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门槛,朱厚照就拉住了弟弟说道:“你说爹爹是什么意思,现在爹爹还在壮年,突然说出这么一番话,让我感觉就像你以前说的亚历山大。”“担心什么,爹爹的身子骨这几年越来越好,你别瞎担心,再说了,有什么事不是还有我吗,你冲锋在前,我在后面给你当军师,‘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再难咱们也能闯过去。”其实不是弘治有什么事,而是感觉儿子长大了,既有儿子长大的欣慰,又对儿子可能要离开自己的庇护,自己去闯荡的复杂感觉,才有感而发。“恩,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轻松了不少啊,果然一个厉害的君主身后必须要有一个合格的狗头军师,古人诚不我欺。”朱厚炜一听就怒了“哪个古人说过这段话,还有军师就军师,你加狗头两字是几个意思,你站住,我保证打不残你。”朱厚照一边跑一边喊道“就你那小短腿你追的上我吗,我先回去睡觉了,你慢慢跑吧。”一路上传来他欠揍的笑声,路旁的宫女和太监都纷纷侧目,不知道这位太子殿下又在发什么疯。
朱厚炜被无情的事实打败了,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8岁的小短腿的确追不上他这个哥哥。追了一小段,就停下了,故作生气的脸慢慢平静,然后露出了一抹笑容,暗自说道“重新体验亲情的感觉真不赖,我也是大明弘治年间有家无室的人了,作为一个大明人,感觉自己棒棒哒。”
第二天早上,二人继续在东宫书堂门口等着杨师傅的到来,杨师傅像平常一样早到了一炷香的时间(15分钟)。二人向杨廷和施了个拱手礼道“杨师傅早。”“恩。太子殿下先进去吧。”朱厚照给了弟弟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就进去了。朱厚炜还在纳闷,“我这几天没做什么坏事啊,每天老师布置的课业也都按时完成了啊,杨师傅叫住我为了啥呢?”这时,杨师傅威严的脸露出了一丝冷笑,语气平静地说道“金庸先生给介夫(杨廷和的字)请安,介夫愧不敢当啊。”朱厚炜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愣愣地在想“我这是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