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父和古氏想过许多种情况,却没想到最先跑来质问的却是自家人。

严承带着娇气幼子住在天香县那边,严父因他逼走方氏的事一直是有气的,而古青娅要定亲的事,却也是没通知严承那边的。

更重要的是,严父和古氏还没把定亲酒的客人名单给定下来,这毕竟也是一门技术活,若是方氏在,就省事许多了,谁能有老人清楚严氏宗族其中的远近关系呢。

至于严承也知道,严父表示从未考虑过。

而让人好笑的是,严承上门来质问,却不是严父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通知他,却是借口古青娅不是严家人,像姜荣安这么优秀的少年,就该让给严家中其他更适合的姑娘。

这其中有什么情况,怎么可能还猜不出来呢?去年严正堂没考过童生试,今年继续奋战,不过与去年全家人都去不同,今年只严二叔带着人去,钱氏带着一双儿女待在家中,与天香县那边还是常有往来的。

姜荣安是去年童生试的头名,光是这一点就吸引许多人家了,钱氏这样的人又怎么会不为女儿考虑?

本来钱氏还忍得住,等着古氏上门来请自己过去帮忙,一般来说,家中有事情忙的时候,都会请亲近的亲戚在家中帮忙招待客人,迎来送往一类的。

但是等来等去的,钱氏就是没看到人,再一打听,听说是请了里长家的儿媳妇王氏。王氏的地位做这个事绰绰有余,钱氏自然不敢说王氏什么,却将一切都记恨在了古氏身上。

她很清楚,在定亲礼没送到,定亲酒没摆的时候,什么都是有可能改变的,想到自家两个娇滴滴的姑娘,就马上去请了严承,添油加醋说了一番。

“爹,您什么意思?人家荣安要定亲的是青娅而不是严家,您又凭什么觉得对方会同意换人?”严父被气得不行,这个死而复生的爹也特不讲理了,他觉得事情就该按他认为地去发展吗?

“一个外姓丫头,哪里比得上我们严家的姑娘,都是娇滴滴地养着的,姜荣安年纪见的人少,多见见肯定就改变了主意。”严承大手一挥,他对古氏以及古青娅的身份是不承认的。

“您打的一手好算盘,既然如此,这可是县太爷亲自说的亲,您反对,那就找县太爷亲自说去。”严父黑着脸,也不理会严承以及一旁的钱氏,扛了一把锄头就要去地里。

定亲选的日子并不是太适合,正好赶上农忙的时候,他可没那么多的功夫跟这些没事干的人瞎扯。

“严木,你给我站住,有你这样跟亲爹说话的吗?”严承气得站起来,指着严父喊道。

古氏在厨房里忙活,他们大早上去地里干了好一阵活才回来吃早饭的,没想碰上这不请自来的人,可没空招呼。

严承坐了一会,见儿子儿媳妇都不理自己,这吵架怎么吵得起来,想了想,决定去村里找那些老人,一起给严父压力什么的。

只不过很不巧的是,严承刚去了其中一个老人家,话才说到一半,正好里长进来了,听了一耳朵,气得将他们两个人给骂了个狗血里头,“严承,你这几十年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这种馊主意你也想得出来?你这是不必死人家姑娘不罢休啊!”

“严承,你倒是想的好主意,你觉得人家姜荣安是个会受人摆布的?县太爷那你说得上话?再说了,你想动人家青娅,你问过护着她的贵人同意了吗?”

里长从四爷那边知道了些模糊大概,大意是古青娅前年救的人是有背景的,四爷即使已从军队中下来,竟然被人寻到,要求平时护着古青娅一家尤其是古青娅的安全。

能在短时间内查到四爷的情况,可就不是简单的商贾人家那么简单了,可是有的人就是喜欢看表面,踢到铁板都不知道。

严承还没反应呢,那个老头就先吓到了,“真的有那贵人护着?”不是大家八卦说说而已?

里长点点头,看着严承,“严承,你自己品行不正,就少来插手年轻一辈的事,没得教人看笑话。”

被同辈的里长这么说,严承又气又窘,脸都涨红了,心里更加觉得严父一家跟自己是做对来的。

而跟在严承身后离开的钱氏脑子却是转个不停,严父古氏一家腰板都硬了,看来从这边是行不通了,若是能找人让县太爷改了主意,换成自家女儿,不论是哪一个,都是一桩美事啊!

想来想去,钱氏觉得唯有自己娘家是可靠的,索性也不理会严承,急忙忙地去谋划了。至于换成可能导致的后果,钱氏可没去考虑,好处抓在手里才是实在的,那些名声什么都是虚的。

严父被气了这么一遭,觉得这阵子赶着干活也不成,与古氏商量了下,索性去县城里请了几个短工,夏收再重要也没有女儿的定亲来得重要。

这人啊,或许不怕外人的伤人话语,最怕的却是亲人的叵测居心,最让人心寒,与严承间本就已经千疮百孔的亲情,更是变得摇摇欲坠。

这一切古青娅都是知道的,她不想去探究太多,家里许多事身不用做,她就有了更多的时阅读,太多的书籍等着她去翻阅,去筛查各种对目前有用的书籍。

也不知道是什么因素,几日前,她突然发现自己白天也随时能,不过与夜里入梦不同,只脑中有书可以翻阅,没有梦里那种人身在其中的感觉,不管如何,终究是一件好事,毕竟夜里入梦的时间是有限的。

姜荣安托严青禾送来的书,她都


状态提示:第171章 居心--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