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无,而是——

“你认识么?不对,你应该很熟悉吧。”佐助一面加大手上的力气企图压制对方,一面又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音量和完全肯定的语气说道:“因为这是被你背叛的家伙一直所用之物。”

白并没有如佐助意想中的产生动摇,他反倒在意起另一方面的事。

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说这名少年……在为少爷抱不平?

……为什么?

白无法理解,他无法理解佐助为一个认识不深的人抱不平的理由——表面上看是如此。

“你想说什么?”白轻拢眉头。

“特立独行虽然很符合那家伙的作风,不过你知道这把苦无还有一个特点——非他不可的特点。”

——就是这把苦无能在岺央,也只有在岺央身上才能发挥最大价值,不如说——这把苦无是为那人的忍术量身定做,甚至是那家伙的特定标志。

这点白自然清楚,可是有一点是佐助并不知情的。

从刚才和昨天前往瀑布时岺央带他所用的忍术来看,都是空间间的转移无疑,那么岺央去砂隐村只花两天就说的通了。

可是……

佐助清楚得记得,昨日岺央确实亲口说了这把苦无只是他的移动工具这句话,那么今天早上的事就说不通了。

如果真照那家伙所说这种苦无是他的移动工具的话,那么岺央又是怎样用了同样的忍术带他到这个没有任何一只三叉戟样式的苦无的桥上?

他想不通。

就算先不说这点,跨越空间这种忍术的存在佐助至今都抱有怀疑。

能够自由地穿梭在时空间之中……这不是谁都可以轻易做到的,最重要的是他从未看那家伙结过任何一个印。

所以他想要确定,从这个曾经跟岺央有过深交,而今却背叛了那家伙的人口中得到答案。

白一眼就看穿了佐助的意图。

所以他避而不谈,刻意扯开了话题。

“那家伙?你都这样称呼曾对你有恩之人吗?”

看来失败了。

“那你又如何?”佐助皱了皱眉,反唇相讥。

“虽然我不太想杀你,不过看来你是不愿意让步了。”白的目光在佐助用来抵住自己的苦无上停留了一下,千本被苦无的三叉戟尾部牢牢卡住,可即便如此,他也仍有胜算。

“别说傻话了。”他说过,在这场以命相搏的战斗中,他绝不做被杀的那个——并且往后也是如此。

“果然……”佐助的回答在白的意料之中,可如果不这样他就要伤脑筋了,“不过接下来,你是不可能跟上我的速度的,而且我已经占有了两个优势。”

“两个优势?”

“第一,是洒在这附近的水,第二……”白很耐心的做出解释,“则是我一只手就挡住了你的攻击。换句话说,你现在只能防御我的攻击而已。”

话音刚落,白就用空着的左手迅速结出几个印,几乎完全不给佐助思考的时间。

什么——这家伙用单手……!

“秘书·千杀水翔。”

飞溅起的水花化作根根千本,从上空逼近佐助。

就在众人为此屏息不止时,佐助一口气提出查克拉跳至后上空朝白掷出数枚手里剑,逼得白节节后退,不待白站稳脚跟,佐助便已出现在白的身后。

“想不到你的速度这么慢,从现在开始你只能防御我的攻击了。”

带有明显嘲弄的口吻讽刺了白之前予以自己速度的绝对自信。

而白之所以那样断言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接下来……

白身形一闪,两人交战的刺耳金属撞击声又再次划响空气。

佐助眼疾手快,对着白的面具就掷去苦无,趁白侧头躲闪之际马上给了个回旋踢,白避闪不及,愣生生地滑退数米远落至再不斩跟前。

短暂的交锋很快就有了结果。

——白居然在速度上输给了他……

从白的身上收回目光,意外之下的结果令再不斩不得不重新审视起稳立于卡卡西一方的佐助。

“看来速度还是我更胜一筹啊。”在自己获得了小胜的事情上佐助毫不谦虚,嘴角一翘,他继续打击敌方,“我碰到过速度比你更快的家伙,不——应该说论速度那家伙无人能敌。”

“速度快的,我倒是见过几个,也葬送过几个,但你说速度快到无人能敌的,除了传说中的金色闪光,我倒耳闻过一个人。”再不斩的视线落在一枚苦无上,那是先前佐助为了转移白的注意力而丢掷的苦无,而这枚苦无正是昨日天夜放在佐助身上便于移动的标记。

那视线的意思不言而喻。

对于再不斩知道岺央而言,卡卡西并不意外,因为五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拥有头衔的忍者之名传遍忍界。

不过那都是表象。

天夜不可能让忍界知道他的真面目,就像他始终不肯向佐助坦诚自己的身份一样,那家伙其实比表面来得更加恶趣味,更加贪玩。

那样一个充分地享受着人生的家伙,不可能轻易就让别人揭下面具,包括……

卡卡西的目光转向佐助。

即使在这个目前跟他最亲密的人面前,也不会放松一丝警惕。

天夜就是这样的家伙,所以直到现在佐助也没能认出岺央的身份。

岺央与天夜的不同,就是完全发挥了那糟糕的性子吧。

啊啊……卡卡西无言地喟叹了声,看着佐助的背影,他的神情慢慢沉静下来。

从佐助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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