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吩咐过了,以后你不用再做‘女’佣的工作,如果谁给你派工作,就把谁赶出叶家。。 。 ”豆豆的声音越来越小。

丁依依不忍心为难她们,只好答应下来,整个客厅安安静静,丁依依突然很想成宝,也不知道它在法国怎么样了,伊莱恩有没有好好的照顾它。

她拿着挎包出‘门’,今天和秋白约好了见面,当一出‘门’就有司机迎了上来,丁依依认出司机是当初叶念墨和自己说过的老夫人派来监视自己的人。

她笑笑的报出一个地名,“麻烦您了。”

清晨,咖啡馆稀稀朗朗的全部都是上班族,有的上班族看着一辆保时捷停靠在咖啡厅面前心都暗自羡慕,如果能开得起保时捷就不需要每天为了几千块奔‘波’了吧。

丁依依下车看着西装革履的上班族,内心却有些羡慕,他们虽然累,但是至少是为了自己而拼搏,而她呢,她甚至不知道她现在像什么,被人禁锢在一个地方无法动弹。

刚进‘门’,‘侍’者就热情的给她推荐店里最贵的咖啡,丁依依笑的点了一杯自己最常喝的普通咖啡。

不一会,秋白和叶初云走进来,丁依依的目光停留在叶初云脸上,却见对方避开她的视线朝柜台走去。

她眼神黯淡下来,难道自己昨天晚上真的伤害了他的心吗?正难过着鼻尖飘进一股甜腻的味道,一份蛋挞放在她面前,叶初云语气里带着关心,“大早上不要光喝咖啡。”

“啧啧啧,真是贴心死了。”秋白眨眨眼睛狡黠笑道,丁依依反问,“你也有啊。”

秋白脸‘色’一僵,“我才没有,”她收敛了笑容从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包着的东西推到丁依依面前,“里面是60万,我知道其他人的钱你不会要,但是这件事我也有错,作为经纪人没有好好的帮你审核,这钱你拿去。”

丁依依一愣,伸手就向把钱推回去,秋白的眼泪刷的一声就掉下来了,“你就收了吧,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自责,每天想的就是怎么把你给救出来。”

她的声音软化了丁依依的心,她七手八脚的拿纸巾给她,声音也带上一丝哽咽,“你哭什么啊,哭得我也想哭了。( ”

秋白转过头去擦拭着眼角避免把眼妆‘弄’‘花’,好一会才扭头,“不管,这钱你收好。”

丁依依只好收起来,她知道叶念墨不会在乎这些钱,但是就算和谁借钱都好,她都不想欠他什么。

‘门’被打开,秋白还在纠结着自己的眼线膏有没有蹭出来,没有发现身后站着一个人,直到身边伸出来一张纸巾。

她接过,然后愣在当场,丁依依和叶初云识相的站了起来,叶博心疼的看着秋白眼眶的红血丝。

秋白冷着脸,“你还想说什么?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叶博突然起身从她身边走过,她没有回头,眼泪却掉了下来,怎么止都止不住,忽然面前放上了一个纸袋,蛋糕的味道飘进鼻腔。

“我就去帮你拿个早餐你哭什么?”叶博无奈的再次递过纸巾,秋白吸了吸鼻子,尽量恢复冷静,“我和你从来没有开始过,以前不可能,现在不可能,将来也不可能。”

“我可以等。”叶博沉声说道,他不懂‘花’言巧语,只是把自己所想的全部说出来。

秋白摇头,“等!等我?等到我皱纹怎么都掩盖不住,等到我头发发白的时候你还等吗!”

她声音有些大,身边不断有人侧目,她颤抖着身体,多少次从梦里惊醒,内容都是她脱下衣服,皮肤松弛得一点光泽也没有,她颤抖着嘴‘唇’,“我曾经以为老去是一种自然的状态,但是爱上一个人以后才发现比对方先老是一种折磨。”

她的话刚说完就被一股力量狠狠的揽进怀,叶博把她箍得很紧,就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那一句愤怒的剖白让他浑身的血液沸腾不已。

“要怎么样你才会相信我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叶博心疼的‘吻’着她的发旋呢喃道。窗外,丁依依悄悄的对叶初云做了一个手势。

叶初云不解的看着她,丁依依一急,牵着他的手就往外溜,里面的氛围那么好,怎么都不能去打扰吧。

叶初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鬼鬼祟祟的弯腰从窗台下匍匐前进,偶尔转过头来对他吐着舌头,样子可爱灵动。

从咖啡厅的窗台走过,丁依依伸了伸腰,双手张开快乐的转了一个圈,兴奋道:“真的好开心!这下两人的误会就会解开了吧。”

叶初云盯着自己被放开的手,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气,他突然开口,“还完钱以后你还想做什么?”

丁依依站着,她身后是冬季也开着的绿‘色’植物,她歪着头认真的思考,“我想去法国学习珠宝设计。”

叶初云点点头,脸上带着笑意,“真的很不错。”

“你说在法国两居室贵不贵?总不能一直住在师傅的公馆里。”丁依依狡黠的看着她,语调拉得长长的。

叶初云没有反应过来,凭感觉回复道:“两居室吗?一间给成宝的?”

丁依依带着笑意看他,轻轻的摇摇头,叶初云皱眉,“那剩下一居室给谁?”

他看着她的眼睛忽然恍然大悟,沉浸的,被伤害的心奇迹般的跳动起来,丁依依走到他身边踮起脚尖认真的看着他,“我没有那么快忘记他,这样也没关系吗?”

叶初云‘胸’腔里震动着名为喜悦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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