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二少一脸无所谓:“除非你跟我一起回去,不然我就留在这里,我大哥把他打得半死,你又把他杀死,我担罪,没什么不好的……”

童养媳表情紧绷,干脆收了枪不再管他,气氛道:“随你便!”转身就走。

季二少又上前一步从身后把她圈住:“夕夕,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不会放你走你!跟我回去。”

童养媳使劲挣扎:“放开我,你这个变态,谁要跟你回去,我不认识你。”

但季二少这次下了大力,童养媳怎么也挣不开,他一面将她牢牢圈住,一面在她耳边软下声来:“夕夕乖,夕夕听话,跟我回去好不好,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吃不下,睡不着,你忍心看我一直瘦下去吗?”

语气里全是宠溺和疼爱,像是在哄不听话的孩子。

童养媳身形一愣,不再挣扎,过了好一会儿才哽咽道:“季铭哲,回不去的……”

虽然她背对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他能感受她心里的挣扎和痛苦,甚至滴血流泪。

因为他感同身受。

他把她楼得更紧,像是要揉进骨子里一般:“傻瓜,有我在,你想回哪里就……”

“混蛋!放开她!”

没等他说完,男人的怒吼伴随着枪械拉动声赫然响起。

两人不由得同时看前门口,一个金发男人手持着枪,鼻孔气得那大的走进来。

“弗恩,快过来。”怀克一面用枪指着季二少一面对童养媳勒令。

童养媳再次挣扎:“放开我,神经病,我说了我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然后腿一抬猛踩在季二少上,同时,手肘往后猛地截在他小腹处。

季二少上下吃痛,不由得松了开来。

童养媳挣脱他的束缚便上前抓住怀克拿枪的手道:“我们走,不要久留。”

怀克不依,甩开她又指着季二少低吼:“不行,我杀了他,让他再敢纠缠你!”

“你疯了,这里是八豪轮,开枪会惹大麻烦的!”

“你是怕我惹麻烦,还是舍不得这个老男人死?”

“我说了我不认识他!你不走是吧,那我也当从来没认识过你!”

怀克吐气,恨恨看着季铭哲:“这次就饶了你,下次再纠缠他,看我不一枪毙了你!”

童养媳烦躁地白眼,不理他们,径自朝门外走去,可没走两步就听见男人的闷哼声响起。

她猛地转身,就见怀克大字形地躺在地上,而季铭哲单膝盖压在他胸口,一手揪着他的领子,一手用枪抵着他的额头,红里一片腥红:“就想杀我,就凭你,老子玩枪的时候还在尿裤裆,敢跟我抢人,看谁毙了谁!”

说着就食指弯曲,慢慢就扣下板机。

童养媳大惊,飞奔过去抓住他的手:“季铭哲住手!不要杀他!”

季铭哲侧眼,表情冰冷:“你不是不认识我吗?”

童养媳无奈闭眼,一句话重复:“别杀他!别杀他!别杀他……”

“放了他可以,除非你跟我回去。”

童养媳身体一僵,沉默几秒后,突然地从身后掏出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我不会跟你回去,你不放他,我也死在你面前。”

季铭哲难以至信地看着她:“你竟然为了这个洋鬼子用命威胁我?”

童养媳面不改色:“要么放了他,要么我跟他一起死。”

“好,很好……滚!都给我滚!”

季铭哲气得青盘直冒,把怀克踢了几步之远外。

童养媳急忙扶住他,两人快速离开。

——

直升机直达医院楼顶。

一下飞机,医务人员使抬着担架围了上来。

“腿上有伤,先给他处理伤口,再找身衣服。”季铭斯冷冷吩咐。

“新泽,新泽,你醒醒,你看看我……”黎邀追着担架不停哭喊。

季铭斯一手把她揽在怀里:“别担心,不是跟你说了他没事嘛,不要耽误医生医治。”

黎邀哭得更大声:“你放开我,我要去看他,我要守着他,我对不起他,是我害了他……”

季铭斯干脆把她整个人搂进怀里:“乖,别哭,不是你的错,他没事,我保证,他真的没事。”

只是被人扒了衣服光溜溜而已。

黎邀完全不听他的号召,使劲推他:“你不要骗我,我听到他的叫声了,他……他被……都是我的错,我没有照顾好的,我永远不会原谅我自己……”

季铭斯指天发誓言:“没你想的那样,我发誓,真的,相信我,那臭小子完好无损,不是你的错,好了,别哭了啊……”

黎邀一愣,冷静了些许又道:“还说他没事,你不是说他腿受伤了吗,严不严重?你让我去看他,你让我去看他……”

季铭斯拍着她的肩膀安慰:“没事,没事,就一条小口而已,等医生包扎好了你再去看好不好。”

实际上,他心里想说的是:等他穿了衣服你再去,一条口子有什么大不了,还是他自己扎的,活该!

刚一开门时,叫声无比凄惨,害得他都以为那小子菊花不保了,可一进这去才发现,那小子一丝不挂缩在墙角,正从自己腿上把刀抽出来,整个表情都是扭曲的,而床边,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正打算扑他扑过去。

季铭斯大概明白那小子在干什么了。

一般被拍卖的‘货品’为了不让买主太过费力,事先都被灌了药,全身瘫软无力,他一定是想自己捅一刀,有力气逃跑。

难得他守身如玉的决心比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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