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得了胜仗,皇上对他青睐有加,连着夸赞了好几句,太子妃又顺利生产,有了儿子。【..】

故而这几日他心情都很好,只想到卫铃兰,竟觉亏欠,要不是得她提醒,自己轻敌,兴许就亲自领兵了,幸好去拜访南雄侯,他用兵老道,最后才能击败反贼,活捉了那贼首。

可惜卫铃兰失了贞洁!

这一点叫他左右为难。

要她尚且是清白之身,他定然会毫不犹豫就抬了她回来做侧室,将来封个太子婕妤,也算对得起她,可现在……他无法向皇太后提这件事,自己也过不去这个坎儿。

正当他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留在庄上的侍卫回来了。

太子奇怪,质问道:“大胆,竟敢私做决定!”

侍卫忙跪下来:“回殿下,是卫姑娘有急事,要属下连夜赶回宫中。”

太子眉头皱了皱:“何事?”

侍卫垂下头:“只能说与殿下一人听。”

太子看他神神秘秘的,便屏退了旁人。

侍卫道:“是关于魏国余孽的,卫姑娘说……”

“什么?”太子打断他,“她怎会提起这些?”

“昨日卫姑娘突然问起魏国余孽的事情,属下便说在天牢里。”侍卫说着又突然磕头,“殿下把属下派到卫姑娘身边,属下心想卫姑娘必是能信任的,一时不察,便把梁载仕的事情说了出来。”

也是卫铃兰聪明,旁敲侧击的,他越说越多,只想着是魏国余孽,又不是朝中秘辛。

“糊涂!”太子听了大怒。

侍卫忙道:“属下甘愿受罚,只卫姑娘说此事关系到殿下前程,她想与殿下见一面。”

太子背着手道:“见了作甚?”

“卫姑娘说……梁载仕必是三殿下救走了,兴许已招供,三殿下早晚会找到躲藏在别处的魏国余孽,届时他定能立下大功,抢了殿下风头,是以叫殿下注意。”

抢风头还是其次,若是得到……

太子脸色一变。

他那凭证还在魏国人手里呢!

不过梁载仕即便是姜蕙的外祖父,他真会说出来吗?

可恨穆戎不知把梁载仕藏在何处了,他又不可能满城的去找。

太子早前也为此事心烦,如今又被卫铃兰提起,他更是如同困兽,可她一介女子,能有什么办法?还想与他见面?他沉吟会儿,与那侍卫道:“你先回庄子。/”

便是他要去,也不是随时可以去的,身在宫里,哪里有那么自由。

侍卫领命。

很快出了宫门,骑马往庄子去了。

周知恭跟在后面,一边派人去告知穆戎。

听到这个消息,穆戎有些惊讶,没想到姜蕙的直觉那么准,这二人还真勾结在一起。

回到府中,他便把这事儿告诉姜蕙:“两人确实有来往,早前大哥出去青州前,听说便在附近整顿停留,今日卫姑娘又派了大哥的侍卫去宫里传话,如今又回去了。”

他笑了笑:“大哥对卫姑娘还真有几分真心。”

这不是重点啊!

姜蕙握着手道:“卫铃兰有预知,兴许会告诉太子一些事情,被他占了先机。”

穆戎嘴角挑了挑:“能有什么先机?”

有时候他太过自信!

太子是样样不如他,可上回已经叫太子得胜,谁知道还有什么呢?

姜蕙绝不会像他那么轻松,她问了一个问题:“假使卫铃兰知道未来的皇帝是谁呢?”

穆戎一怔。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姜蕙知道他在乎皇位。

谁想到穆戎道:“命运随时都能改变,又岂有注定一说?”他看着姜蕙,“比如当初,你从没想过你能当王妃罢?你的家世原本也做不成,可因为有本王,你才能成了王妃。”

一切都是他的努力!

他改变了她的命。

姜蕙眉头一挑:“殿下说得也不错,可奈何我命中注定要遇到殿下!这便是注定,假使遇不到,我今日也不是王妃。”

穆戎笑了:“你这乃诡辩。”

姜蕙道:“殿下说不过,便耍赖不成?”

“什么叫命?”穆戎道,“本王今日认真与你说一说,那日遇到你,全是因本王,原本我一早就离开书院了,可你哥哥来说话,是本王决定暂留一会儿的,故而才能在街上见到你。”

这件事,都是由当日当时,他的决定才造就的,如何叫命?

可笑。

倘若听天由命,他一早就该缩到衡阳,再不回来了!

姜蕙语塞。

可她不可能放弃,想一想道:“殿下总得承认,人的一生中有很多变数罢?那是你难以预料的。”

穆戎上下打量她一眼,点点头:“你于本王来说就是变数。”

他从来不曾想过他会娶一个这样的姑娘,还耗费了如此多的精力。

如今,还与她谈论命运,甚至都不忌讳提及皇位。

往常,他可会?

绝无可能!

那是把她跟自己合成一体了。

姜蕙脸一红:“说正经儿的。”

他把她拉到怀里:“也不知道你操什么心,如今怀了孩子呢,罢了。”为这卫铃兰,他这妻子是寝食难安,“你要实在担心,本王便给你杀了她,如何?”

姜蕙眼睛一亮:“好!”

好像多大的喜事,她就在盼着这个。

一早猜到卫铃兰恐与太子联系,她便动了杀心。

如今穆戎要除掉她,正中下怀。

见她那高兴样儿,穆戎也不拖泥带水,立时就要去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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