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嬷嬷见状更是愤怒,背在身后的手做了一个姿势,缀在最后的一个不起眼的护卫见状眼神一凝,余光观察了一下四周,刚想要小步地离开,只听君子墨已经转过头去对那个小厮和醉雪道:“身为下人对主子不敬,你们可知罪?!”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住了,那小厮和醉雪甚至都有些懵了,呆呆地盯着君子墨沉下的脸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的好。&#>君子墨继续道:“君福,是不是我平日太**着你了,让你竟然敢这么目中无人,你知道你刚才是和谁说话吗?嗯?”

那个叫君福的小厮回过神来,“噗通”一声跪下来,有些结巴道:“奴……奴才知错。”

“我没问你知不知错,我现在是问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是在和谁说话?!”

“知,知道……”

君子墨的神色很是平静,出口的语气也很平淡,可是谁能听出他淡漠语气之下压抑着的狂风暴雨:“那你告诉我,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君福全身都已经哆嗦了起来,嘴唇颤抖了好一会儿才将话完整地挤出口来:“是,是少,少夫人……”

君子墨突然就笑了起来,“哦,你还知道是少夫人,那你告诉我,是谁给了你胆子,敢和少夫人那么说话?嗯?”

“奴才知道错了,请少爷恕罪啊,奴才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口出狂言,还请少爷看在奴才一直忠心耿耿的份上……”君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挪动着双膝凑到君子墨面前,拽住了他的衣摆。

君子墨却没有出声,目光也从他的身上移开,一副不听不看的姿态。

君福哀求了一会儿见君子墨没有反应,目光不由瞄了一眼醉雪,想要她帮忙求情,却看到醉雪朝他几不可见了使了个眼色,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正是立在一边沉默不语的无暇。

君福立刻反应过来,又挪动着双膝往无暇这边来,一边哭诉道:“少夫人,都是奴才的不是,奴才冒犯了少夫人,还请少夫人恕罪。”

无暇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视线也看向了君子墨,“爷……”

君子墨目光一闪,随即轻声道:“他们两人冒犯了你,当然应该交给你来处置。”

无暇不明白君子墨的打算,赵嬷嬷却是一清二楚的,当下就压低了声音对无暇道:“姑娘,这两个下人虽然是冒犯了你,可是到底是君府的奴才,还是让君少爷来处置吧,免得你为难,若是处置的轻了,只怕不能让他们记住这个教训,若是处置的重了,旁人又要说姑娘仗势欺人、心狠手辣了,没见咱们之前可什么话都没说,就已经有奴才跪下了?”

说着特意看了一眼醉雪。

她这话虽说是压低了声音对无暇说的,可是实际上根本就是说给君子墨那三个人听的。

君子墨闻言却道:“嬷嬷此言差矣,这两个人下人是君府的,但是如今无暇是君府的少夫人,也是君府的主子,处置两个不懂规矩的下人有什么好为难的?”

赵嬷嬷原本说了那一番话的意思就是为了让君子墨亲口承认无暇的地位,这样纵然无暇再处置君福和醉雪,那也是名正言顺的,虽然事实上她根本就不愿意无暇沾了这麻烦事,可是那醉雪分明是故意跪着向无暇示威的,若是不让无暇亲自处置了她,只怕以后更多人会欺负到无暇的头上来。

好在君子墨这次算是乖觉,赵嬷嬷朝无暇看了一眼,便不吭声了。

无暇感受到她的目光,抿了抿嘴道:“你们都是伺候爷的老人了,念你们都是无心之错,君福便打二十大板,罚俸三个月,醉雪十大板,罚俸五个月,你们可服?”

话里虽然问着那两人可服,无暇的目光还是看向了君子墨,但是询问的意思,君子墨动了动唇角,朝她微微笑了一笑。

这一笑也终是让无暇心安了起来,转头又向醉雪道:“你受了罚便好生养着吧,伤好之前也不必过来伺候了。”

“多谢少夫人,多谢少夫人。”君福很快就磕头谢了恩,醉雪却是直挺挺地跪了一会儿这才不情不愿地磕了头,紧接着就有人将他们拉下去了。

无暇也不管他们的反应,只微笑着走到君子墨的身边垂头微微一福,轻声道:“多谢爷。”

君子墨垂下眼睑,掩盖了眼中的情绪,声音也很轻柔:“谢我做什么,这本就是你的权利,往后后院之事,也还需要你费些心思,那些不安分的下人,你也只管处置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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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057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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