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纳闷了,要说这个大厦里有枪的人就他一个,他带来的那些兄弟都没有。而且,为什么没有听见枪声?反正一大堆的疑问把他搞的云里雾里。

罗兵耀一死,线索虽然断了,殷海却能活下来。苏御信觉得这就够了。他把殷海交给了庞大:“他一时半会醒不了,你看着点。我去看看罗兵耀的尸体。还有其他役鬼师,不安抚好他们,又是一堆麻烦。”话还没说完,苏御信就跑了出去。

月光惨淡地笼罩着高大杏树的树顶,本该是葱葱郁郁的枝叶现如今却变得枯萎干黄。地面上堆积起来的落叶几乎可以埋没苏御安的膝盖,看着这满地的萧瑟,苏御安的心没来由地酸了起来。就在刚才,沙丹阳还说,这棵树从他出生就没见枯黄过,一年四季总是那么绿意盎然。不少老人都说这树是神树,能看到它开花的人都会得到幸福。所以,每年的七夕总会有好些情侣来这里过节,临走时还会在树枝上留下自己最甜蜜的心里话。

苏御安自知不像弟弟那样懂得看些气场灵气,但是第一次来的时候这颗杏树还被充沛的灵气环绕着,怎么现如今变得死气沉沉了?他走过去,单手抚摸着树干,自言自语地说:“我来了。你,你教教我,该怎么做?”

他的话音落定后过了十来秒的功夫,杏童虚弱的声音传进了脑子里:“树根下面有东西。是尸体,我,我的灵体无法靠近。苏先生,求你把尸体挖出来。”

该死的!谁杀了人把尸体埋在这里了?

“谁的尸体?”苏御安问道。

“我,我不能说。”杏童的声音愈发的虚弱,“我被下了禁咒,不能说。你快挖开,挖开就知道了。”

沙丹阳和苏御安一商量,这把大半夜上哪买铁锨去?与其到处乱转,还不如回家拿来得快。两个人急急忙忙往市区赶,回到家拿了铁锨往回返,沙丹阳的车开的飞快,很快就到了通往郊外的缴费口。刚巧,从后面驶来龙胜的车,两车相互打了几下大灯,停靠在路边。龙胜一直在医院里陪着李娇娇,因为身体有点吃不消了,这才回家休息。听闻苏御安要救人,就说他要多少给多少。

“既然这样,就麻烦龙先生再给我安排几个帮手。”苏御安说道,“光我们俩人,还不够用。”

龙胜略显疲惫的脸上露出一点笑容:“你这样还能动吗?你们要是没遇上我,劳动力就沙先生一个人。”

苏御安被他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他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劳动力,到时候可不就是沙丹阳一个人干活么。也许是因为看到龙胜对李娇娇的那份情意,又也许是因为龙胜对他们处处关照,现在的苏御安对龙胜多少有了些好感。他无奈地叹息一声,对龙胜说:“真不好意思,到现在我们也没能找回李小姐的最后一魂。龙先生再等等,我们肯定能让李小姐恢复健康。”

说到了李娇娇,龙胜的脸上明显流露一丝担忧。但是他坚持说:“事情也分轻重缓急,你们可着重要的事来,娇娇的事再拖个几天也没关系。”说着,他招呼司机下来,“你把后备箱那条毯子拿出来给苏先生披上。”不等苏御安拒绝,龙胜摆摆手,“我龙胜想要结交你们兄弟,就要拿你们当兄弟看。这么晚了,你身上还有伤,不能再感染风寒。披上点总是好的。你们俩先去主题公园等着吧,我让人马上带工具过去。”

披上了毛毯,苏御安觉得暖和了很多,不由得暗骂自己粗心大意,也不由得对龙胜这人佩服了一些。闲话不再续,几个人分别上车,朝着各自的目的地而去。

回去的路上沙丹阳看上去有些不开心,苏御安也不问他是怎么了。没过多一会儿,沙丹阳就自语地说:“你很讨人喜欢,龙胜那种人都看上你了。”

“你胡说什么。”苏御安厌烦地瞪了沙丹阳一眼。这人思维怪异,怎么会以为龙胜看上了自己。苏御安没好气地说,“你最好不要这么想。”

几句话的交谈让车内的气氛变得尴尬起来,沙丹阳阴沉着脸难得的没有保持他面具一般的笑容。如果不是苏御信告诉自己沙丹阳喜欢的是殷海,苏御安真的以为沙丹阳是因为自己而吃了龙胜的醋。这也太诡异了!苏御安赶紧把这个念头扼杀掉!满脑子想的都是苏御信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什么的。

苏御安和沙丹阳比龙胜的人早到了主题公园,为了尽早救下杏童,沙丹阳一个人先开始挖了起来。苏御安看着着急,也拿了一把铁锨吃力地挖,他看了一眼已经无视了自己的沙丹阳,说:“你从来不干体力活吧?”

“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

闻言,苏御安笑了。他的笑声并没有引起沙丹阳的注意力,这不免让苏御安觉得有些古怪。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看了看沙丹阳,发现这人眉头紧紧地皱着,嘴角也抿着,一副陷入苦思中的摸样。苏御安就问他:“你在想什么这么认真?”

“从头到尾,所有的事。”沙丹阳一边笨拙地使用铁锨,一边说,“不管是罗兵耀跟役鬼师,还是丝罗瓶和降头师,我总觉得咱们还有什么事没查到。首先说,丝罗瓶是降头师的杀人工具,丝罗瓶的目标是拿着铜板的人,简单的分析就是降头师指使丝罗瓶杀掉拿着铜板的人。但是,在龙胜的别墅里丝罗瓶察觉到你的时候跑的飞快,为什么在医院那时候就不跑呢?总觉得这里边有问题。”

沙丹阳的疑惑苏御安不是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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