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按理说来,今晚并不全是蓝汀莲的错,相较之下凌霄依旧站了很大一部分责任,但许志临却选在这个时候,对着他们两个说这样的话“她,比较任性,所以我希望你能够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追究她或者蓝家了,自然我也保证蓝家不会因为这件事给你们添麻烦。”

“……叔叔……”

许志临及时截住了她想要说出的话,笑容里带了几出酸涩的无奈感,“我,毕竟还是她的,丈夫。”

“叔叔……”

“我们明白。”段兴言拍了拍凌霄,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只是微笑着冲许志临点点头,“你可以放心,那么我们走了……”

“谢谢。”

车子飞驰而去。

凌霄很久都没有再说话,也不过是靠在椅背上,眼睛直直盯着前方延伸进黑夜的两排灯光,目光里甚至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东西。

“你也不用太自责,只是他自己选的路,毕竟他们订婚那天你就该明白了。”

“段兴言,”凌霄咬了咬下唇,迅速转头去看他,“我们做吧,就现在。”

“……好。”

车子直接拐了个弯由马路隐入旁边的树丛,段兴言从方向盘处移开,刚要打开车内的灯凌霄便已凑了上来。

两边树在黑漆漆的夜色与两道灯光之下在玻璃上落下一片巨大而盲目的黑影,车子像没有实质的飘渺物质无声无息的潜伏在这片黑暗之下,他们只能借助天上微弱的星光分辨彼此的身影,却更显刺激。

几乎是没有一点儿前/戏,凌霄毫不犹豫地解开段兴言的皮带,一边溺死一般跟他接吻,一边迅速骑跨在他身上,座子已经被调成了一个不大的钝角,段兴言半仰在上面,让凌霄固定好,一边同样伸手去解她的皮带甚至是没有多少润湿,凌霄***对着他的下身慢慢坐下去,一寸一寸的,缓慢而坚决的,太紧,这般动作弄的她自己有些疼,而身前的男人也稍稍皱了下眉。

“还好吗?”一边说着一边去揉她的腰,试图让凌霄能好受些。

凌霄一言不发地使劲儿摇了摇头,然后再无犹豫完全坐了下去

一口凉气。

夹杂了巨大快感的疼痛,她覆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慢慢适应了这样情况下的形状,接触的地方这才稍稍有了些酥麻。

而段兴言显然意识到她已经差不多了,便开始缓慢地动起来,深入浅出,每一下都是狠狠地撞击,直至根部……狭小的空间,无法灵活伸直的双腿,有些怪异的姿势,连带着四处巨大的黑暗夜网,无一不成为两人兴奋的作料。

从来没有在外面这样大胆过,连怕被人发现的小心也成了一种别样的刺激。

凌霄不敢叫出声了,自始至终是咬着牙齿,偶尔溢出一两声细碎的呻/吟做了一次之后,这才感觉整个人像是被拉了回来,从身体到整颗心都有了种被完全放空的错觉,很累,还有些疼,但是方才的低落已经完全被扫空。

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个好东西。

想到这里,凌霄不由自主的笑了一声。

“想到什么了?”段兴言停下手上的动作凑过头来吻她,舌尖顺势顶进去,两人的气息很快便纠缠在一起,呼吸渐渐失了平稳,而刚刚发泄过的**,再次抬头。

索性丢下了手上的湿巾,就着剩下的那一半未曾清理完的痕迹,再次把自己推入进去,这次相当顺利,凌霄双腿就着这姿势搭在两边,被段兴言握住然后折起来,重新放在自己身体两次,再次重重进入。

满车都充斥上一股****的味道。

于是一而再再而三,等到凌霄终于受不了喊停的时候,除了车内的一点昏黄,车外已经黑到再也看不清别的东西。

西装裤还和内衣一起挂在一条腿上,段兴言重新抽了湿巾帮她一点点儿擦拭干净,真皮的座位上满是方才落下的痕迹,沙发之上还能找到几处被凌霄抓烂的指痕。

“嘶……”

“别动,好像有点儿肿了。”

“废话,让你这么折腾还不肿那是铁做的,不对,铁也得被磨掉一层。”带了些凉意的湿巾轻轻沾着,今日的凌霄异常的放得开,平日里别说这样,便是段兴言视线移向下面她都要不好意思的遮了,让他帮忙清洗的时候,也是极为扭捏。

许是借了夜晚的光,微微红肿的地方因着湿巾的凉意不自主收缩,凌霄半仰在座位上,一条腿跨在段兴言肩膀,眼中透着平日里不常见的媚态。

“嗯—————”

后者扔了手里的东西,低下头去,凌霄浑身顿时僵了下,然后是一道极为冗长的呻/吟,呼吸再次跟着急促起来。

“段……不行了,我、不……”

“放心,我不进去了。”段兴言头埋进凌霄双腿之间,小核随着他舌尖跳动着,而凌霄几乎是崩溃了一般扭动着身子,双手后寻找能够到的东西,现在,她亟需能抓过些什么原来不用做也是可以达到高/潮,不过只一会儿,她便睁大眼睛头向后仰着,全身虚脱。

车内几乎已经花了,整个座位上被两人折腾的一片狼藉,段兴言匆匆替她做了下处理,便再次发动了车子。

这回开得很快,和段大少爷一贯优雅的匀速不同,在深夜里疾速行驶的纯黑色宾利像一支离弦的箭,风大面积拂过人的脸,终于将车内****过后气息吹散了不少。

凌霄现在已经外套脱下来给她,恰好能遮住大腿,回家的这段路上,凌霄都是极为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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