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钟筝前半夜睡得极其不踏实,因为有个男人老是动手动脚。不是这里亲一下,就是哪里摸一下,再不然就是蹭蹭,都不是很过分,但小手段简直是无所不用,频率之高堪称丧心病狂。

可是钟筝居然都忍过来了。可能是因为他的吻细碎又缠绵,可能是因为他的抚摸温暖而柔软,可能是因为不好意思,也有可能,是因为这样被一个人对待的感觉很奇特。

他的控制,他的小心翼翼,他微微的喘息和情不自禁,都让她心中柔软。

所以,她开始是假装睡着,后来是真的模模糊糊睡着了。他的体温和怀抱,筑起了一个温暖舒适的港湾,让她放弃了警醒和抵抗,沉入梦想。

一直到早上。

唇瓣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舔弄,痒痒的。半睡半醒之间的钟筝,下意识的伸出香舌舔了一下,没想到随即就被某个温热湿滑的东西攫取,纠缠不放,辗转反侧。同时,身上的压迫感也开始催醒着她的神经。

钟筝刷一下睁开眼睛,就在眼前的是宋宸灏放大的容颜。

这混蛋……果真又在上下其手。

钟筝觉得既然不装睡,就得表明自己的立场,可是好像浑身还软软的没有力量——底下是柔软的床垫,身上是他,她的身子轻飘飘好像在云端。

钟筝嘤咛一声,手推着宋宸灏的肩膀——或者说扶着更加合适。

“早。”宋宸灏放开了她的唇,嗓音沙哑低沉,一双深邃的眸子牢牢锁定着她,不复冰冷,只有柔情。

“早。”钟筝转过脸,不敢直面他,脸色微红,声音几乎轻地听不到。

“睡得好吗?”宋宸灏似乎并不打算放弃这个很舒服的姿势——如果不是静态是动态就更好了。

“不好。”钟筝咬唇白他,他居然还好意思问这个问题?

“那再睡会儿?”宋宸灏的嘴角勾起了一点点笑意。

哪怕真的只有一点点,也如此绚烂,看得钟筝又迷了眼睛,晃神。

“蠢妞。”宋宸灏低头,鼻尖靠着她,摩挲。

“痒死了。”钟筝扭脸,皱着鼻子:“快走!我好像要打喷嚏了!”

宋宸灏闻言立即让开了正中的位子,钟筝随即扭头“阿嚏”了一声,而后不好意思地看着他——洁癖王会不会嫌弃?

宋宸灏觉得自己没有立即跳开或者拿纸巾捂住某人真是一个奇迹,果真喜欢就会纵容,连洁癖都有点点治好了。

“我去刷牙洗脸……”钟筝羞答答伸手指指卫生间。呜呜,自己早上起来有没有眼屎之类的?昨晚上洗的头发今天会不会爆炸开?她的睡相一向不算淑女的。

“还早。”宋宸灏搂住她,放开容易,再拐她上床就难了。

“不是还要出发去重州?”

“又不着急。”

“我内急。”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儿,最终宋宸灏无力喟叹:“起床。”

钟筝嘿嘿笑,有点儿不好意思,又有点儿得意。

宋宸灏摩挲着下巴盯着她的背影思忖——肢体够亲密,内急之类的话题也说得如此随意,看来进展很不错。今天晚上可以开始第二计划了。

起床后偷香窃玉的机会就少了,钟筝害怕宋宸灏会不会来点什么小动作,结果一天,他都表现地不愠不火。早上吃完早饭就是开车,上车前打了电话通知下午开会,基本和昨天一致的行程。

当然,也有小不同。

第一个不同是,钟筝瞄着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大床瞪某人。某人耸肩:昨天反正一起睡过了。

第二个不同是,钟筝很委婉地表示了一下,重州有个革命烈士纪念馆,她一直想去接受一下革命精神的洗礼和熏陶。

某人嘴角只能抽——他加蠢妞儿果然追求与众不同。如果是别的地方,他肯定会抓住机会陪她去,可这烈士纪念馆……拉个手会不会被她认为是对烈士的亵渎?

最后,宋宸灏还是决定下午他开会,她自己去——再亲密的情侣也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么。嗯,就是这样而已。

没有了钟筝在会议室后面坐镇,重州这帮家伙的命运就没有锡城好了。宋宸灏恢复了一贯的修罗本色,但凡出错的地方,被他批得那叫一个惨烈。

好几个职业经理人被几句话说得额头冒冷汗——昨天锡城那帮家伙怎么说的?居然说老大转性了很好相处?屁!

开完会,宋宸灏单手插着裤兜皱着眉头出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蠢妞儿不在的缘故,他觉得今天这帮家伙看着特别蠢——难道昨天是因为有蠢妞儿垫底?

门外靠着墙无聊等候的钟筝,忽然扬天打了一个喷嚏——这是要感冒的节奏?

她嗅了嗅鼻子,手背擦了一下,一转头,就看见宋宸灏走出会议室。钟筝于是很自觉地掏出了消毒纸巾擦了擦手——刚才在外面买的。

傻样。宋宸灏望天。

跟在宋宸灏身后的一帮家伙,就看见老大径直朝某个女人走去,然后,一把搂住了肩膀。

一群倒抽气的声音——传言果然是真的!

“好看么?”宋宸灏低头,一下午没看见,怎么有越看越好看的感觉。

“怎么叫好看?”钟筝白他,伸手拍了拍胸口:“要怀着敬畏之心懂不懂!”

她居然一点拒

12.16潇湘粉丝大狂欢,约大神,抢豪礼!

她居然一点拒绝自己的意思都没有?宋宸灏满意,嗯嗯点头敷衍:“敬畏!”

钟筝得意又


状态提示:164 互相了解--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