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郝溢鸣宁婳儿完全被震惊住了,就好像是以前在学校里面她跟着他出去一样,他总能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以至于把她不费力气的就堵住了。。 。
咬着嘴‘唇’,宁婳儿向后退了一步,但很快她又低着头不说话了。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郝溢鸣问,一边问一边朝着宁婳儿走了过去。
宁婳儿低了低头,被抓住了就先要转身回去,但肩上却一重,等她意识到什么,肩上已经多了一件郝溢鸣的外套。
虽然郝溢鸣穿的是那种不宽松的外套,但他的肩膀太宽,宁婳儿的身材娇小,此时看宁婳儿也像是穿了一件很‘肥’大宽松的大衣。
宁婳儿看了看,想还给郝溢鸣,但又觉得这时候还给他,好像是不合时宜,特别是看他目光如炬的眼神,她的小心脏也是一阵阵的发慌起来。
宁婳儿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被大人抓了现形,说什么也不敢多说一句话了,生怕大人的怪罪。
郝溢鸣走到宁婳儿的面前停下,跟着问:“出去干什么?”
宁婳儿不说话,抿了抿嘴‘唇’。
郝溢鸣喘了一口,左右看了两眼,抬起手腕看看。
郝溢鸣戴的都是夜光手表,晚上都能看见指针,而且这个暗度,正好看手表看的到,看宁婳儿的脸也看的清。
“十二点钟,你这时候出去,干什么?”郝溢鸣明知故问,宁婳儿却说不出所以然来。
“太晚了,什么事明天不能做,晚上偷偷‘摸’‘摸’的去走,这里几十里地没有车,你出去了就不怕冻死外面?”
郝溢鸣说话的时候有些气愤,是否生气宁婳儿其实并不清楚,但黑夜中看郝溢鸣的脸,她就有些瑟瑟发抖的害怕。
她想说,却说不出来,她不想给郝溢鸣再填什么麻烦了,她给他们填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现在是救郝溢庭出来的关键时候,她都听满江他们说了,律师已经请了回来,官方也已经着手深入调查郝溢庭谋杀郝粤天的事情。
只要找到不是郝溢庭杀害了郝粤天的证据,一切就都可以挽回的。
但这个时候她要是再和他们说她家里的事情,一定是给他们添‘乱’。
添‘乱’不说,郝溢丰那样的人,不会轻易罢手,就算是把眼前的麻烦解决了,也不能保证郝溢丰不会再做出另外一些让他们招架无力的事情。
宁婳儿跑出来不是任‘性’的举动,她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郝溢丰其实就是想要她回去。
兴许她回去了,郝溢丰就能放了她爸爸和哥哥,而郝溢庭满江他们也一定会救出来。
这么想宁婳儿才会一意孤行。
而此时郝溢鸣堵住了她的去路,她出不去,自然是什么都不能说,以免他们担心。
见宁婳儿不说,郝溢鸣拉着宁婳儿回了别墅里面,虽然宁婳儿有些不情愿,但她的小细胳膊哪里拗得过郝溢鸣的大‘腿’,最后也只能跟着回去了。
郝溢鸣推开宁婳儿的房‘门’进去,把宁婳儿直接推到了‘床’上,跟着转身去锁了‘门’。
宁婳儿眨巴着大眼睛,双眼目光一簇一簇的冒着不理解。
“你要住在我这里?”宁婳儿看了半天才明白,郝溢鸣分明就是这个意思,脱了袜子,解开了衬衫。
虽然他没有把衬衫‘裤’子都脱下来,但眼前的一切也已经解释了所有。
宁婳儿忍不住才问。
郝溢鸣撩起漆黑的眼眸扫了宁婳儿一眼:“不然呢?”
“不然?”宁婳儿一阵莫名,不然是什么意思?
“这里是我的房间,我们孤男寡‘女’,你是我小叔,你不能住在我这里。”宁婳儿说着起身要去开‘门’。
郝溢鸣根本没有理会,而是掀开了被子去了被子里面,随便的靠在‘床’上说:“你如果不上来,我就强迫你上来,以示对你要半夜偷跑出去的惩罚,我是不是说出来骗你,相信你还有这个判断的能力。”
郝溢鸣低着头,说出的那话一点不像是他说出来的,宁婳儿回头看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
“郝溢鸣你不能这么做。”宁婳儿看看已经去了被子里的郝溢鸣,郝溢鸣正在拿出手机玩,俨然不是在说玩笑话。
“过来,马上睡觉。”郝溢鸣也不理会宁婳儿的话,低头便说。
宁婳儿没动,人都有些傻了。
郝溢鸣下一刻把手里手机放到‘床’头上面,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不穿拖鞋便走到了宁婳儿的面前,弯腰把宁婳儿从地板上给抱了起来。
因为动作太突然,宁婳儿也没有想到其他,一声惊呼,抬起手搂住了郝溢鸣,潜意识里她是担心自己被掉下去的。
郝溢鸣也没看她,抱着人便去了‘床’上,把她放下,给她把被子盖上了。
宁婳儿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躺在那里,她只感觉整个天都是黑的,世界也浩瀚的有些吓人,仿佛她被扔在了宇宙里面,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而一旁的郝溢鸣俨然已经打定了注意要留在宁婳儿的‘床’上了,拿过手机,人坐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半宁婳儿的被子,专注的打游戏。
宁婳儿过了很久才渐渐恢复意识,而后转过去朝着郝溢鸣那张英俊的脸看着。
她都不敢动一下,虽然不是没有在一起睡过觉,但那些时候都是靠在树下睡一会,不是这样。
宁婳儿有些害怕,也有些担心,忍不住抓紧了身上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