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白玉堂微微一怔,意外地道,“就是你之前提过的,那个当会计师的大哥?”

见展昭点头,白玉堂不解地问道:“他给你写的信,你为什么要带去c市,还经常看着它出神呢?”

展昭眯了眯眼睛,盯着白玉堂好奇的眼神看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竟然变得十分惆怅,甚至,还有那么几分忐忑与无助。白玉堂的心情也随着展昭的表情变化起伏不定起来,他皱眉看着展昭,尽量耐着性子等着他,直到他的耐心快要消耗尽了,展昭才好不容易又开了口。

“我大哥失踪了。”展昭盯着白玉堂的眼睛,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他的声音很轻,但是语气之中的意味却十分沉重,就好像是从心底里跑出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扑通一声落入了白玉堂的心底。

“失踪了?!”白玉堂惊讶地看着展昭,“怎么会这样?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说失踪就失踪?”

展昭叹了口气,一抹苦笑爬上嘴角,叹道:“大宋六十八年一月二十三日,我永远也忘不了这个日子。两年前的春节过完,我送大哥坐上飞机离开b市,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到今天已经两年五个月零十天了。”

“真的是失踪。”白玉堂眉头紧锁,喃喃地道,“也就是说,这两年多你再也没有得到他的消息?”

展昭摇了摇头,“不。我能得到他的消息。”

“哦,也对,”白玉堂晃了下神,道,“他还给你寄信,说明他并没有失去人身自由。而且还会主动跟你联系。最重要的是,这说明他还——”

“说明他还活着?”展昭见白玉堂欲言又止,苦笑着看了他一眼,“我想这就是他定期联系我的原因。他想让我知道他还活着,但是他不愿意见我,也不愿意让我找到他。”

白玉堂又是一愣,“你的意思是,你大哥每隔一段时间就联系你一次,但是不留下任何线索让你找到他,也不跟你见面,是吗?”

展昭点了点头,“以前联系的少,大概三个月一次。从去年开始,每隔两个月就有一通电话或者一封信。”

“还有电话?”白玉堂道,“他打电话来的时候你没有跟他说话吗?”

展昭摇头,“几乎每一次他都是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打来电话,好像事先留意过一样。”

白玉堂一皱眉,“这怎么可能?难道他一直待在你的附近,在暗中观察你?”

展昭摇了摇头,“不太可能。自从第一次他打来电话,我就一直在调查那些电话信号的来源。在我可以查到的几次里,地点虽然都不一样,但显然跟我都不在同一个城市。”

“这就奇怪了。不过你就一次都没有接到过电话吗?”

展昭皱着眉沉吟了片刻,答道:“有一次。因为天气状况学校突然停课,我回家的时候就接到了陌生的电话。”

说到这里,展昭停顿了片刻,大大的眼睛里泪光闪烁。夕阳照射在展昭的脸上,阳光温暖,白玉堂却觉得他的眼睛里光芒黯淡,甚至带着几分苦涩。

从认识展昭以来,白玉堂就觉得这个酗子的心中似乎有着无数的秘密。那些秘密压抑在他的心底,其中有无限的痛苦和惆怅。白玉堂看得出来,展昭是一个非常坚强的人,同时又格外的独立,这让他习惯了掩饰自己的秘密,

就好像加入siu的这段时间,整个h组人才济济,虽然每个人的性格不同,能力不一,但是客观的说,那几个人无论男女,全部都是人精。这么多的人精,却都没看出展昭压抑在心底的痛苦。是该说大家太迟钝,还是该表扬这小子掩饰得太好呢?想到这里,白玉堂心疼之余竟然有些懊恼。

他叹口气,放柔了声音对展昭道:“不用说,那次的通话并不愉快吧?”

展昭眼神一黯,摇了摇头,“他没有跟我通话。我一接起电话,他就挂断了。”

“那你怎么能确定是你大哥?”

“一来是时间凑巧,那几天就是他预计会联系我的日子。二来,大概是直觉吧,在那十几秒的时间里,我感觉对方的呼吸有些急促,后来我试探着叫了一声哥,电话就立刻挂断了。”

白玉堂心中一沉,缓缓点了点头,“之前一直是电话录音,你一接,就说明家里有人,他当然会紧张,立刻挂掉。看起来,你大哥果然不想见你。”

听了白玉堂的话,展昭的心里突然掠过一丝难过,忍不住皱了皱眉,以手撑头,嘴角苦涩地勾了勾。

白玉堂也皱起了眉头。他起身来到展昭身边,轻轻拍拍他的肩膀,又走到水池边,从冰箱里取出两瓶啤酒,酒瓶盖子叠在一起,稍一用力,两个瓶盖先后打开。

“谢谢。”展昭接过白玉堂递来的酒瓶,眯起眼睛端详了片刻,便仰头狠狠灌了一大口。

酒精下肚,展昭的情绪似乎放松了一些。他抬起头瞄了一眼天边的晚霞,淡淡地道:“你知道我最难过的是什么吗?”

没等白玉堂回答,展昭又喝了一口酒,低声道:“我跟他最后一次谈话,刚好是吵架。我有时候晚上睡不着,就总是回想当初跟他吵架的情景。每想一次,就更担心他的安危。玉堂,你不知道。我哥对我太好了。如果他还有人身自由,他一定不会舍得不见我。”

白玉堂喝了一口酒,皱眉道:“你的意思是,你哥的人身自由被限制了?他被绑架了?”

不用展昭否定,白玉堂自己就摇了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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