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块,我拿起一块,一边啃着一边去拿起话筒,打算给我妈打个电话。

我的手机被我扔了,都是那个上我身的女鬼害的。

又得花上一千几百元去重新买一个手机。

真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我打通了家里的电话,响了很长时间都没有人接听,我纳闷,家里一般都会有人在家的,怎么电话响了还没有人接听,都去哪里了?

顿了几分钟,我再次打通家里的电话,依旧是一直响着没有人接听。

没有试过这种情况,我心里有点担忧,家里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于是我改而打我爸的手机,怪的是我爸的手机打通后也是一直响而没有人接听,这下子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心眼儿上,家里的电话摆在家里,他们去干农活时,没有接听很正常的,可我爸的手机是不离身的呀。不,家里电话没人接听也不正常,因为我爷爷还在,他会接电话的。

一担心就越发的心急,不停地打着电话。

打了足足十分钟,总算有人接听电话了。

“谁呀?”熟悉的声音传来,是我妈的,我立即抱怨着:“妈,你去哪里了,我打了十几分钟电话,都是通了没人接听,还有我爸在干嘛呢,手机不带吗?”

“是小晴呀,妈去你二哥家里了,大家都去了呢,你爸的手机在家里充电。”妈在电话里解释着,然后不等我问话,她就说开了:“小晴,你二哥的儿子撞鬼了,魂都丢了,整天躺在床上,像个植物人似的,不吃不喝,可把我们急坏,都已经两天了,再这样下去,小宝就没了,可怜见的,才七岁的孩子呀。”

我妈嘴里的二哥是我堂哥,他比我大上十岁,早结了婚,生了两个娃儿,大儿子小宝七岁,在我们乡镇里的小学读二年级,是个很调皮的小子,小女儿才三岁,整天跟在我伯母身后转。

每次我回家,那些个丫头小子们就喜欢围着我姑姑长姑姑短的,当然他们的姑长姑短是为了逗我开心好带他们去村里的小店买东西吃。明明我每次回去都给他们带了很多零嘴,那些个小鬼头,鬼精得很,家里的先藏着,趁我在家便先从我身上挖,等到我回市里上班了,他们再慢慢地品尝我分送给他们的零食。

“小宝撞鬼?在哪里撞鬼?”我倒是不像我妈那般的担忧,在乡下,撞鬼的事情经常有发生。“二哥不会让邓婆帮小宝叫魂吗?”邓婆是我们乡下的神婆,也就是那个看着我长大的神婆。

“小宝倒霉呀,邓婆因为年纪越来越大,她的儿女们又有本事了,不想让她再干这一行,便让她退出来了,现在她已经不是神婆了,和普通的老太太没两样。”

我一愣,我还想着回乡下看看邓婆呢,没想到邓婆竟然退休了。不过想到邓婆的年纪,也是到退休的年纪了。而做这一行的,一旦退出本行,便不能再管这一行的事,哪怕是自己的亲人遇着了,也只能拜托他人去处理。

乡下神婆是多,可是有本事的并不多,很多都是略懂皮毛,赚些小钱,或者直接就是骗钱的。

“你二哥把认识的不认识的神婆都请来看过了,都没用,也不知道是咋整的。”妈在电话里长叹一口气,又问着我:“小晴呀,你在外面没事吧,你这孩子也真是的,都有一个多月没回家了,你打小就容易招惹那些鬼东西,出门在外,更乱,你可得小心点,妈不在你身边,万一你再惹着鬼东西,咋整?”

我连忙应着:“妈,我没事,好得很呢。”就是最近老受点皮外伤,或者鬼上身罢了,好在我福大命大,认识了龙腾和慕辰,次次大步跳过,化灾化难。“对了,小宝是在哪里撞鬼的?不会是跑到大头岭去了吧?”大头岭是我们村里最高的山,因为整座山像一颗头颅,便取名大头岭,因为山高所以村里的人不会到那里砍柴,山上的生态环境还算完好,不过自半山腰以下,却葬了很多死人,到处都是坟地。见鬼的人不多,可是坟地太多,还是很吓人的,村里的大人都告诫孩子们,不要跑到大头岭去,免得撞邪。

小时候我们去放牛的时候,还是会瞒着大人跑到那里去玩,那里坟地多,可是野果也多,小时候穷嘛,没钱买零食吃,嘴巴又特别的馋,山上长些野果能吃的,我们便成群结队地往山里钻,摘野果吃。在我们的眼里,那些小土堆不可怕,野果太诱人,所以大人的告诫老是被我们抛在脑后。

事实上大人们的告诫也是有道理的。

每次我们跑到那里去撞野果,我都能看到那些鬼东西。大头岭现在的生态环境都很好,在我小时候,还没有开荒种果树,生态环境更加的好,山上树木葱郁,野草丛生,野果更多,夏天的时候,蛇虫乱窜,我们就试过在短短的半个小时内打到十几条的蛇,虫子就更不用说了,野果的枝藤上经常有虫,藏在树叶子背后,当我们眼里只有甜甜的野果时,却不知道自己也被虫子盯上了,伸手摘果子,往往会被虫子咬了,有些青色的虫子特厉害,碰着了,又痒又痛还会起很多疙瘩。因此大头岭表面阳光充足,实际上阳光极少能晒到地面上,人走在树底下,在坟堆中穿梭,总能感到一股阴森之气。

聚阴之地,哪怕是大白天,那些鬼东西也会出来透透气。

他们现身的时候,有些笑眯眯的,很温和,有些狠狠地瞪着我们。看到笑眯眯的,我不害怕,若无其事地摘着果子,看到凶神恶煞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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