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出什么事了?”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走了出来,长的高高瘦瘦的、眉清目秀的,见到张柳和刘芸的情景,立马就跑过来拦着张柳。“妈,你别赶妹妹走,她还小。”

张柳激动的抱住自己的儿子,“成子,你让她走,我不想看到她啊。呜呜……”

刘芸的眼睛也开始酸了,一股痛楚从心里散发到全身,感觉堵得慌。她想,这应该是原主还残留的感情了。她走过去伸手抱住张柳,“妈,我错了妈,求你不要哭了,妈你打我吧。”

“呜呜……你走啊,你不是我刘家的人了,不是了……”张柳显得很激动,她扑在儿子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刘成看了眼眼睛红红的妹妹,心里也难受,可是母亲这样子却没法子再考虑妹妹了,“小芸,你先回去吧,妈这两天一直身子不好。”

“我不走,我就在外面等着妈。”刘芸觉得家里这个样子,自己更加不能走了。她现在成了这个身体的主人,就要承担起这个责任。 竟然是自己种下的心结,也应该由自己来解开。

刘成把张柳扶进了屋里。刘芸一个人站在原地等着,等了半天,里面还是传来张柳的哭声,她心里也跟着难过,将手上的袋子放在地上,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下了。她心里有些乱,到底其中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她仔仔细细的都没有回忆起来。

从上午等到了中午,一阵阵的冷风吹来,将刘芸的一张脸吹的干疼。她把手拢在袖子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刘成才走了出来,对着刘芸叹了口气,“小芸,妈让你进去。”

果然天下父母心啊。

刘芸提起了袋子,跟在刘成身后进了坐吧屋子。

张柳靠在床上的被子上,脸上没有血色,眼睛也是肿的。刘芸眼睛酸了酸,吸了口气叫道:“妈。”

“坐吧。”张柳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看着刘芸那冻得通红的脸,她擦了擦眼睛,“他们家人对你好不好?”

刘芸点点头,“家里人都挺好相处的。”

“听说秦战国连婚礼都没有参加,这也叫好吗?”

“他是军人。”

张柳摇了摇头,似乎有些认命了。“算了,你既然认定了,也已经过门了,我再反对也没用了。”

“妈,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保证让自己过的好。”刘芸握着张柳的手,那只手长了厚厚的茧子,很粗糙,和她那张看起来柔弱的脸很不协调。

“小芸,今天妈要你保证,除非秦战国对你不好,要不然不管你以后知道了什么,都不能把自己的婚姻毁了。”

刘芸一听,心里有些惊讶,“妈,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柳面色肃然,“你答不答应,如果你不答应,以后就不要再进这个家的门了。”

“我答应,妈,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经营这段婚姻的。”她也没想过要离婚,不说秦战国这个人不坏,这军婚可不是那么好离的。

得到刘芸的保证,张柳舒了口气。擦干了眼泪,从床上滑下来套上鞋子,“行了,你难得回来,妈去给你做点好吃的。”

刘芸忙抢着道:“妈,你歇着,我来。”

张柳回头怪异的看了眼刘芸,“家里的油瓶子倒了你都不扶一下的,还能做饭?”

“额……”刘芸暗自流汗,这光顾着勤快做事,都差点露陷了。

要说这原主也确实啥也不会。她虽然从小没了父亲,但是张柳和刘成都对她很宠爱,家里的田地少,张柳平时也去收牛粪赚钱,家务活刘成全包了,所以长到十八岁了,刘芸连地都没有扫过。看着这双手软绵绵的,也知道是没干过什么活的。

刘成在厨房里帮着张柳做饭,刘芸一个人在出嫁前的房间里四处看着。房间里收拾的很齐整,一块格子布把桌子盖住,上面放着花瓶,里面还插着野花。花还是新鲜的,应该是经常有人打扫的。刘芸心里一动,有这样的娘家人,这原主也算是幸福的了。

房间里的东西很简单,柜子里面的衣服已经空了,除了一张床,其他的都没有。她倒在床上,闻着房间里淡淡的香气,有些迷迷糊糊的。

她似乎做了一个梦,自己在一个树林里的大树后偷偷的看着回村的小路,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只知道一定要等下去,然后等着等着,小路上出现了一抹橄榄绿,那是一个军人。走近了,才发现这人长的很高大,五官很刚硬。他的眼睛很黑,很锋利的感觉,直直的盯着前方。突然,他往自己这边扫了一眼,然后自己的心砰砰砰砰的跳。

跳着跳着,突然觉得心里闷的慌,喘不过气来。

“这孩子,这样都能睡着。还把手压在心口上,也不怕做噩梦。”

张柳刚把刘芸的手拿起来的时候,刘芸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妈,我刚刚压得慌。”

“你手压着心口能不压着慌吗?赶紧起来洗手吃饭了,待会让你哥送你回去。”

看着刘芸起来了,张柳才转身出了房间。刘芸坐在床上揉了揉眼睛,刚刚自己梦到的是秦战国吧,拜托,干嘛要梦到他呀。她拍了拍脸,让自己更加清醒。

刘芸事先没有说要回来,张柳也没有准备菜,只能去村子里的刘拐子家切了块白豆腐,又把家里存着点腊鱼腊肉的拿出来翻炒,七拼八凑的弄了五个菜。

看着桌子上的菜,刘芸心里心酸,这一餐肯定把家里的菜都给折腾了。“妈,干嘛弄这么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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