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巧合到狗血了!苏御安气恼地一个劲儿磨牙。

不多时,两辆警车呼啸而来,法医下来检查尸体,还有一些穿着制服的警察冲进了诊所,勘查现场。苏御安被带回警察局的是审讯室,第一个问题就被难住了。

“你叫什么?”

“苏御安。”

很快,负责核实身份的警察说:“不对,没有这个人。”

苏御安顿时囧了,爸,你动作太快了!警察面色严肃,逼问了几句,苏御安挠挠头,就对负责核实身份的警察说:“要不,你试试查一下白御安。”

众人皆囧,那警察都笑了,“你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

苏御安放松下来,不冷不热地说:“我生父姓苏,我养父姓白。我跟我养父姓,大概。”

什么叫大概?几个警察面面相觑。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罪犯。最后,负责核实身份的警察多了句嘴,“你生父和养父都叫什么?”

“生父叫苏臣,养父叫白颉。”

于是,警察继续核实他的身份。在这期间,审问苏御安的工作进展极慢,苏御安三敛其口,问啥都不说,把审问他的警察搞的一肚子火气,软硬兼施各种招式轮番上阵,均是无果。苏御安也有点没耐心,干脆直说:“不是我不说,就算我说了你们也不信。其实这事很简单,只要你们去检查一下现场和尸体就明白,死者已经死了一个多月,那时候我不在本市。而是在d市。”

“那你为什么把尸体运出来?”一个警察问道。

“死者是我朋友,我想她入土为安。”

警察哼笑一声,说:“首先,你大半夜的跑诊所里干什么?其二,你是怎么知道你朋友的尸体在这里?其三,你发现朋友被杀为什么不报警?”

苏御安无奈吸叹息一声,遂道:“算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跟鬼王相比,警察和命案真心不算是个事!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负责主审的警察跟身边的同事耳语了几句起身出去了。苏御安并不在意他们会商量出什么特殊对策,他只是惦记着下落不明的建军,还有被自己打昏后肯定火冒三丈的御信。

审讯室外,已经查出苏御安身份的警察拉着主审警察去办公室说话。他说:“这人的档案太奇怪了。七岁以前是空白的;他本名的确是叫苏御安,但是一个月前忽然改成了白御安;他的户籍落在大学考古教授白颉名下;更奇怪的是:我查不到白颉的档案。老胡,你先别瞪眼睛,还有更奇怪的事。白御安的亲生父母在十九年前被人杀害,那案子一直悬着,当年负责侦破案件的哥们还死了一个。不仅如此,白御安在父母被杀当晚失踪,几个月后出现在外地的医院里,没有记忆。随后被一个老教授收养。按理说收养是需要很多手续的,但是我没找到白御安的收养手续。直到他被白颉收养,才有正式的手续。”

“调出来给我看看。”胡警官揉着眉头,说道。

“没有。那些手续都归属在白颉的档案里,我根本查不到。”说着,他点开待机的电脑,“你看,我不够权限。”

疑点重重的档案,养父需要高级权限才能查阅的档案,再加上今晚古怪的案件经过,最后,胡警官决定暂时关押苏御安,其他的再说穿越杠上四只狼。

苏御安被扔进了小班房不吵不闹,临进去的时候还跟胡警官打商量,“你们这的犯人要是不多,最好别把我跟其他人关在一起。”

胡警官又被气乐了,“为什么?”

“我梦游,晚上咬人。”

胡警官:“……”

看着这个古怪的年轻人乖乖地躺在床上,胡警官忽然觉得自己摊上了大麻烦。他见过很多很多各种类型的罪犯,从没有这人的先例,他是特别的,唯一的。这个年轻人仔细看的话非常俊秀,只是他脸上的表情过于冷漠,完全不像一个二十几岁小伙子该有的神情。他的眼睛很漂亮,低垂着的时候长长的睫毛好像一把小扇子,偶尔睁开眼睛,黑亮黑亮的眸子里有着一种旁人无法理解的,决绝。

这个人到底是谁?胡警官站在铁门外不知不觉看了好久。还是同事跑来告诉他,白御安还有个弟弟叫苏御信,在各家警局都有过案底。胡警官神色一冷,猜测白御安会不会是为弟弟顶罪?

与此同时。白跑了一趟的苏御信正揪着老头的衣领子咆哮质问,你怎么能让我哥被警察带走呢?你干什么吃的?你怎么没提早警告他?老头苦哈哈地解释:“这事真不怪我啊。我也没想到你哥搞出一具尸体来,等我想上去的时候警察已经来了。你知道的,我的能耐对寻常人没用,我就算冲过去,也是跟你哥一起被抓。”

苏御信咬牙切齿地说:“赶紧回你老家去,别再跟着搀和了。”苏御信不能把老头怎样。若不是老头带着他走了鬼道,他还真追不上哥哥。况且,金锣柄也是老头给哥哥的,老头还是老爸的朋友。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苏御信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埋怨老头儿。

老头一愣,随即想了想,“我答应你爹的事也做完了,是该回去。后生仔,你不要太着急,一切皆有定数,老天不会放任鬼王继续肆虐。”

“承您吉言。”说着,苏御信为老头叫了车,叮嘱司机一定要送老头到车站。老头扒着车窗,跟苏御信耳语,“记住,不管那个东西怎么迷惑你们,你一定要相信御安。他不是杀人凶手。”

苏御信坦然一笑,“我当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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