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越是恼火,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什么都琢磨不明白。但是他较真儿的地方绝对不是这些事,他把弟弟狠狠地推墙上:“是问,跟亲还是跟杜英辉亲?杜英辉才跟说了几句话就来跟吵!”

“跟吵?是跟吵!这火气来的莫名其妙。”言罢,苏御信双手抚上哥哥的脸颊,“哥,最近真的不对劲,动不动就发火。以为白静武第一次来咱们家送他下楼说了什么不知道?要是没说什么,白静武第二次见咱俩能那么个态度?那老头的事也没跟说,ok,不问,有的理由。但是梦里的事不该瞒着。如果不是杜英辉告诉,想要什么告诉?难道要等掐着的脖子才说?”

“就不说怎么了?”苏御安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因为愤怒而扭曲了一张原本俊秀的脸。他想起了什么,想的乱七八糟。不知道这些东西平时都被他扔脑子的哪个角落里,这时候就都冒了出来。有些事不能细想,不能认真琢磨,也不是说都是些坏事儿,就是较了真儿也不会有结果,反而会更加郁闷罢了。以前,苏御安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从不会翻小肠儿,况且他也不是斤斤计较的。可这会儿跟苏御信吵了架,该想的不该想的,都一股脑地涌了上来。他越看御信越来气,指着他的鼻子痛骂:“他妈的有什么资格说?跟那谁那点破事告诉了么?他给下降头告诉了么?以前那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告诉了么?”

“跟翻旧账?”苏御信彻底惊讶了,这不是他哥的性格啊。今天怎么了这是?跟殷海那点事自从回来到现他一次没提过,怎么赶到这时候拿出来说事儿?凭什么啊?他又没碰过殷海,没告诉他情降的事也是有原因的,事后也都解释清楚了。现算什么?这不是说不出理来开始胡搅蛮缠了么!

苏御信推开了苏御安,沉着脸说:“到此为止,不跟吵。”

苏御安不想就此放过弟弟,苏御信死活就不跟他说话了。俩小巷子里撕撕巴巴,最后苏御信使劲把苏御安推到一边去,拔腿就跑!把苏御安的痛骂声留身后。

一个走寒冷的大街上,苏御信从来没有过这么郁闷的时候,如果不是杜英辉提醒自己,他真的没有发觉他哥最近不对劲。不错,单拿出哪个事儿来都很平常,可把这些事儿放一块细琢磨就不对劲儿了。从他哥梦到亲手掐死自己那时候起,偶尔的失常,刻意的隐瞒,莫名其妙的能力,好像是某种前兆,让苏御信倍感不安。

其实苏御信早就明白,他哥肯定有什么地方时特别的,独一无二的,但他从没想过这种特别会给两个带来麻烦和痛苦。然后,那个附周远身上的东西出现了,告诉他们有一张契约,他哥出生时就被生父卖给了别。就是说,哥哥的特别是与生俱来,对某个或者是某些有着特殊的意义。

苏御信脱力地坐马路边上,使劲搓着脸。怎么办?该怎么办才能保护他?

就苏御信为了哥哥的问题焦头烂额的时候,杜英辉这边也不好过。黄家爸爸走了之后,黄天翔特别冷静地请他把医生护士保镖等闲杂员轰出去,病房里就剩他们俩,黄天翔抄起手边的电水壶朝着杜英辉就砸了过去!当然了,水壶还没到杜英辉眼前呢就化为了乌有,家杜总老神地坐着,纹丝不动,他妈的眼皮都没眨一下。黄天翔坐床上,手背还埋着针。他对杜英辉虎视眈眈的态度,丝毫没有掩饰。

“姓杜的,咱俩把话说清楚。到底是想给卖命,还是说干一炮还不过瘾?”

“有区别吗?”

操,这真欠揍!

“想打?”杜英辉那张脸上照旧没表情,这拿捏的程度到位,知道怎么做能把床上那个气的火冒三丈。他喜欢看黄天翔发火那样儿,潮气蓬勃,可比奄奄一息那样好多了。

黄天翔虽然也是个混酱酱的主儿,但是很少跟动手。这一回真是给气疯了。他指着杜英辉质问:“给老子痛快点说实话,到底想要干什么?”

“苏家兄弟来过,没让他们进来。他们似乎,很着急?”

“问谁呢?那时候给打昏了,知道他们着急不着急?为什么不让他们看?”

杜英辉即便斜靠沙发上,也不会给懒洋洋的感觉。这似乎永远都是这种状态,既不是精神百倍,也不慵懒散漫。他说:“记住也好。做事一向不需要理由,只凭心情。要学会揣摩的心情。”

一番霸道十足又毫不讲理的话让黄天翔瞪大了眼睛,呆愣愣地看着杜英辉,说:“杜英辉,操/大爷!”

呆愣的表情配上劲道十足的粗口反而有了点喜感,杜英辉微微扬起嘴角,笑容他脸上一瞬即逝。他起了身打算离开,黄天翔大喊了一声:“站住!把话说清楚。”

杜英辉站原地,说:“黄公子,苏家兄弟被捏手里,们是朋友,想要保住他们的命,就努力学会揣摩的心情。不需要讨好,只要懂得看的脸色。”

“对他们做了什么?”黄天翔担心苏家兄弟,他知道杜英辉绝对说到做到。杜英辉转身走了过来,黄天翔冷眼看着他一点不惧怕。

杜英辉稳稳地坐床边,淡漠的眼神让黄天翔难以理解其中含义。

“苏家兄弟跟们不是一路,以后就知道了。”

“杜英辉,麻烦说明白,老子什么时候跟一路了?”

看到黄天翔那一脸的不忿儿,杜英辉优雅地站起身来,不再理会床上的,离开了病房。他本来想警告黄天翔老实些,但是这如果会老实,日月都会颠倒了吧。这样也好,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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