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呢,我请何老师过来看看。”

为什么杜广平临死前会给何敢打电话?为什么滕老师看到何敢就惊愕不已?这两个问题在苏御安的心里来回打转。怀着一肚子的问号跟着黄天翔上了楼,看着前面的何敢,忽然想到马奇、杜广平、何敢之间必定有什么联系,或许滕凤梅也在其中!

继黄天翔之后御信也走进案发现场,他这一觉踏进去猛地屏住呼吸!阴寒的怨气扑面而来,若不是他有些准备,说不定会大叫出来。御安却是没这么镇定,最后一个走进来的他一眼看到新换的沙发。红色的皮质沙发上,蒙着白色的装饰布。

头疼的几乎要炸开!抱着脑袋蹲在门口,忽然之间什么都看不到了。

“哥!”御信吓坏了,转身扑上去把御安揽进怀里,想要抬起他的头看看。却发现御安的身子在发抖:“怎么了?头疼?”

“昨晚,我来过。”御安的声音哆哆嗦嗦,“来过,这里。”

闻听御安的话,身边的几个人都大吃一惊!御信顾不得多问,怀里的人浑身都在发抖,他只想尽快带他去医院。这时候,黄天翔几步窜了过来,蹲着身子强迫性的把御安的脑袋抬起来,这一看又是一惊!御安的眼睛死死地闭着,脸色惨白的比死人还恐怖。黄天翔还以为御安是装的,这么一看,才确定这人真是有了毛病。他变的正经了起来,告诉御信:“赶紧去里屋躺着,放平。”

手忙脚乱的把御安抱起来,直奔卧室。放在床上的时候,黄天翔已经用冷水浸湿了一条毛巾,敷在御安的眼睛上。随后,不顾御信的诧异直接抓着他的手按在御安的脸上:“这两个地方用力按着。”接着,他脱掉了御安的鞋袜,在双脚上找准了地方,也用力按着。

“你这是干什么?”御信问道。

“穴位。我老爸是针灸大夫,我知道缓解头疼的穴位在哪里。”黄天翔镇定地说,“看你哥这样很像是精神性头疼,按一会就能好。”

正说着话,御信无意间看到客厅的滕凤梅正站在窗口前发呆。他觉得这个女人开始古怪了,御安都疼的浑身哆嗦,她怎么一点反应没有?无意间的观察,看到的是滕凤梅手里拿着一个闹钟,面色惊愕地看着,好像被点了穴,一动不动。她身后的何敢面色铁青地盯着那个闹钟,眼里尽是难以置信的惊恐。

缓解下来的头疼让御安哼吟了几声,拉回了御信跑远的意识。那几声哼吟把御信的心窝都叫软了,急忙把御安抱起来,用毛巾轻轻擦着他的脸:“好点没有?”

一句话让黄天翔打了哆嗦,这哥俩的相处模式好奇怪。

被扶着坐了起来,御安紧紧皱眉打量周围的环境,转回头看了看御信,抓着他的手:“你去看看客厅,电视下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掉了。”

还没等御信放开他,忽觉脚上一痛!他看朝着脚下过去,看到黄天翔冷冽的目光:“黄队长,你,你干什么?”

“你怎么知道电视机下面有东西?我们的人已经把东西收走了,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头疼而失去了警惕性的御安这才觉得后悔,不该现在说的,黄天翔肯定因此而追问下去。但是,已经说出口的事,没办法再弥补回来了。他叹了口气,转身把双腿放下,单手撑着额头,急切的想着解决办法。

黄天翔不是善茬儿,不管找什么借口,恐怕都躲不过去。既然躲不过,那就迎面而上,畏畏缩缩的太难看,不是男人该干的事。大不了跟他周旋到底,反正御信没做过什么违法的勾当。至于信与不信,就看黄天翔上不上道了。

“先离开这里,我头疼。”御安拉着御信准备要走,在黄天翔试图阻拦他们的时候,冷眼看过去,“你跟我们来。”

看似最弱势的御安气场全开,不但镇住了想要去医院的御信,也把黄天翔搞的一愣一愣的。莫名其妙的就按照御安说的去做了。

等黄天翔反应过味儿的时候,对这头小狮子有了更大的兴趣。不知道这位黄队长究竟揣着什么心眼儿,居然让人送滕凤梅跟何敢回家。

看着滕凤梅跟何敢坐上警车走了,御安才松了口气。他的手还很冰,放进口袋里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他的颤抖。

“黄队长,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我讲述的一切都是我亲身经历的,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都与我无关。”

站在他们兄弟对面的黄天翔抽了口烟,低着头,看不到脸上什么表情。他点点头:“说吧。”

还没等御安开口,御信拉着他走到小区的花园里找了条长椅:“坐下说。”

他把梦里的一切说给别人听,他知道在黄天翔听来是很可笑的,但他坚持说出每一个细节。模糊的环境、清晰的声音、女人的哭喊、男人的惊叫,屋顶的塌陷等等……

最后,他在黄天翔目瞪口呆时,说:“昨晚在梦里,我听见有什么东西砸在电视机上,但是我看不清。正确地说,我能看到的东西都有点模糊,只能根据位置和轮廓去猜。但是声音非常清晰。我一直觉得梦里的公寓很熟悉,但是想不起来是哪里。”

老马的这个公寓算上今天,他只来过三次。之前看到的家居摆设也没怎么留意,直到一小时前他走进去,看到了那个红色的沙发,白色的装饰布才发现,跟梦里的一模一样。

“昨晚的梦跟现实还有个不对的地方,昨晚我听见杜广平拨打电话的声音,但他拨的不是何敢的电话,而是报警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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