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是何原因?”白化追问医官。
医官皱了皱眉:“让属下为将军诊脉可好。”
仓九瑶话未多言缓缓伸出了手臂,医官当即两指搭脉。
“将军这几日身体可有何不适之状?”医官一边诊脉一边问。
仓九瑶想了想说:“没有什么特别……只是……容易疲惫,今日……突然感觉晕眩不已,全身疼痛,特别是……特别是腹部。”
仓九瑶忍着痛说的断断续续。
医官听了眉心皱的更紧了,许久之后又“啧”了一声,收回了手。
“到底怎么了,您倒是说话啊。”白化被医官折磨的等不及追问。
白化看了看仓九瑶,转而多白化道:“请这位戌先行回避一下可好。”
“为何?”白化不解的问。
那医官面色有些尴尬的说:“有些话我想单独对将军说,恐怕涉及将军私事。”
白化一听是涉及仓九瑶私事便也不再强留,询问了仓九瑶的意思,见她清浅颔首,这才起身离去。
山坳后只剩下仓九瑶与医官之时,仓九瑶眸光淡然的看着他:“医官有何事不妨直说。”
医官有些犹豫着欲言又止,仓九瑶忍着全身疼痛已经没了耐心:“说吧。”她语声沉沉透着威慑。
医官也不敢再犹豫,当即看着仓九瑶说:“不瞒将军,在下虽然学的是医术,但是随军多年,所诊治的伤兵也多时寻常之症与伤病,而对于其他的病症,多年未曾接触,已经有些许生疏了。”
仓九瑶皱了皱眉;“所以呢?”
医官顿了顿,这才说:“比如喜脉一事,属下已经有多年没有接触过了,所以也不知诊治的是否确凿。”
“喜脉?”仓九瑶疑惑了一下,猛地听到喜脉二字她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
可转瞬之间,她骤然想起,喜脉不就是古代女人怀孕的脉象吗!!!
“你……有多少把握。”仓九瑶沉声问,,
那医官说:“属下只有六成的把握,更重要的是……将军无论是否当真身怀喜脉,可以确定的是将军现下的身体非常虚弱,需要及早调养才是,而且……”
医官欲言又止,仓九瑶心觉不妙。
默了默,医官骨气勇气说:“若当真为喜脉,那将军腹中胎儿若要保住,是……是十分艰难的。”
之后的话,仓九瑶已经不记得医官说了什么,她当即扬声道:“白化!”
她知道白化等在不远处,果然声音方落,白化便绕了过来:“主子。”
“立刻准备马车,我要回大营!”仓九瑶沉声吩咐道。
白化疑惑的看了看医官,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仓九瑶会这么急着回大营,但现下也知不可多问,立刻转身而去。
不多时白化回来了:“主子,这附近荒山野岭并无马车,只有咱们运送火油马车……”
仓九瑶伸手搭着白化的手起身:“无碍,立刻起行。”
白化颔首,扶着仓九瑶向马车走去,仓九瑶没有回身,却冷声吩咐医官:“你也随我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