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一样,还是完好无损的呢,这可是难得。”

“伊尔——”

啪的一声,忍无可忍的加莫抽了威廉一尾巴,愤愤地把头扭向一边。

威廉:“……它这是什么意思?”

秦湛面无表情地回答,“它在嫌你聒噪。”

威廉:“qaq……”

威廉哀怨地瞟了一眼同样面无表情的一人一狼,委屈地闭上嘴不再说话。

因为他们现在是在一处小宅子里,并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所以秦湛最多也只能是看看电视,或者抱着加莫靠坐在窗边看风景。一直到晚上他熄灯准备休息的时候,诺克斯才悄然从窗户外溜了进来。

“伊尔!”诺克斯快步向他走去。

秦湛摸索着打开床头的小灯,昏黄的灯光衬得诺克斯面色煞白,他刚要开口询问,然而不等诺克斯走到他身边,秦湛就感觉到了一股逼人的寒气迎面袭来。

“嗨,伊尔,晚上好。”诺克斯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在他两步开外的地方停住了,咧开嘴笑了起来,“小王子,今天过得怎么样,吃得还好吗?”

秦湛没有回答他,神色带着几分惊疑不定地问道,“诺克斯,你……你去哪儿了,怎么身上这么凉?”

诺克斯故作自然地耸了耸肩,“噢,没什么,我只是——”

却见秦湛蓦然瞪圆了眼睛,怒声打断了他的话,“诺克斯,难不成这就是你说的解决办法,把自己冻成一条冰棍儿?!”

面对发怒的小人鱼,诺克斯难得地慌了神,不知所措地退后了一步,他向来对秦湛没辙,欢笑也好怒骂也好,他都只有一股脑承受的份儿。

秦湛咬牙问他,“诺克斯,你这样又有什么用,你能够支撑多久?”

这句尖锐的质问让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连诺克斯也无法再用‘走一步看一步’之类的话安慰自己。半晌,他苦笑一声,“是,我知道这办法治标不治本,可我还能怎么办。伊尔,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对你——做那种事,却无动于衷?”

秦湛嘴角一抽,诺克斯这是想到哪儿去了,为什么一副恨不能悲愤自尽的模样?

他正要说话,却见诺克斯脸上表情一僵,整个人不受控制似的往地上摔去。秦湛慌忙要去扶,却见他扭曲了神情,满脸痛苦地攥紧了拳头,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死死咬住牙根才忍住没叫出声来。

“诺克斯?怎么——喂,诺克斯?”秦湛一连叫了他好几声,心中隐隐猜到了几分原因,他用力按住白虎的身体,“是不是低温对控制器失效了?你先等等,我马上去叫威廉过来。”

被秦湛从睡梦中吵醒的威廉匆匆跑上楼,但他也没什么好办法,理论上唯一可行的就是把诺克斯再恢复到低温状态中,可现在对方的状态使得他们不可能再秘密地将其送到冷藏库里。

十分钟过去,诺克斯疼得连打滚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上的t恤已经被冷汗浸透,他无力地蜷缩在地上,间或抽搐一两下,可见那足以把人逼疯的疼痛依然没有消退。

秦湛急得坐立难安,紧抿着唇手脚冰凉,他就算对待感情再云淡风轻也无法对这样一个为了他而备受折磨的人坐视不理。只是现在除了回去找艾维西亚以外貌似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迫于现实,秦湛不得不拧着眉头思索,是要和诺克斯直说还是瞒着他自己先走,可大白虎敏锐得很,压根不肯让他离开房间半步,威廉一个人蹲在角落里,加莫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终还是没忍住鄙视地翻了个白眼,加莫用脑袋在他小腿上拱了拱,【你给他打电话吧,我把号码念给你。】

秦湛三言两语和威廉简单解释了一下,对方抱着一种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点了点头,秦湛便按照加莫提供的号码打电话给原希桐说明了情况,问他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原希桐沉默了一会儿,而后答道,“别担心,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过去。”

秦湛等了半个多小时,期间威廉不得不把诺克斯绑在床上以免他伤害自己,或是因为抽搐而咬到舌头,看到昔日战友变成这个模样,威廉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瞟了眼秦湛,按捺不住地开口问道,“伊尔,你和诺克……是什么关系?”

“……朋友而已。”

威廉怀疑地挑眉,“朋友?”

秦湛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在这时候原希桐赶了过来,威廉显然是见过他,虽然秦湛做过保证,但他依然对这个和艾维西亚同一职业的人很不放心,直到原希桐拿出一个装满粘稠液体的针管要往诺克斯的静脉上扎,威廉终于忍不住发声问道,“这是什么?”

原希桐停下动作,声音平静地回答他:“治疗诺克斯的药剂。”

威廉继续追问,“你哪里拿来的?”

“从实验室里偷出来的。”

威廉警惕地看着他,“控制器是一个程序而已,怎么会需要这什么狗屁药剂?”

对于秦湛以外的人,原希桐的脾气实在说不上有多好,他对威廉讥讽一笑,“如果你听得懂,诺克斯也等得起,那么我不介意给你普及一下电脑程序和生物科学交叉作用链接身体神经脉络的原理。”

秦湛:“……”

威廉有些沉不住气,他知道诺克斯等不起,现在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但他就是不放心让另一个白大褂的研究人员把这管来历不明的东西注射到好友的身体里。

他厉声质问道,“你刚才说这是从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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