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想张扬,所以也一条船,而是跟着客船南下,正排队一次往船上走,突然听见旁边一阵骚动,然后直接人群分开,一个小乞丐模样的孩子慌不择路地跑过来,后面还有人在追。&#>君子墨手疾眼快将无暇拉到身边来,饶是如此还是被那小乞丐推了一下,这一推把无暇风兜上的帽子给扯了下来,秀气的脸庞虽然被可以装扮过了,也还是掩不住的清丽。

这一瞬突然多了好几束视线往这边扫过来,君子墨虽然内力受损,倒是感知仍然不弱,微微侧身将无暇遮挡住,一边控制着情绪,装作什么很是正常的样子,微笑着替她将帽子给扣上,一边很亲呢地在无暇的肩膀上轻拍了一下,就好像是兄弟之间正常的交流一般。

可是实际上,他拢在袖子里的另一只手已经紧紧攥住,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咱们走吧。”

无暇虽然感觉不到别人的视线,但是她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君子墨的变化,他情绪瞬间的波动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无暇深吸了一口,点点头道:“好。”

两人正准备走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男子男子的声音,“前面两位小哥请留步……”

君子墨和无暇心里一紧,却还是镇定地装作没听见,连头都没回,然而身后的那人已经三步两步地走上前来拦住他们的去路,两人无奈地停下脚步,君子墨见走不了了,直接开口先发制人,“不知这位公子拦住在下兄弟的去路所谓何事?”

两人都是带着帽子,而且微低着头,来人根本看不清他们的容貌,试探着说道:“听闻两位小公子是要去南方寻亲,只不知两位是从哪里来的,不瞒二位,在下家中曾有兄弟走失,故而冒昧一问,还请两位小公子坦诚想见。”

君子墨立刻笑了起来,一边道:“说这么多不过是为了见我们一面,何必绕这么多的弯子,说什么贵府有人走失,当真是好笑,咱们兄弟是要去南方寻亲,如今还在北方就已经有人找上门来,让人如何信服,若贵府走失之事是真的,那就等咱们到了南方再说吧。”

来人倒是不慌不忙,只当没听出君子墨言语之中的讥讽,拱了拱手真诚道:“在下是自南方来做生意的商户,这才刚刚到北方货物还未售出,恐怕要过段时间才能回去,只是方才看见令弟的容貌似乎与家中亲人相似,故而忍不住前来询问,若当真是兄弟,能够早些相认也是幸事,还望二位成全。”

这是一定想要看看他们长的什么样了,君子墨在暗中冷笑,察觉到身边无暇的僵硬和紧张,忍不住伸手安抚地握住了她的手臂,一边道:“这位公子如此行事难免咄咄逼人,在下兄弟二人涉世不深但也不是好骗的,你若说贵府走失了人口,不如先告知贵府的姓氏,若是当真是本家的兄弟,我们又怎么可能隐瞒不认?”

“这……”来人微微一蹙眉,眸中闪过了急切和焦躁,随即道:“敝府虽不是名满天下之辈,但也并非籍籍无名,自来冒认者甚多……”

这话的意思是说,他们家族虽然不是特别有名,但是也是有点名气的,所以因为想要攀附所以来冒认的人很多,听起来似乎有点道理,只是君子墨却忍不住想笑起来。

这人分明是不知道哪一方势力的人,却为了想要证实他和无暇的身份而编出了这么一番谎话来,只是他们怎么也不想想,这么漏洞百出的话怎么可能把他和无暇糊弄过去?

只是让君子墨头疼的是,若是这人一直纠缠着不放,他还真不好这么明面上地太过抗拒反击,不然说不定就会被看成心虚,到时候若是一直跟着就糟了,所以一定要想个法子打消他们的怀疑。他一边转动思绪想着脱身的办法,一边道:“既然如此那恕在下兄弟不敢高攀。”

那人闻言刚要说话,旁边突然有人插言道:“这位公子倒是奇怪,既想与人相认,偏偏又不愿摆明身份,你是故意为难他们兄弟二人的吧?”

这声音,是兰澹宁!

君子墨和无暇同时僵住了身体,视线看向了过去,映入眼帘的那个大大咧咧似乎有口无心的人,不是兰澹宁还有谁?

似乎是感觉到他们的目光,兰澹宁懒懒地往这边扫了一眼,这一眼却让无暇和君子墨背后一凉,心弦绷到了极点,好在下一刻她就移开了视线,无暇心里一松,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往君子墨那边歪了一下。

君子墨不动声色地扶住她,心里也同样松了一口气,紧接着顺着兰澹宁的话道:“你到底是谁派过来的,我们兄弟二人的铺子都已经被你们强买到手了,无奈之下只能回乡认亲,你们为什么还要如此步步紧逼,当真要如此不死不休吗?”

他本就压低了声音略微改了声线,现在说起这么严厉的话来,倒真的有股十分愤慨的感觉来!

来人一愣,似乎在心里思索了一下,正要开口解释的时候,君子墨又道:“我妹妹被你们逼死了,弟弟被你们抓过去才救出来,现在身体还这么虚弱,你们再这样逼下去,我也不介意和你们鱼死网破,反正我也什么都不在乎了,我就是死了也要拉着你们一起死!”

来人看着他将无暇护在背后,一副随时准备扑上来的样子,心里的疑虑倒是减少了几分,不由解释道:“你误会了,我不是你说的那些人。”

“呵,你当我傻子不成,别想再这样骗我了,我上了一次当可不会上了第二次!”君子墨冷笑。

目光瞥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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