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元培深深睇向三夫人,不带任何情绪的开口,“既然如此,你便回你的娘家去吧,我洛府养不起你这尊大佛!”

此言一次,满堂诧异。

二夫人四夫人眼中是一闪而过的兴奋,大夫人亦是压不住内心的狂喜。

她没想到自己儿子这件事延伸下来,竟然能把三夫人给搞下去,不得不说,她与三夫人明争暗斗那么多年,这样的结果是她根本没有想到的!

如此一来,少了个三夫人,再把江郦那个软柿子给提起来也没所谓了。

三夫人身形不稳,往后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回望着洛元培,在他凌厉的视线中险些气息不顺吐出一口血来。

她嗫嚅着嘴巴,许久才无法相信的吐出一句话来,“老爷,你……你是要休了妾身吗?”

“原本是不需要的,哪知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将我这个一家之主放在眼里,既如此,你便收拾东西离开吧。至于休书,我一会让洛管家给送回。”

别说三夫人的娘家已经没落,即便是出生高贵的世家大族,被休弃回去的女儿也是得不到重视的,相反,她们被看不起不说,在今后的日子更会越发的艰难。

所以,三夫人哪里肯回去?

“咚。”

三夫人见洛元培的态度决绝,一副铁了心要休了她的样子,心中虽然暗恨,但是却不敢再冒大,她一下子跪在地上,哭着膝行向洛元培,抱住他的膝盖仰着头仰视着他道:“呜呜呜,老爷,不要,我不要离开尚书府,我不要离开,求求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妾身服侍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不要休了妾身,求求你,不要休了妾身,呜呜呜……”

“哼!”

三夫人哭得好不凄惨,可是洛元培扭过头看也不看她。

三夫人又膝行到洛元培另一边,后者又别开头。

如此几次,洛元培才垂头与她对上,语气有些无奈的道:“你不是很有主张吗?我放你自由,你还要怎样?”

“老爷,妾身再也不敢了,妾身从今往后一定安安分分规规矩矩,老爷说什么就说什么,妾身便按照老爷的意思去做就是了。”

洛元培睇着三夫人,摩挲着下巴,“这么说来,刚刚抓阄的事……”

洛元培的话还未说完,三夫人忙不迭的道:“抓阄的事公平公正公开,妾身无话可说,老爷放心,三日后,定然让三儿老老实实的进茂亲王府。”

其实洛元培并不是真心想休了她,只是想借三夫人来挫挫其他几位夫人的锐气。

因为他经过今天的这些事,突然发现,这些年他一心专注于为官之道,完全没有不在意后院的事,有许多事已经完全脱离他的掌控了。

“很好,这次我便饶了你,要是再有下次,任凭你怎么求情都没用!”

“多谢老爷宽宥,妾身再也不敢了。”三夫人唯唯诺诺的道。

洛元培嗯了一声,眼神凌厉的扫了其他几位夫人一眼,“还有你们几个也是一样,如果闹得家宅不宁,我定当一视同仁!”

大夫人二夫人四夫人连忙也跪了下去,垂着头,乖顺得不得了,“妾身等万不敢就范。”

洛元培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老三,你下去准备去吧,有什么欠缺的找老大就是了,茂亲王府虽然什么都不缺,咱们也不能亏了三儿。佩青,除了必要的东西需要准备外,你从帐房拨一千两银子给三儿傍身,茂亲王府那样大的家族,需要打点的地方有许多,万不能让三儿亏了。”

“多谢老爷为三儿考量。”

“妾身定当安排得妥妥的。”大夫人和三夫人同声道。

“好了,佩青留下,其他的都下去吧。”

不一会儿,大厅里便只剩下洛元培和大夫人。

只是在最后一个人离开的那会,洛元培便眯着眼睛打量着大夫人,许久都没有说话。

大夫人被他看得心理面发毛,她发现自从洛元培坐上吏部尚书的位置后,她越来月不懂他了。不过看不懂事小,今儿他怒火大盛,可不能惹恼了他。

大夫人在洛元培的注视下败下阵来,终于心虚的道:“老爷,你这般看着妾身,让妾身心里有些毛。”

“发毛就对了!”洛元培慢悠悠的反问道:“你做过什么,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

大夫人心里一个咯噔,却还是壮着胆子与洛元培对视,“老爷这话什么意思?妾身听不懂。”

“秦佩青,你还和我装傻吗?”洛元培声音悠然变冷,“老五刚刚说一个月四两银子的月例是什么意思?你不要告诉我,你这些年来她们几口人一个月只有四两银子!”

尚书府虽然比不得那些底蕴深厚的世家大族,但是秦氏出声商贾之家,很是懂得经营之道,尚书府的生活比起有的世家那是过之不及的。

四两银子,他一顿早膳也不止花十两银子,他真是无法想像四两银子怎么够四个人生活一个月!

大夫人心中暗惊,刚刚江郦那个践人的话果然被他给听进去了。

不过他这是什么意思?要和她算旧帐吗?

大夫人心下不舒服,面上却是一副讨好的神色,“老爷,你大约理解错了,当是一个人一个月四两银子吧。”

“一个人一个月四两银子吗?”

洛元培瞳孔缩了缩,“秦佩青,虽然我不管后院的事,可如果我没记错,十年前你们几房的月例已然是五十两,姨娘是二十两,你们几个的孩子是二十到三十不等,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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