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冰调整一下‘激’动的情绪,从尼莫身上‘抽’出一根银针,却并没有马上收起,而是紧紧盯着银针上面的颜‘色’。-..-

刚才若不是她及时用银针封住他的‘穴’位,以尼莫过人的能力和意志,光是‘药’物只怕还控制不住他,而且只要他稍微‘露’出一点眯挣扎的现象,那些一直在外面监视他们的人马上就会发现异样,她的整个营救计划就会落空。

“尼莫,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害我。”

薄冰轻轻把银针捏在手中,丝毫没有收起的意思,语气有些苦涩,每说一句话面上的表情就冷一分。

盯着尼莫的眼睛,薄冰面上‘露’出三分怒‘色’:“即便你当初接近的初衷并不单纯,我还是把你当做朋友,你却跟别人联合起来算计我,甚至还绑架、伤害我的爱人,还意图谋害我的孩子,伤害我的‘性’命。”

薄冰越说越‘激’动,恨不得狠狠地甩他一巴掌,可是她却不得不强忍着,颤僳着声音道:“你说,我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要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对付我。”眼圈内一红,眼角边上不觉‘蒙’上一层湿意。

此时,薄冰心里是无比的震怒,声音地冷得起冰渣,同时心也在慢慢冷却,冷若冰霜的目光让尼莫从底里生出恐惧。

“为什么?”薄冰说这句话时,整个人都颤僳。

这个曾经被她视为好朋友的男人,为了谋害她,居然‘阴’险无耻到在自己身上喷洒一种,成份中含有可以让她早产,或者是流产物质的特制香水,想通这种下作的方式谋害她和孩子们的‘性’命。

痛楚从心底升起,难以言喻,因为他们曾经是出生入死朋友。

尼莫也被薄冰的表现彻底震惊到,没想到自己在薄冰心中有着这样重要的地位,动了动嘴‘唇’却什么也没说。

只是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再多的解释也无法让一切重来,尼莫面上保持镇静,淡淡道:“我不想解释什么,只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出错,为什么她一眼就能看穿他。

当初为了把自己完全变成墨隽,他在**和心理上都承受着别人无法想象的痛苦。

从脸上到身体上的每一寸皮肤,乃至每一块骨头,他都做‘精’心的布局,可偏偏就是瞒不过她的一双眼睛。

“看出来的?”

薄冰听到这四个字冷冷一笑:“你忘记了,我从不相信眼睛看到的东西,我只相信我的感觉。”

脑海中回放着墨隽的一言一笑,一举一动,薄冰‘露’出浅浅的笑容道:“感觉对了就是真的,感觉不对就是假的,如果你曾经用心爱过,就会明白这种无可取代的感觉。”

墨隽在她心里无可取代,所以没有人可假扮他。

“ice,我爱你,我一直都是爱你的,你为什么就看不到我的真心。”

尼莫抬起头,直视着薄冰的眼睛,可他看到的却是她对另一个男人思恋,深‘色’的眼瞳内有一丝绝望,她为什么总是践踏他的心意。

他为她,成了幽灵暗杀组织的叛徒,她却悄然从他的世界‘抽’离。

再见之时她却依偎在另一个男人怀中,绽放着‘女’‘性’天生的温柔婉约,亦嗔亦怒中全是对那个男人的宠溺和情深。

“尼莫,你真心爱我?你确定你是真的爱我吗?”

薄冰冷冷地反问尼莫,讥讽地一笑:“你敢说你一开始接近我,就只是单纯的为了爱我,而不是因为白幽灵对我特别?你敢说你故意对我好,不是为了让银狐他们嫉妒我、怨恨我、孤立我,好让你成为我的唯一?你敢说你对我好,不是为了最后成全你的野心?”

连续抛出几个问题后,薄冰看着面不改‘色’的尼莫道:“你从未全心全意对待过我,我又怎能看到你的真心。”从一开始他就是处心积虑。

虽然后来他的动心,不过那也是以不影响他计划为前提,

想想当年,若不是他从中作梗,组织里的人怎会孤立她,银狐、夜澜他们怎会一直恨不得她死。

每次出去执行任务,这些人明里配合,暗里使‘阴’招,当年刚刚入行不久的她,好几次都险些丧生在他们卑鄙的小手段上。

薄冰看他的眼睛幽幽道:“有些事情我不点破,不代表我心里面不清楚,你以前对我干过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但是你不应该触及我的底线,伤害真心真意待我的人。”

任何人敢伤害他们,她就任何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尼莫听到薄冰的话后,面上的肌‘肉’几不可见地微微‘抽’搐:“你既然把我当成朋友,既然什么都清楚,为什么就是不肯帮我一把,而是高高在上漠然地袖手旁观,我在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就像是要狠狠地发泄一般,尼莫冲着薄冰大声叫道:“你要是真把我当成朋友,为什么不肯帮我,当初你那怕是肯帮我一点点,我也不用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你知不知道那一次夺权,到底有多少人牺牲流血,可是那些人里面为什么没有你。”

原来她心里一直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一直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可她为什么不肯给他、帮他。

而是像高高在上的神一样,漠然地看着他为了达成目的,拼得头破血流,就算他待她的心不够纯粹,可是他却是真的对她好过。

薄冰眼眸中闪过一抹沉痛:“若不是我把你当朋友,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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