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片。

结局没有任何不同。

消息在军中散步开来,所有人议论纷纷,都不愿意相信宁王叛国。

当兵就是为了保家卫国,不让同胞遭到铁蹄践踏。那一万人的性命,压在了所有人的心头,但是尽管这样,却没人去质疑主将的命令。

素月之后供出了祁木言,是对方给她的那块玉佩上面有提示,她告诉了同行而来的大臣。

奚川怒气冲冲的把人揪了出来,然后扔在了地上,沉冷着脸。

“将军,他要怎么处置?”一边有人问道。

“四十军鞭。”

所有人都有些都瞪大了眼睛,四十军鞭,就算是最强壮的士兵也守受住,至少得在床上躺上两个人,这位弱质公子,只怕中途挨不住就会……

奚川从执行的人手中接过鞭子,“我来打,你们出去。”

乌黑色的鞭子侵了油,每一鞭都仿佛能抽到骨头,让人痛得四肢都蜷缩起来。

无路可躲,他也就不躲,每承受一鞭,都想要随时昏过去一样,他咬着牙硬撑。

———

“你最好叫出声音,让外面的人知道,你做错了事情。”

这是惊醒之前,耳边最后的一句话。

祁木言从床上坐了起来,想到刚刚的那个梦,痛感是那么的真切,他刚挨过了这一鞭子,下一鞭子就又落了下来,像是无休无尽。

他拿起了手机,拨号过去,那边却依然是不在服务区。

他躺在床上,强迫自己再次入睡,他想知道事情所有的经过。

———

“你终于醒了?”他再睁开眼睛,已经是受了罚的第三天。

床边站着的是,经常在奚川身边的一个副将。

“将军就打了你十鞭,你就晕了过去了,后来那三十鞭,是将军替你领的罚,他说自己带你受罚,所以要翻倍,整整被抽了六十鞭,要是执鞭的人下手不狠,就按徇私罪来处理,六十鞭,就这么生生的扛过去了,这才压下了军种的非议。”

祁木言眼珠子转了转,不说话。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做得多,如果换成是别人通报消息,早就被斩了。”

“我知道,那座城……你在怪我们没有出手,但是不能救,那座城易攻难守,三年前,我们都到那里,宁王就让城民搬迁,说有很大的风险。每家搬迁的人都会有银子发。很多人就是为了这份补助,搬走了又回来,往返几次,就不走了。该走的其实都走了,剩下的那批人,为了钱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怨不得的别人。”

祁木言闭上了眼睛,依然不说话。

“你递出了消息,让那座城池戒严,敌军见抵抗顽强,也就知道我们有密探打入了军队,他们自此有了防范,我们多年的部署,也因此功亏一篑,半个月前,从你来之后我们的粮草就已经断了,现在还支撑不到十日。破釜沉舟,宁王派了八千的精兵,想翻过两国之间的雪山,从敌军后方偷袭,但是经此一役,敌军有了防范,连夜撤出三十几里。宁王派出的八千精兵,最后翻过雪山能活下来的不过三千人,五千多精锐部队折损途中,不是死在了战场,而是死在了雪山上,连着收尸都不能,为的就是绕到敌后方,然后攻其不备,如果不是到了紧要关头,宁王是不会下这么的决策,那些士兵全部是跟了他十余年的死士。而如今,敌军现在撤退三十里,那丧命在雪山上的五千多人,他们的死变得毫无意义,他不责罚你,如何能服众,偷袭不成,如果要长线的打仗,不知还要多久,又从哪里去寻支撑到那个时候的粮草?”

“如果粮草补给不够,势必会降低军队士气,还可能引起哗变,现在已经冬天了,没有粮草,十万人的军队,要如何挨过这个冬天。”

祁木言怔在了那里,“那他,在哪里?”

“宁王在你旁边的帐篷,你劝劝他,他已经几天不眠不休了,幸好现在是冬天,身上的鞭伤不会溃烂,但是他不好好休息,就算是铁打的身体,怕是也熬不住,伤口不愈,怕是会久病成疾,他是主将,安危要紧,你就别和他置气了。”

“我不知道,怎么和他说,如果没有粮草……会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班师回朝,不过我们一走,这边境的十几座城池怕是要遭殃了。”

“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不想他们就这么死了……”祁木言心里乱成一片,这次,他完全做错了。

“你虽然递了消息出去,但是这次其实不能怪你,这次来的大臣是夜王的人,他和宁王一直不对付,早在你把玉佩递给宁王妃的时候,他就已经递了消息出去,说敌军攻城,不然早就来不及了,他不过是为了在奏折里,参宁王一本。他罚你,一来是因为你确实触犯了军规,二来是因为你不相信他,却相信一个刚来的女人。”

对方虽然这么说,祁木言却一点都没有觉得好受。

他再也没有见到对方,他后知后觉的发现,如果那个人不想见他,哪怕是在一个营地里,也不会遇见,他每天依然去给伤病包扎。

五日后,粮草告急,恰逢这个时候,京都有消息传来,王上驾崩,临终前有遗诏,夜王继承大统。

夜王继位,下的第一道诏书,就是让在京都之外的王爷,必须独身回来拜见新王。

所有都知道,这道旨意,是对着宁王奚川而下,不带军队而归,只怕是有命去,没命回来。

若是不去,则是公然抗旨,对


状态提示:第44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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