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那禁得住他如此狂烈的爱吻,早已经一身热劲,似乎无法喘气一般,却是身体内里,似乎有什么,在渴望着渴求着,可是她自己却不明白,只能轻轻地,发出了那暧昧的低吟,细若鹅鸣,却更是刺激起了凤孤。

他的手,轻轻地滑过她如凝脂般温玉的肌肤,自颈窝处,缓缓地下滑,一手轻轻地置于她的腰间,轻轻一扯,腰间绣着百子千孙的腰带被他轻轻地解开,一身宽大而华贵的大红嫁衣轻轻地滑落、、、、、、

晚清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全身似有千万个火球子再烧一般,分明是严寒的冬季,却感到香汗泌出,轻轻地扭过身子,才惊觉,不知何时,身上衣物早就被凤孤褪去了大半。

有些羞怯,而且想起腹中的胎儿,于是道:“我们不能的,腹中的胎儿、、、

可是凤孤却已经是欲罢不能了,长久的相思汇集在这一刻得到了宣泄,而她浓情蜜意于怀中,要他如何停得下来,他不能停下来,只能狠狠地爱她,唇间更是用力,只挣出一口气来:“没事的,我轻柔点儿,你若有不适就说出来,我马上停!”

“可是、、、”晚清还能说着什么,凤孤以唇已经整个堵住了她的朱唇,不给她言语的时间:“好好的感受、、、”

“嗯、、、、、、”晚清呢喃道。

衣带渐宽,满室旋转,纵不用火炉子,却也温热如夏,那似火的情,点亮了这间华丽的洞房。

突然,晚清叫了一声:“啊!、、、”

“怎么了?”凤孤一紧张,问道,正要解开那绣这合欢花肚兜的手停了下来,他已经很轻柔儿,都不敢碰到她的腹部,而他们都还没有正式洞房春宵呢!

“我的肚子疼!”晚清吃力地说道。/

“可能我不注意弄到了?”凤孤紧张地道,有些责怪自己。

“不是,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为何突然剧痛起来!这好时似乎好多了!“晚清吃力地坐了起来,却再也不敢大意,刚刚那疼,实在是厉害。

“突然剧痛起来?”孤问道,眉宇间,变得古怪了起来。

“是啊,一阵剧痛,不过又似过去了,好似不太疼了!”晚清道,轻轻抹去额间的细汗,被衣襟附上被衣襟附上,疼过之后,身子也带了些冷气。

凤孤轻轻地拥住了她,给她温暖,而后手轻轻地扶着她的小腹,道:“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应当不必了,许是刚刚无意碰到了吧!现在都不疼了!”晚清轻笑着道。

“哎,这个孩子,也太不体谅她爹娘了!这洞房夜,也不会忍忍!”凤孤没好气的喃喃道。

晚清却是秀眉一瞪:“你呀,净说些什么话呢!”

“我只是想着与清儿如此良辰,就被这小子阻着,心里郁闷!没出世就与爹爹这般不合称!“凤孤冷哼着道,软香温玉在怀,却不能触碰,刚刚满腔热火时也不知如何褪去,只能咬着牙,暗自忍着。

可是这样的折磨,谁能想象有多苦啊!

“你呀,孩子没出世你就这么说,他将来定是不向着你的。”晚清轻嗔道,却是满是幸福。

她不甚懂男女之事,却也曾经在书中略读一二,据说男子欲火升腾的时候,十分难忍,看着凤孤一脸臭样,想必是真的,于是略带歉意的道:“别这样了,咱们可是有一辈子的时间呢!”

凤孤一听只得深叹着将晚清拥得紧紧地,聊以慰心:“嗯,咱们睡吧,折腾一整天,你也累了,早些睡。”

“好。”晚清道,说着就要躺下,却是一用力,腹中又是一阵剧痛交加,而且是越来越疼,她疼得喊了出来:“好痛啊!”

手中抚着腹部,眼泪也要留出来啦。

凤孤大惊,握住了晚清的手:“清儿,你怎么样啦?很疼吗?”

晚清吃力地点了点头:“我肚子好痛。”

“这般一阵一阵地痛,难道是、、、、、、”凤孤欣喜若狂地整个人险些要跳了起来,他要当父亲了!

“生了?可是答复说了产期在十天后的。”晚清接了下去,虽腹中极疼,可是心中也是狂喜不已。

只是不敢确定,因为她也是初怀孩子,并不明白,大夫说预产期在十天后,何以会在今晚呢?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我看过医书,女子生子,虽有预产期,可是有时候提前或者推后也说不定,想来,定是宝宝也等不及要凑上着喜庆了,哈哈哈,我要当父亲了!”凤孤狂喜地道,而后冲了出去:“我去请产婆来!清儿你忍着点!”

产婆来后一看,原来是晚清经过今天一天欣喜的大喜之情,情绪高涨,使得羊水早破,提前几天生产。

可是却也是喜胎。

凤孤站在门外,听着晚清那一声声凄厉的哭声,他的心,纠结得不得了,整个人紧张地直捉着一旁的梅花枝,直要把那粗实的梅花枝扯下来一般。

暗自咒骂着:“早知道生孩子这般疼!就不该让清儿怀孕的!”听着晚清那一声比一声更凄厉的哭声,他的心就纠的紧紧得,只恨不得,由自己为他承受着一切。

而一旁的凤老太奶却是老神在在,听到凤孤的话,只是一笑,这小子,可真是动了真情了:“你个小子,也懂得心疼人了!女人都要经过这一糟的,不然怎么完美呢!你不让生,清儿自己还愿意着呢!”

“这么疼,她怎么会愿意受这般苦呢!清儿平日里是最能忍的,一定是极痛才让她叫得这般凄厉的!”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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