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总会出现这样一种男人,他跟你本来是素不相识的,却在机缘巧合之下相遇相知,他也许没有那么多的甜言蜜月,也不会说些什么海誓山盟的话,甚至平时忙得都没有时间陪你逛街。可是,他会记得你每一年的生日,不管多忙都会在结婚纪念日那天赶回来陪你,你平时对着他发牢骚时他就耐心听着,见你生气了他就会笑着将你搂在怀里安慰。

你以为他对你的爱很淡很淡,就如同饮水似的察觉不出滋味,但可曾想过,他不会记得其他女人的生日,芸芸众生中他只选择了你作为他的妻子,他的眼里只有你的喜怒哀乐,他只纵容你在他面前或撒娇或唠叨,他的怀里只希望有你来倚靠。

遇上了年柏彦,素叶只觉得自己是最幸运的那个,他将情有独钟给了她,在他心里,她是特别的,是那个独一无二的。所以,在一次次困境之中,跑来救她的总会是年柏彦。

她和年柏彦之间注定就无法平静,也注定无法像平常夫妻似的过着平淡的生活,他的经历名望和她的性格,结合在一起的那刻就注定了要走一条起伏不定的路。

这一次,素叶以为自己死定了,那黑压压的蜘蛛,那枝蔓缠得她透不过气的日轮花,那不管怎么走都走不出去的绝望,她以为自己注定是要葬身在这片林海之中了。万万没料到的是,他还是找到了她,还是在最后关头救她于水火。

素叶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近乎是直升机刚刚停稳他就冲了上前,当那声“叶叶”从他口中叫出时,素叶只觉得积攒了太久的思念一下子就冲了出来,如惊涛骇浪似的拍过心尖,然后,又是这几天的绝望、疲累甚至还有刚刚过去的一夜中所承受的担惊受怕等等情绪一并融在了一起。

眼泪就那么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一滴接着一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泪雾朦胧了瞳眸,遮住了他的身影,素叶努力去看,只能瞧见模糊的高大身影。

“别过来,危险……”泪雾中,素叶察觉到他要上前,梗着嗓子提醒。

年柏彦止住了脚步,心疼地看着在半空中吊着的素叶,又查看了四周,果真发现那些潮水般涌退的黑蜘蛛又有回来的迹象,便赶忙用了卫星电话定位,发出位置指令,然后看着素叶安慰,“别怕。”

素叶已经不怕了,看见了他,压在心底最深处的惊恐已经悄然消失了。

“方医生,何医生,你们有没有受伤?”年柏彦转头问了句。

何明和方倍蕾摇摇头。

见状,年柏彦才放心,而这时从直升机赶过来的救助人员都已经准备好了,个个整装待发,接到年柏彦的一声指令后,将手里粗壮的类似水管的东西朝着日轮花的方向举起。

素叶正想着是什么的时候,只见数多水柱就喷了过来,巧妙地绕开了她的位置,朝着她的四面八方pēn_shè。

只见日轮花摇晃地更加厉害,那些蜘蛛们惊恐万分,想要四面八方散开却因为水柱的缘故无法行进,只能朝着同一个方向迅速爬散,而没来得及逃脱的蜘蛛就直接摔了下来,很快地,就不动了。

素叶惊呆了,不知道他们手里的是什么武器,可很快地,她又见到一株株的日轮花也开始枯萎,连缠着她的这株,须蔓的力量似乎也变得微弱了。

刺鼻的气味蔓延了开来。

素叶这才知道,这些人喷的是石膏水,用来浇花,花死,用来喷蜘蛛,蜘蛛丧命。

周围一片糟乱,对于这片原本寂静的林海来说像是一场浩劫。

只有两个人是安静的。

吊在半空的素叶,她静静地看着站在石膏水柱之间的年柏彦,他一步步靠近,来尽可能驱走蜘蛛,防止蜘蛛乱散咬到她的可能;

年柏彦凝着她,眼里的情感浓烈而深情,轻声安慰,给予她最大的精神力量。

这一幕看在方倍蕾眼里感概万分,日光下,那个高大的男人真的形同神祇,光是陷在光亮中的背影就结实可靠,她深深羡慕着素叶,能找到这个一个生死相依的男人着实幸运。

很快地,又有几架直升机跃过头顶,看来是接收到了年柏彦发出的位置指令纷纷赶来,有医护人员从云梯上下来,开始照顾何明和方倍蕾的情况。

两人被各自带回了直升机。

只剩下素叶。

其中一名救助人员一个劲儿地往她这边的日轮花喷石膏水,尽可能不喷到她。就这样又过了二十几分钟的样子,素叶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就从空中摔了下来。

她想要尖叫,可嗓子还没完全打开时,年柏彦已经展开双臂,下一秒稳稳地接住了她,将她抱在了怀里。

“没事了,别怕。”头顶上他轻声安慰。

有多久没有靠近他了?有多久没有被他抱在怀里了?她只觉得他的双臂结实有力,像是牢不可攻的城池,护着她,让她不再遭受风雨。

她的眼眶又红了。

年柏彦低头凝着她,见她含了泪,小脸儿又被熏得黑糊糊一片,心里是又好笑又心疼,低头吻了她额头一下,温柔说,“我带你回去。”

“我的衣服很脏……会弄脏你的衣服。”半天,素叶憋出了这么一句。

年柏彦无奈,低低说了句,“不重要。”

———————华丽丽分割线—————————

素叶结结实实地睡了一个踏实觉。

等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暖暖的,像是置身棉絮之中。太过温暖舒适的感觉,


状态提示:他就在那儿--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