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太子爷来了。( 立马吆喝了起来。
大家都坐了起来,满江回来了,起身时候小了句:“还是涣子本事,能把太子爷请过来。”
换别人,太子爷能给这个面子?
林涣乐,当仁不让的接话:“那是,要说跟我哥的交情,那也就我了。”
满江手长,抬手往他胸口拍了下:“得了,给你三分颜色这染坊就开了起来是吧?”
话落转向走过来的郝溢庭:“还以为今天也见不着你呢,听你助理说这几天你都宿在公司里,最近公司就这么忙?”
“有一点。”
郝溢庭上手握住满江的手,两人握了下,又换拳头对撞,这是他俩的特有的招呼形式。
“忙就多请几个人一起干,这年头哪还有老板成天加班的?别吝啬那几个工资。”满江笑了句。
满江这话是发自内心的,多花点钱,还能聘不到人才?何必自己那么累?说到底都是为了兄弟好。
林涣那边招呼着,郝溢庭一来,林涣立马就给倒酒,桌上酒杯都还是空的,还真就是专程等他。
林涣提着一壶酒首先就给郝溢庭倒,满江岔了句:“涣子,你这酒就醒好了?”
林涣闻言,下意识晃了晃玻璃皿,列开一口白牙笑。
“好了好了,必须好了,前头咱们喝着先,后面的接着醒。”
林涣倒了酒,满江把酒杯递给郝溢庭。
一圈子人安静的坐着,对这些人来说是少有的安分。
郝溢庭也感觉到是自己让大家都局促了,当即摆了下手道:“都去玩吧,想怎么玩怎么玩。”
郝溢庭这一发话,气氛瞬间活了,林涣一声吼了人去另一边的区域。
玩牌还是桌球大家随意,气氛大家是有意识在活跃。大概是都知道太子爷最近心情不佳,到底是工作还是因为女人,都没个确切的信儿,所以都小心翼翼的,音乐也没敢开大。
没一会儿作陪的姑娘都来了,今儿不是宸宫的,林涣为了今晚花了些心思,让人从学校里找来的,一溜儿进来八九个,都是班花校花儿级别的大美人。
林涣打从知道郝溢庭对宁婳儿和丝丝感兴趣后,就认准了太子爷中意的不是成熟妩媚的女郎,而是嫩生生的生瓜蛋子,当然,前提是得长得好看。
“喔--”
作陪的姑娘一到,这气氛再不用几个大男人生硬的拽了,异性相吸那就是自然规律,个个儿冲着中意的下手,画风瞬间就变了个调。
林涣认真且仔细的看了圈,他吧,真觉得女人脸长什么样儿不重要,主要的是身材。侧重点不一样,所以林涣看谁都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点脸盲症。
随手一指:“你们俩,去陪太子爷和满公子,你过来。”
两还有些娇羞带怯的姑娘听见林涣的声音,赶紧朝另一边相对安静不少的区域看去,紧跟着脸红的垂了脸,慢慢朝那边走。
林涣这边玩了一圈牌,不摸牌手就痒。
但今晚的目的就是讨太子爷一个笑,所以再心痒难耐还是在玩了两把后起身去了郝溢庭那。
郝溢庭和满江俩是无论在什么场合谈的都是公事,郝溢庭是实业公司,做商贸和酒的。由于第一步的营销策略很成功,以至于公司从第一步就踏上了别家公司摸索几年才走上的“正轨”。
当然,郝溢庭的成功除了他自己的本事外,跨出第一步的人脉,确实得益于父辈的经营。
郝溢庭是实业公司,满江的公司则是无形的投资公司,一做债券的,他那投资顶级顾问的头衔就安在自己投资公司下。
满江这种成天跟各种数据打交道的活儿,也不好做,他必须有过人的敏锐和洞察能力,才能快人一步掌握先机。
林涣过来时,两人已经聊得很深入了,所以林少爷一来,有那么些格格不入。
林涣不敢打扰两位爷谈话,然后变着法子引起人注意。
酒跟前就有,他就不拿跟前的,非要起身在人面前晃一圈,提了瓶新酒猛力摇晃了几下,然后起开了盖子。
“嘶嘶--”
一股沫子从瓶口冲出来,动静不小,成功将目光吸引了过来。
郝溢庭拧眉:“那瓶喝完了?”
林涣立马回头冲人笑,满江眸光斜了下,分外不待见。
“我说林少,你有的玩儿有的享受,非得在这边来碍眼,存了什么心?”
“诶呦我的满大公子,你这是嫌弃上我了?”林涣立马搁了酒,往沙发上一坐,继而大乐道:“我抛下小美人儿特地过来陪二位,怎么能嫌弃呢。”
瞧那神情,哪有半点儿真愧疚的样儿?
林涣一坐过来,公事自然不能谈了,开始闲扯别的。
林涣好奇的就是太子爷的私生活:“溢少,您这是自从金屋藏娇了之后,就鲜少跟咱们兄弟聚了,难道真被一个女人收住了心?不会吧?”
林涣这话问得极好,满江虽然为人正派,可心底对郝溢庭的个人生活还是很感兴趣的。但有些话,从他口中问出来,就变了味儿,所以吧,他还真就在等着林涣这大嘴巴子叨几句。
所以林涣话一出,满江立马朝郝溢庭看了过去,一副正等话的样。
“不信?”郝溢庭反问。
这模棱两可的话令林涣和满江都愣住了,忙抬正眼看来。
“不是吧?”林涣这问话的语气严肃了,“欢场女人,玩玩可以,别当真。”
真要是对那个丝丝上了心,他还宁愿太子爷看中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