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媚娘反应过来后,猛的一把抱住了男子,在他怀中无声哭泣,但那泪水,可绝对不是叮铃小雨,而是倾盆大雨,局势吓人。

“还是那么爱哭。”男子将媚娘紧紧抱在怀中,言语中带着点调侃,此刻媚娘哪里还有之前傲然独立的风采,哭的就像一只小花猫般。

“噗!~”看着媚娘脸上的妆容花成一片,男子很不厚道的笑了,被媚娘狠狠瞪了一眼并没有半点止住的局势,反而直接开怀大笑,伸出手来将媚娘的头发揉成鸡窝。

“师尊。”明明只是简单的两字,声音中的轻柔,并非是听过最柔美的,低哑的嗓音也不是听过最动听的,可是,此刻心,却为之一停,再次跳动的时候,带着急速而又猛烈。

不是没想过再见,而是没想到会被你看见这么狼狈的自己。

白墨看着眼前的人,只见她梳着涵烟芙蓉髻,头顶斜插着一支金镶珠宝半翅蝶簪。手拿一把日月剑,身着一袭象牙白色的窄衣领花绵长袍,脚上穿一双软底睡鞋,那对充满执着的眼睛以褪去,带着点缥缈,身上本来还有的几分尘味,已经完全脱去,似乎随时会跟着清风离开。

还是曾经的样子,还是曾经的容貌,可是却也改变了。而眼前这个让他心跟着微微颤抖的人,正是他的弟子——章许此。

章许此将那个法阵轻松的破解,看了一下白墨,就知道原因了。在章许此打算去扶起白墨的时候,白墨却自己硬撑着的起来,剧烈的疼痛也随之而来,袭击每一个器官,叫喧着胜利的欢呼,因为保存太久一个动作,白墨脚一软,直接就摔了下去。

也好在章许此反应的及时,直接伸手扶住了白墨,不然,白墨可能真的要和大地母亲来个亲密的拥抱了,想来,那样白墨必然会尴尬到极点。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希望在自己的晚辈面前丢脸。

“师尊,乖。”章许此看着白墨的挣扎的动作,看着白墨淡定的说道,听见章许此的话,白墨一下子愣住了,微微张这口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呆然。

“噗,你还是这么有趣。”将媚娘安抚好后,男子看着章许此说道,而这个男子,是媚娘的兄长,更直接的说,不如说是幻狐。

幻狐打趣的看着章许此和白墨,视线在两个人身上交换,那眼神要有多**,就有多**。

章许此被幻狐看的不为所动,脸皮厚着呢,反而是是白墨被幻狐看的有点尴尬,想要从章许此身上起来,不过被章许此死死的拽住,动弹不得。

章许此看着此刻异常‘文弱’的白墨,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好欺负的样子...特别是看师尊的表情...真是有趣......

“师傅。”被无视许久的君无邪看着章许此,心口之中感觉压抑不已,开口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似乎只要再说多一句话,泪水就会随之流下,也许君无邪对章许此的感情是雏鸟效应,可是那又如何,这无法掩盖君无邪对章许此的想念。

也许,在不曾见到的时候不曾发现,对你的思念已经变成了滔滔海水一般气势汹涌。

章许此看着君无邪,眼眸微微闪动,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子,那一身贴身墨色衣服,细看可以看见其中的云锦暗纹,煜煜生辉的样子。对方眼睛微微湿润,之前眼眸中的冷然早已不见,这个男子,此刻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看见向着自己走来的家长,满心的委屈,似乎找到了心灵安慰。

章许此缓缓的伸手,面无表情的样子,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然后淡淡问道:“你是谁?”

君无邪:“......”

白墨:“......”

“噗!~”幻狐忍不住的笑出声,看着脸色越发黑的君无邪,依旧肆无忌惮的笑着,和一边捂着嘴笑的花枝招展的媚娘,两人并不畏惧,应该说真不愧是兄妹。

章许此疑惑的看向白墨,求寻答案,不过看见白墨似乎也很无语的样子,章许此实在想不起自己会一个这么大的徒弟,她只记得她收了一个小包子而已啊?难道是师尊收得徒弟,所以刚刚是在叫师尊不是在叫自己?可是,感觉对方确实是和自己说话的样子啊......

“师傅,弟子是君无邪。”此刻对章许此没有什么感情的君无邪木着脸说道,之前的思念什么的都不在了。如果可以章许此可以透视,那么她就知道,她将章许此那颗玻璃心给弄成渣渣了。也是醉。

“君无邪!”章许此惊讶的看着君无邪,对方吃了激素了吗?怎么变的这么大只了。

“是的,师傅。”面无表情的君无邪说道,整张脸就像便秘了几天一样,臭臭的。

“怎么变的这么大只了!明明之前那么小.”章许此惊讶的看着君无邪,然后不由感叹道,看着现在长的人高马大的君无邪,不由的伸出手来捏了捏君无邪的脸,怎么当初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肉都不见了。章许此一阵叹息的摇了摇头。

“师傅,毕竟二十年了,弟子也会长大的。”君无邪看着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满脸淡定的说道。

“二十年?有这么久?”章许此不敢相信的说道,镇妖塔里都是黑漆漆一坨的,实在是看不出时间的流逝和变化,所以章许此自然也就不知道已经过去了整整二十年了。

“先回去吧。”章许此看着白墨的伤势,然后说道.此刻不是多聊的时候,晚点再叙旧,说来不知道君无邪的手艺有没有下降呢?一直吃着幻狐做的食物,真是一件痛苦的


状态提示:第199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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