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是谁？
这一直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如果这里已完全没有活口，他确实找不到答案的突破口。可是现在，他们的目标却活着，这不奇怪吗？
所以，听完刘丽娜的哭诉状后，他的疑惑更深了。他也相信，他的同伴是来执行任务的，绝不可能因为这种小问题而自相残杀。
两把枪，每一个弹孔都找到了，却无法诠释每一颗子弹射出时的情况。只能说，这是一场混战，有人枪法很好，有人被动挨枪。
而他的连声反问，令刘丽娜有瞬间的沉默，接着便捂着头凄楚地摇头：“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我就看他们争吵起来了，就躲进了衣橱里。”
她又气又怕，仿佛想到了那可怕的一幕而显得惊慌失措。娇柔的身体瑟瑟颤抖着，嘴里无意识地低喃着：“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不要伤害我，求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