚到的天夜和君麻吕。

在谁也不打算开口的沉默气氛下,卡卡西忽然凑到佐助耳边,一边用手从侧面挡住口型,一边压低音量问道,“那之后……进展得怎么样了?”

“啊?”佐助愣了一下,没怎么反应过来,隔了五秒之后,有红晕从脖子根蔓延上来,此时此刻依旧纯情的佐助同学顶着一张红扑扑的脸回应自己的战友,“还还顺利。”

——完全忘了压低音量。

什么东西还顺利?

一边的天夜拧起了眉尖,视线在气氛诡异的两人之间来回转了转。

他嗅到了一股猫腻。

面具之下,一双眼眸微微眯了起来,带着些许危殆感浓缩起眸中幽蓝的光。

卑鄙小人,竟然敢趁本少爷不在时候染指我的二柱子。

哇哦~胆子大了嘛,卡卡西。

竟然敢当着本少爷的面跟佐助咬耳朵窃窃私语,真不得了。

天夜单手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欣赏对面的二俩上演的亲密咬耳朵戏码。

孰不知天夜已经生气的卡卡西仍然继续他的行为……虽然不能完全排除他是故意这点。

此时卡卡西又向前贴近了一些,把手搭在佐助肩上耳语道:“嘛啊~佐助,只要搞定天夜,你就是人生的赢家,加油,不够的的话还可以问我要。”

“嗯。”知道施加在肩上的握力是给自己加油打气,佐助难得乖巧地点了次头,不过他很怀疑前半句话有夸大的成分。

“咔嚓。”

咔嚓?

起先还是一声脆响,紧接着便接二连三地响了起来,直到某样东西四分五裂再也捏不住。

天夜怒瞪着那只握住佐助肩膀的手,佐助和卡卡西也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手中捏坏的茶杯。

把你那只爪子从二柱子肩上拿开!如果他这么一吼就全完了。

冷静,要冷静。

冲动是魔鬼,暴躁是魔王,不过是二柱子被吃个豆腐他有什么好生气的,对,被吃豆腐又不是他的事,他干嘛那么生气……对,根本犯不着。

天夜反复深呼吸,终于压下了胸膛中不断汹涌而上的怒意。

“抱歉,一时没控制好力道。”天夜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就好像把别人家的茶杯碎成渣的不是他一样,从容地位置上站起来,对对面的两人说道:“卡卡西跟我过来,至于佐助……今天的训练是爬瀑布,尹耶,在我回来之前先带他去较深的海面上练习。”

突然一下是怎么回事?

转眼间被下达了指令的战友二人组惊愕得一时无法反应,倒是负责看人的君麻吕神色镇定地跟随自家主人站了起来。

“是,请交给我,岺央大人。您的手……”

“我没事。”

天夜摊开手掌,手套上确实如他所说,没起一丝褶皱,更别说有什么血迹。有事的只有那只碎成渣的杯子,和惊愕不已的佐助。

“……为什么要爬瀑布?”之前还红润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一片,佐助顶着一张面色极差的脸询问道。这几天相处下来,虽然对方给他的感觉非常难以接近,但他觉得岺央应该不是一个没有任何理由就叫他这么做的人。

“忍者无论在多险恶的情况下都要具备能够克敌制胜的能力,你对挑战激流有什么意见吗?”天夜的声音不含任何感情,只是最平坦的陈述。

这犹如机械般的声音让佐助一震,他连忙张口否认,“不……”他是想说搞不好会死人……

爬瀑布……光是想象要在冲下来的激流上行走,佐助就一阵恶寒。不是他说笑,真的会死人……

“……”在一旁旁观了半天,作为故意导演上述咬耳朵戏码的元凶卡卡西表示——天夜少爷这绝对是醋坛子打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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