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知道,现在的特工入行都这么早了。小女孩被墨小白捏起来很难受,嗷嗷叫着让他放开,一个旋风腿踢过来,小女孩被墨小白丢出去,人和她哥哥丢在一起,看来这也不是她什么哥哥,小女孩脸上的难受没有了,站起来一溜烟就跑。墨遥蹙蹙眉,身影一闪拦住她,“谁派你来的?”“和你没关系。”小女孩说,突然扬起一股黄色的烟雾,墨遥迅速离开,带着墨小白也离开,这烟雾中他闻到一种特殊香气,也让他觉得危险,立刻拉着墨小白出了小巷。真要追一名小女孩,其实很容易,墨小白和墨遥却没什么兴趣去追小女孩了,一定不是费狄派过来的,中墨西哥是他的地盘,他要派人过来是一队精英,不会是一名刚入行不久的小女孩。墨小白脸色有些发白,墨遥顿感不好,“小白,你怎么了?”墨小白脸色清透得几乎如一层薄薄的白色的纸,整个人不舒服地痉挛,墨遥突然打横抱起墨小白,丢到防弹林肯上,开车朝酒店而去。酒店里,墨小白卷缩在床上痉挛起来,他的毒瘾发作。虽然过去几年了。墨小白的毒瘾偶尔会还会发作,白夜说,墨小白算是戒掉了毒瘾,然而戒断不代表不发作,这是一种比较特别的病毒型毒品,只要有一些刺激,潜藏在血液中的毒品就会以最高的速度运行,聚集和增强。墨小白上一次发作是他们在冰毒实验室里碰到一个试剂。花了三天才勉强控制住。墨遥强硬地把墨小白压在床铺上,“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他知道是黄色烟雾的关系,那里不知道有什么物质,刺激到墨小白体内藏有毒品的血液,除非是大换血,否则墨小白体内的毒品是要跟随他一辈子的,只是纯度很滴,不足为惧,不到一定浓度对他的身体没影响。然而这种毒品有刺激机会自动聚集,造成对人体的损害。墨小白血红了眼睛,毒瘾发作时,他的幻觉十分严重,偶尔回到监狱那段生不如死的经历去,偶尔回到戒毒时的痛苦不堪去。爱,仇恨,挣扎……瞬间涌上来。墨小白忍不住咆哮起来。他们带来特工都围在别墅外围戒严,如果有危险他们会通知他,这只是一次偶然的巧合,碰到了刺激到墨小白的东西。“哥,你出去,我不想伤害了你。”墨小白保持着最后一点理智说,墨遥怎么可能在这时候离开他,困住他的双手,说什么都不离开。“哥,走啊。”墨小白厉声道,似乎在隐忍着什么,脸色几乎都扭曲起来,墨遥突然反应过来,看向他的裤裆之间,那里早就高高竖起,这种后遗症每一次都伴随着出现,上一次他发作就把墨遥弄得半死不活,最后白白让墨遥压了半年,没有反攻的机会。墨遥蹙眉,想起上一次的经历,有点发悚。然而,再有点小小的发悚,他也不会在这时候离开墨小白,谁知道墨小白自己会弄出什么事情来,万一控制不住又来一次自杀,他这一生都毁了。这时候的小白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墨遥松开手,放墨小白自由,几乎一放墨小白自由,他就如饿了几天的猎豹,猛然闯过来,把墨遥pu倒在床上,墨小白狠狠地wen住墨遥的唇,野兽一般地咬,恨不得把他吃下去,这么粗暴地咬得墨遥舌尖流血,血液的味道更刺激他的,墨遥身上的衣服被墨小白不耐烦地撕碎,随意丢了一地。外面的特工面面相觑,这样的低吼,这样的咆哮,这样暧昧的声音在宁静的夜里特别的明显,哪怕墨遥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墨小白单方面的抒发,可他们特工多锐利的听力,哪会听不到。他们脸色青绿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呜呜呜呜呜,当特工的伤不起啊。“对不起啊,哥……”完最后这句话就全然崩溃了,他粗暴无礼地侵犯着身下的人,完全只顾着自己的感觉,丝毫没有照顾墨遥的意思,墨遥再也不像上一次那样毫无准备,他试着配合疯狂的小白,可乍然进入的疼痛依然仿佛要把他的五脏六腑地要顶出来似的。真他妈的……深。“哥,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咬着牙一言不发的墨遥让墨小白很不满,拧着墨遥的后腰,又握住他的小墨遥撸动,企图让禁欲型的墨遥能发出自己想听的。墨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那么痛苦,却傲得惊人,“我会不会叫,那就看你的本事。”墨遥有点后悔这时候去墨小白,最终的后果是他睡到第二天晚上九点多才醒来,途中一点意识都没有,发起高烧,身体仿佛被拆了重组似的,又酥又软又疼,简直什么滋味都有,迷迷糊糊醒来才知道自己发高烧了,墨遥抿唇,侧头就看到墨小白穿着浴袍如一只大型忠犬在他身边守着,湿润的眼睛,懊恼的表情,哪有昨天的疯狂了。墨遥松了一口气,小白吻着墨遥的眼皮,柔声说,“哥,你还有哪儿不舒服。”“哪儿都不舒服。”墨小白发出嗷嗷的声音,头颅在墨遥身边蹭啊蹭啊的,“我有罪。”墨遥淡定极了,“接下来一年不准在上面。”墨小白,“呜呜,半年好不好?”墨遥不理他的抽风,对于攻受这问题,墨小白是非常执着的,上一次他发疯把墨遥整得两天下不来g就牺牲了半年福利,虽然墨遥技术见长,他当受方也舒服,只是男人武器随身带着,哪有半年不用的道理,这得多憋屈啊。墨小白知道自己这一次过分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墨遥已经高烧得昏迷,他匆匆忙忙抱着人去浴室清理,又让特工跑去医院拿退烧药和针水,一股脑儿给墨遥打进去了。这才稍微好点,如今墨遥醒来,难见的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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