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御安的决定让苏念和白颉都很吃惊,暂且不说苏御信拉的老长的那张脸,单是白颉就坚决反对强婚霸宠娇妻!首先,被鬼魂附身并不是好事,鬼王另一半很容易被唤醒;再者,这本来就是杨家和季家的事,第三方插手并不合适。说完这些原因,白颉扭头问苏念怎么看。苏念也不同意苏御安的办法,少数对多数,苏御安惨败。所以,问题又回到了原点。季薇薇在众人注视下,终于答应结冥婚,尽管一百个不情愿。因为担心季薇薇会反悔,杨家父母提议现在就结,但是冥婚还需要一些准备,三方商量好了今晚天黑了之后在季家汇合。

好说歹说才把杨家夫妻送回去,苏念却没跟白颉他们走,他说留下来琢磨琢磨解决童灵的办法。苏御信扒着车门,问:“你什么时候回去?“苏念没吭声,自顾自地转身走了。白颉坐在车子最里面,一脸的冰霜。

苏御安看得出来,白颉跟苏念之间的恩怨已久,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问题。关键是他不知道当年两个长辈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看白颉的样子也是不愿意说的,至于苏念,就更别想从他嘴里探听到什么了。但是好奇心人人都有,苏御安早就在琢磨分析,自家白爸跟叔叔之间到底是一场误会,还是相爱相杀什么的。

回到研究所地下后,苏御安的身体检查结果出来了。白颉拿着报告一个人进屋琢磨,苏御安本想跟进去,却被白杨拦住了。他说:“御安,有些事你要学会等待。”

“一个检查结果我等待什么?”苏御安觉得好笑。这老头儿,是不是每句话都要带点哲理性?

白杨却是微微摇头,说:“我说的不是检查结果,而是让你等着教授。”

等白颉?为什么?等什么?苏御安再想问,白杨已经一瘸一拐地走开了。白杨跟苏御信擦肩而过,御安看着弟弟打着哈欠走到跟前,也没了去敲白颉卧室房门的心思,他们都很累,需要休息。

躺在床上,苏御信搂着苏御安,或许是一番折腾让他们都很疲惫,一向喜欢动手动脚的苏御信出奇的老实。苏御安躺在弟弟的怀里也没想那些有的没的,他脑子里塞了很多事,哪有温存的心思。终究还是睡不着,苏御安闭着眼睛跟弟弟说:“我想起小时候的事了。”

闻言,苏御信心里一紧,侧头吻了吻哥哥的额头,“想起什么了?”

“想起那天晚上,我跟咱妈说了几句话。”

那天晚上啊。如果可以,苏御信更希望哥哥能彻底忘掉那晚的事。无奈地叹息一声,遂问道:“说什么了?”

“很模糊。”苏御安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当时你跟爸好像不在我们身边,只有妈抱着我。她说爸会保护咱们,让我照顾好你[棋魂]弈秋。还说,如果那个,那个可恶的叔叔来抓我,就说……”

“说什么?”苏哥。

苏御安苦笑着,抬起头亲了一下弟弟的嘴角,“我不记得了。”

把哥哥紧紧抱在怀里,苏御信摸着他的脸颊,轻声道:“不记得也好。等这点破事都解决了,我带你出去玩,咱先大江南北的走一圈,等你完全摆脱了以前那些问题咱再回来。老头子那边儿你不用担心,有我呢,我搞定他。你只要照顾好自己,别总吓唬我,让我担心就行。”

“这是咱俩的事吧?”苏御安不满地说,“凭什么你一个人解决?我跟叔叔早晚要谈一次,是咱俩一起惹的祸,就该咱俩一起解决。”

也对。苏御信失笑。不都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哥哥不愿意,他就是把人强了也没用。况且,老头子在意的地方是他们的血缘关系,这没法解决,总不能他跟哥哥之间有个人要把全身的血都换了吧?自家哥哥也是个敢作敢当的人,就算想把他藏在身后他也不会答应。算了,这事走一步看一步吧。不管走到哪一步,他都不会离开他。

相比两个小的而言,大的这个更为纠结。面对已经给出结论的检查结果白颉久久无法言语。他捂着脸仰靠在沙发上,品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虽然已经预料到御安的暴躁极可能是因为鬼王的意识,但找不到根源就没办法下手解决。最为让他着急的还不是这事儿,如此下去,御安体内另一半的鬼王怕是会喧宾夺主!

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白颉的思绪,起身开了门,见白杨端着一杯热水站在门口,“教授,喝点东西早些睡吧。”

白颉没有接过杯子,也没关门,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下,继续对着检查报告愁眉不展。白颉很少有这种愁闷的时候,即便跟了他这么多年的白杨也鲜少看到。白杨没有放下杯子,试探着问:“要不要我给您烫被热酒?”

“不用。”白颉说,“白杨,你觉得是谁在组织里想搞垮我?”

关于被组织通缉一事,白颉还是有些想不通。虽然他树敌不少,但真敢对他出手的人没几个。但是能动用了西龙就不简单了。他想不通,为什么那个整日不问世事的西龙会出面,甚至还不惜违抗组织里“不可以擅自对同事施刑”的律例,对自己痛下杀手。当时如果不是白杨和小一,自己怕是早就一命呜呼。

能请得动西龙,又可以让组织对他下达了通缉令,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白杨琢磨了一番,低声道:“教授,有一种可能性您想过没有。两位少爷阴差阳错下解开了搐气袋的封印放出了鬼王的意识,但是至今,我们遇到的都是鬼王的役使。从头到尾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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