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跟她说,她也没开口提,更不打算插手,至于金熙,还是这般晾着,没不让他进房,不过却永远只有睡暖塌的命。

金熙倒也没折腾什么,不说不敢再惹怒了她,便说元宵过后正式上任后忙的不可开交,更是没心思想其他的了。

蓉城的城守空缺半年了,积压的案件足够让金熙忙的喘不过气来。

元月底,高家兄妹搬出了金家,经过了金夫人那般一说,金熙也不敢留了,备了厚礼去吃了一顿乔迁宴,同时也表示了歉意。

谣言一事高翮倒是没听说,却是金熙给说了,不过既然没听到风声想来金家已经在第一时间处理了,若是他再追究便成了他的不是了,再者,这般领着妹妹住进金家,他亦有疏忽之处。

事情说开了,倒也便过去了。

进入二月,寒意便消了不少,而在此时,金熙接到了一封信,一封来自褚钰的信,给齐倾的,可送信的人却是直接送到了他的手里,像是信的主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给别人的妻子写了信一般,不,不是怕别人不知道,是怕他金熙不知道!

握着手里的心,金熙一度想烧了,自然,最后还是送到了齐倾的手里,然后便是扭扭捏捏的,硬是懒着不走。

齐倾也没管他,拆开了信,竟是信中有信,第一个信封内除了信纸之外还有一封信,齐倾将那空白的信封放下,先看了那信,好几页的信纸,所写的内容却是一件事,便是程启一事的后续,不过以褚钰的功力,无需浪费这般多的笔墨的,可偏偏……

抬头看了一眼金熙的脸色,便知道原因了。

“给我看?”金熙看着将信递过来的齐倾,有些惊喜。

齐倾的心有些堵得慌,“程启的事。”

不管是什么,金熙还是高兴,同时也有种胜利者的感觉,还有一丝小得意,看你还嚣张?如今信不是到了我的手里了?不过看了信之后,却是高兴不起来了,“萧濯到底想做什么?”

信上褚钰说这般多年来一直在背后支持程启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给他密信的萧濯,可他一边支持程启来找他报仇,一边又通知他小心,他到底想做什么?

还有,他还杀了程启灭口。

那程氏估计也是他下的手!

可他究竟想做什么?

齐倾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拿起了另一封信,却没有立即拆开,而是静静地看着,似乎猜到了写信的人是谁。

“有不妥?”金熙问道。

齐倾看了他一眼,方才缓缓地拆开了信,如她所料的,信来自于那个人,而信上也解了他们剩下的疑惑,“这些日子府中乃至整个蓉城都会有些人消失不见,你不要插手。”说完,便起身走到了屋子中央的火盆旁,将信放了进去。

火苗窜起,很快便烧成了灰烬。

“是皇上?”金熙走了过来,低声问道。

齐倾颔首,“当年我们离开京城,皇帝便让萧濯留意我们,估计是不知道我们跟萧濯曾经的关系,又或者担心惊动了明昭,便没有明着来,在得知了程启跟我们的恩怨之后,便示意萧濯将人找到。”

金熙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想做什么?”

“寻找明昭的弱点。”齐倾道。

金熙有些想发笑,“我们?”

“这般多年了,也便只有我们不一样。”齐倾道,“当日你闯宫,明昭竟然没杀你,如今你出翰林院,竟让你如愿回了蓉城,便是我,恐怕也不会轻易放过,更别说他是皇帝。”

金熙沉默半晌,“也便是说皇上在明昭面前毫无反击的能力。”不说居然将主意打到了他们身上,便是说萧濯背叛,还有如今明昭对这事一清二楚,便可以证明皇帝的一切都在明昭的掌控之中,“也是,一个明昭大长公主便难对付,更别说还有一个褚随之了。”顿了顿,又道:“不过这萧濯到底想做什么?如此行事,似乎有违他萧大人……”话停下了,摸了摸鼻子,“我也不是说萧濯什么,只是这般做未免太不厚道了。”

“他想做什么我不关心,不过这事他说到底也是帮了你。”齐倾道。

金熙明白她的意思,有些讪讪,“我没说什么……”

“我也没说什么。”齐倾也道。

金熙眯了眯眼,“你很高兴?”

“我不该高兴吗?”齐倾反问。

金熙笑道:“自然该,最好高兴高兴的便忘了生气了。”语气一转,甚是可怜,“齐倾,我睡了大半个月榻,骨头都酸了。”

这话一落,还未等齐倾回答,便有人来禀报说衙门来人请他回去。

苦命的大少爷只好舍了媳妇回去干活。

齐倾笑着目送他离开,随后盯着火盆里早已经化为灰烬消失不见的信,久久不语,而嘴边的笑却一直都在。

高兴吗?

是的。

很高兴,解除了身上厚重的枷锁轻松的高兴!

“或许,遇上你并不算是糟糕的事情……”

……

接下来的日子,大至蓉城,小至金府都有人莫名其妙地消失,人数真正算起来也不算多,可是这些人若是都是冲着金家来的,那便是让人心惊了。

区区金家何至于让人这般的看重?!

“大人,这般处理真的没问题吗?”一向安宁的蓉城突然失踪这般多人,怎么也不是一件小事,便是从金熙的态度中可以看出此事另有隐情,但是仍是不得不小心谨慎,“若是有人借机生事,对大人极为的不利。”

“不会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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