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他正对着她笑：“穿上我的鞋！”
他说话的时候已经站起身，他的腿上绑着好几道绳子但是他还是很灵敏地站稳然后用脚踩着鞋跟把皮鞋脱了下来。
她讷讷地看着他，他还保持着刚才的笑容：“你只穿着一只鞋，外面都是石头树枝不穿鞋走不远！”
不知道他是在劝她还是在哄她，她听话地到他跟前换鞋。她没穿鞋的那只脚伸进他的皮鞋里，脚尖伸进去碰到的不是鞋底而是一件坚硬的东西，脚尖顺着那个东西描摹出的形状她恍然知道那是什么。她不由抬头看着他。
他依旧对她笑，定定看着她说：“我不能保护你的时候，你要保护好你自己！”
她眼里湿热起来嘴里却异常干涩，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点了点头然后拖着他的两只大大的皮鞋往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