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凤眉梢一挑,看着以她为分界线的两个男人,心中渐渐升起一股字气愤,这两个家伙当她是什么,是去是留,总该问问她的意见吧!

眼中精光一闪,用力挣脱二人紧握着她的手,再一个反扣,紧紧的扣住青轩逸和独孤意的手腕,那二人正斗的激烈,猝不及防之下,自然让她得逞,见她握着二人的手臂,不由得大吃一惊,齐齐的停住手下的动作,就这么一愣神的时间,就给任清凤抓住了空隙,手下一个发力,双腿横扫,青轩逸和独孤意这等高手,没回神之间,居然给她扫个正着,同时重重的摔倒在地。

任清凤自个儿横劈在地,却一个斗转,好似一直动作敏捷的猴子一般,眨眼之间就弹地而起,落在青轩逸和独孤意的面前,双手抱胸,眉头上扬,面色黑沉沉,愤然:“你们两个这般行事,总得问一问我这当事人吧!如此自说自话,当我是什么?”

她向来自立,对这种私自决定别人道路的事情最为反感,即使青轩逸刚刚不顾危险过来救她,也对他这般行事微有不喜,更别说一面之缘的独孤意了。

至于什么身份贵重,她更是没放在心上。

二人听得任清凤如此说话,皆是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她会发怒,不过听任清凤这等语气,二人也都感觉到她的不喜,同时闭嘴,不再开口说话。

青轩逸与任清凤到底熟悉,相处过,自小她的性格,倒也能够理解,倒是独孤意,实在是可怜,一身黑衣倒在地上,冰玉般的面孔都蹭了些灰尘,有些明珠蒙尘之态,神情更是愕然,目瞪口呆的,显然没想到自个儿相中的美人如此强悍。

他人本长的极好,面上的表情又是一向冷然,此刻目瞪口呆的傻样,出现在他白玉无瑕的面容上,说不出的诡异,显得异常的滑稽,有种特别的笑点。

风吹过,树叶沙沙,任清凤横梦冷对,怒目相向,眼色异常的凌厉,冷哼了一声,才道:“你们两个实在可笑,身份尊贵,却如同无知懵童一般行事,其不怕人笑掉大牙!”

这般言辞犀利,顿让二人面上都有些讪讪,其实不管是青轩逸还是独孤意,都不是猛撞之人,今日不过是事关任清凤,难免有些失了分寸。

“独孤意,你别忘了咱们刚刚的赌约,只要我能走出竹林,日后你与我退避三舍,怎么这才转眼的时间,你就给忘了?”

见独孤意张口,似要反驳,她不由得面色一沉:“你也莫说什么,我借助他人之力,咱们一开始可没说不能借力。”

独孤意自然不服:“赌注乃是你我之间,中间多了他,自然不算!”

他才不要退避三舍,难得看到一个入他眼,如他心的人,就此放手,岂不是太过愚蠢了。

任清凤却是不管他说什么,虽然她对秀逗的玉石美男没啥恶感,可是也没啥好感,这样的人等同于麻烦,近而远之才是最佳方式,所以独孤意的不算,她就当空气一样,没听见。

不但做未曾听见之意,还冷然道:“独孤意,愿赌服输,你认也罢,不认也罢,总归我是出了竹林,你还是回你的秦国去,你在这里惹是生非,不知道要牵累多少人呢?”她双目直直的看着独孤意,继续冷声:“再说了,我从未打算要去秦国,你何必强求?”

独孤意听到强求二子,眼神一暗,眉头微微的蹙了起来,嘴巴掀了掀,却没开口说话,倒是一旁的青轩逸开口道:“独孤太子虽然艺高人胆大,可是这毕竟是鲁国,我虽然未曾打算对你不利,可是并不表示别人也能眼睁睁的放虎归山,若是到时候你有什么不测,那就得不偿失。至于清凤,你还是别痴心妄想,她乃是鲁国之人,丞相之女,可不会做出什么叛国之事,你还是死心吧!”

鲁国之人?叛国之事?

任清凤听得这几个字,顿时心中的怒火就升了起来,他倒是挺会给她扣帽子。

她穿越而来,虽然身在鲁国,可是却没有国之概念,更别说什么叛国之论,若是有一天,鲁国容不下她,她绝对会包袱一提,抬脚走人。

“轩逸,你也别给我戴什么高帽子,什么叛国不叛国的,我根本没放在心上。”她说得理直气壮,根本就不觉得自个儿的话有什么不妥,这种事情,还是早些说清楚了为好:“我所求不过活着,其余倒是不曾多想。”

“清凤!”青轩逸听她这么一说,不但没怒,反而心中一痛,像是被人刺中了心脏一般:该有多苦,才能说出这么一番话。

“青轩逸,你休要拿国之大意束缚她,她这些年在鲁国过的什么日子,你不清楚吗?一个弱质女子,居然恶名扬天下,这样的国,这样的家,有什么可留念的。”

独孤意心中亦是抽抽的疼,为任清凤的遭遇,明明是大家小姐,虽说出身差了些,是个庶女,可是所求居然只是最卑微的活着,怎么能不让人心疼,这样的国家,他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值得任清凤留念的,他别的不敢说,至少可以保证任清凤随他会秦国后,不会过的这般窝窝囊囊的,以他在秦国的势力,绝对能让任清凤在秦国横着走。

不行,清凤在鲁国过的如此不快,他绝不能在放任她在鲁国过这等窝囊的日子,今天,一定要带任清凤离去。

独孤意心意已定,一跃而起,立刻向青轩逸攻击而去,青轩逸感受到独孤意的掌风,也出手反击,三两下,二人撇开任清凤,又缠斗在一起。

因为远离了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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