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发出轻轻的一声震动,陆其修猛的睁开眼睛。

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立刻从沙发上起身,冲进卧室。

只是,卧室里已经空无一人!

陆其修陡然反应过来,刚刚他以为是错觉的一声门响,并不是错觉,是念念离开时的门声。

心慌,一瞬间蔓延了陆其修的整颗心!

念念选在这天将亮时分,静悄悄的走掉,什么都不带走,是决定要离开他,舍弃他们之间的感情了吗?她甚至没有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陆其修的两手紧紧的攥成拳头,手背上浮动着青筋……

宋嫂或许是听见了声音,急忙跑出客房,看到陆其修正从主卧室里走出来,连忙问道,“少爷,怎么了?念念怎么样了?”

陆其修脸上是一种前所未有过的颓然,两手在脸上胡乱的摸了一下,他随手操起沙发前矮几上的钥匙,一边回答宋嫂,一边冲向门口,“宋嫂,念念跑出去了,我去找她,你留在家里,如果念念回来了,立刻打给我!”

“少爷,我跟你一起去找念念姑娘吧!”

“不用,你留在家里!”说完,陆其修已经大步出了门。

陆其修先是冲进保安室,揪起了正在打瞌睡的保安,调出了刚刚公馆园区内的监控录像,果然,他看到念念那抹纤柔的身影,在十分钟前,迈着踉跄的脚步,走出的公馆园区。

他立刻去取了车,开出园区,顺着园区两侧的街道仔细寻找。

他知道要给念念冷静下来的时间,他会给她的,多久都可以,多久他都等着,可是他不会允许她就这么离开他,不管她去了哪里,有没有走远,他都一定要找回她,把她锁在身边,再不放她离开自己半步!

不到凌晨四点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萧瑟的路灯灯光,在寒风中摇曳着。

陆其修降下了车窗,风呼呼的灌进车内,可是他却感觉不到半点寒冷,甚至于,他整个人都是麻木的,满心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要找到他的念念!

忽然,他看到前方十米远处,似乎有一道单薄瘦弱的身影,陆其修再一定晴看去,果然是他的念念,他立刻踩下刹车,推开门,大步跨下车,朝纪念飞奔而去!

随着越来越靠近纪念,陆其修的心里,像是火山喷发熔浆一般的庆幸,庆幸念念没有走远,没有就此离开……

陆其修的长臂猛的扣住纪念,一把揽入怀中,找准了纪念的唇,吻就覆了上去!

陆其修的吻,即使是在这冬日凌晨,也依旧灼烫,他深入的吮着纪念的唇瓣,狠狠的挑开她的牙关,冲撞着她娇嫩的口腔……

纪念一开始是反抗着的,她挣扎着,小手不断的捶打着陆其修的后背,可是随着那深吻铺天盖地的袭来,她挣扎和捶打陆其修的动作变得弱了,更弱了,直到两手紧紧的揪着陆其修的衣料,因他的吻而沉迷,失去了自我!

头顶还有隐约的黑色,在渐渐的散去,天色微微亮了起来,海洲市冬日的街头上,纪念和陆其修两个人,像是两只离了水的鱼儿一样,靠着彼此的气息,唇齿相依!

直到,感觉到纪念冰凉的眼泪,划过他们纠缠着的唇,陆其修才缓缓的放开了纪念,看着她蓄着眼泪的双眼,心疼又蔓延开来。

“念念……”

陆其修还没等说什么,纪念已经陡的哭了出来,这一次,是不同于她每一次习惯的默默哭泣,她好像释放了她所有的难过,在安静的街头,嚎啕大哭着,一边哭,还一边攥着拳头,捶打着陆其修的胸膛。

“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嘛?你结过婚,你有过孩子,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办,怎么办嘛?”纪念哭的一塌糊涂,小脸上那种委屈,是任谁看了都不可能无动于衷,一点都不怜惜的。

陆其修任凭纪念捶打着自己,不疼,一点都不疼,但是每一下却仿佛都捶在他的心间,控诉着他,为什么要因为自己的私心,不肯早一点让念念知道他曾经那些不堪的过往……

“念念,对不起,原谅大叔,好不好?”

“不好!”纪念红着眼睛叫道,“我不要你了,不要你了,你明明说过不会伤害我,不会欺骗我的,我要和你分开!”

纵然是这么吼着,可是纪念很清楚,赌气的成分占百分之百,她或许也只舍得用这种方式了,因为她真的舍不得离开大叔……

“不准!”陆其修立刻沉声喝道,“念念,任何事我都可以由着你,因为是大叔做错了,不该隐瞒你我的过去,但是只除了这件事,我不会再准许你离开我身边半步!”

“你就是个不讲理的暴君!”纪念忍不住哭喊的回斥了一句,小鼻头都红红的,也不知是哭的还是冻的。

陆其修猛的一把将纪念锁进怀中,温暖的唇贴着她的脖颈,“念念,大叔可以很肯定的回答你,除了这件事,我再不会有任何一件事瞒着你,伤害你,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嗯?”

纪念心里清楚,她不应该这么容易就给他机会的,他骗她,连他有前妻,有女儿这种事都瞒着她,可是她的心,就是这么软,软到根本舍不得摇头,舍不得拒绝他!

宋嫂在客厅里等着,一会儿在沙发上坐一下,一会儿又来来回回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她担心的要命,这天还没亮,也不知道念念那姑娘是跑去了哪里?这万一再遇上点危险可怎么是好啊!

正按捺不住,要给少爷打电话问问情况,宋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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