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罗士信发现这场“意外”根本不是意外,不过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说。(..m)因为在场的除了黑子能感到虬髯客等人的杀机外,在别人眼里,这事儿确确实实不是虬髯客的责任。
罗士信看出了这里的端倪,不过脸的表情上却未有任何改变。既然说了也不会有人想相信,那还不若保持缄默充好人。
不过罗士信暗自决定,今天结下的梁子,有机会一定要找回这个场子。他们不是怕自己出去乱放炮吗?那自己就偏偏要出去到处宣扬他们的“大计”,反正他们已经想要干掉自己灭口了,对自己来说,还会有比这更糟糕的结果吗?
打定主意,罗士信向虬髯客抱了抱拳,满含深意的道:
“这事儿不怪仲坚兄,就好像昨夜我不小心路过诸位的山房一样,都只是意外而已!”
虬髯客等三人闻言同时一惊,他们不知道罗士信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这黑小子已经看出了他们的把戏,还是仅仅随便说说而已。
李靖和红拂看了看虬髯客,虬髯客会意,哈哈一笑向罗士信道:
“哈哈,贤弟这么说,昨夜果然还是听见了我们师兄妹的战术布置啊!”
“听见也好,没听见也罢,今日的比试,仲坚兄几位不还是会那样做吗?”
罗士信的话把这风尘三侠问的是哑口无言。的确是这样,他们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说明罗士信确实听见了他们的秘密,不过那不重要,只要有这样的可能性,他们今日都会想方设法干掉罗士信。
罗士信的这句话已经明确的告诉他们,你们的把戏玩穿了。张仲坚淡淡一笑,道:
“看来,我还是小看了罗贤弟啊!”
“你们在说什么啊?好像在打哑谜一样。”
问话的是乾坤子,其实不光是他,除了当事者,其他人都被罗士信和张仲坚这些高深莫测的话弄得满脑袋大问号。
“哈哈哈哈”,虬髯客一阵大笑,道:
“这是我和罗贤弟的一些小秘密,不便告知前辈。是不是啊,贤弟?”
“哼哼.”,罗士信没回答,只是冷冷一笑,然后向乾坤子和昆仑道行个礼,道:
“师傅,昆仑前辈,那这场怎么算?”
俩老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眼睛神交了一下,由昆仑道宣布道:
“这场就算打和了吧!”
正午时分,三宝观山门外的一处树荫下,正有两男一女围坐在一起,讨论着什么事情。
“上午要不是那只畜牲,我们就得手了.师兄,要不我今夜就去结果了他。”
说话之人正是红拂女张出尘。
上午比试完武艺,时间已接近正午,大伙吃过午饭后,便都各自散去,等到未时过后,众人才再回到大殿之中,进行文斗的比试。虬髯客三人今日的计划被一只恶犬给搞乱了,所以他们才聚在这树荫下,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师妹莫要冲动,那小子的师兄都住在他的隔壁,且他们个个都非易与之辈。贸然动手,怕是要弄巧成拙的。况且这事儿还不能让师傅他老人家知道,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李靖不像张出尘那么鲁莽,听到红拂这样说,忙出言劝阻道。
“从长计议!那干脆等那小子把我们的事儿都抖出去再计议好了。大师兄,你说该怎么办?”
红拂女对李靖的谨慎很是不屑,转而向虬髯客问道。
“药师说的有道理,况且那罗士信绝非像我们想的那样简单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吗?”
虬髯客看了看有些烦躁的红拂,悠悠道:
“见机行事吧”
刚过未时,众人便陆陆续续来到大殿之内。俩老道见人来齐了,便由乾坤子宣布了文斗比试的科目。
“第一项比的是诗道。这诗中必须以‘道’为宗旨,双方各赋一首,孰优孰劣,由贫道与昆仑道兄来定断。那么,开始吧!”
听完乾坤子所说的题目,风尘三侠几人便开始冥思起来。罗士信这边,除了三师兄陈罗汉皱眉苦想外,其他几人全是一脸的无知相。大师兄自不必说,比试者中本就没他,况且他也不识字。不过罗士信和马清风的模样就显得非常可恨了,好像在看热闹一样。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红拂女率先站了出来,向众人一抱拳,道:
“红拂这有一文,还请诸位评。”
说罢她清了清嗓子,咏道:
“道教初兴,释门微显,一兴一废如然。三千年一遇黄仙,大教甲子天年。丘公阐教,万朵金莲。上界群仙。在世诸魔,难道化才贤?君知否,今番不遇,更待万余年。”
红拂所作之文,虽以道教为旨,却以诸魔暗示当今朝廷无道,一兴一废如然更隐含了天下更迭之意。
“嗯!”
“不错!”
乾坤子和昆仑道不知道这风尘三侠的雄心壮志,还真以为这是歌咏道家修仙的辞赋,所以一齐点头赞道。
他们听不出来,可罗士信却明白得很,雄心倒不小,岂不知后来尚未起事就被李世民吓跑掉了呢。
自从上午那件事后,罗士信对这风尘三侠也没了开始的好感,听他们说什么都感到不顺耳。想想也对,这风尘三侠再神奇、再出名,可他们想要自己的小命,换做谁都是没办法接受的。
由于心里压着一股邪火,罗士信这次也没谦让,没等三师兄说话,便率先跳了出来,接口道:
“小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