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吗?”

温心雅敲了下桌面:“你这是在我面前装失忆吗?”

“好吧。 [认真的说:“心雅,我为那天的事感到抱歉。”

“我可不打算原谅你。”温心雅抿了口酒说:“大情圣,非蓦已经过世了,你怎么还没跟温言安表白?”

温言琛一口饮尽杯中酒,回道:“原来你只记得那天我吻了你,却忘了我说过的话。”

温心雅笑了笑,脑海里浮现出温言琛的那些话……爸爸他收留了可怜的我,一点也没有私心的把我哺养长大,甚至比对自己孩子还要付出更多的爱,在那个家里从来没有感觉自己是外人,所有的优先权总是在我这一边,所以爸爸是我的恩人,温言安也一样是我的恩人,一直跟在身后“哥哥,哥哥”的叫着,哪怕分夺了她父母的爱,却没有一次不是站在我身边微笑着,有好的东西、好的事情从来不会掩藏,总是第一时间拿来跟我分享,在心里想过一万次,要把她当成亲妹妹一样守候,对这样的恩人,要多厚颜无耻才能说出“做我女人吧”这样的话,可是心却在某个时候动摇了,不在是那样单纯的想法,想成为她的男人而生活在一起!因为有了这样的想法,所以觉得很对不起她,真的觉得对不起她。

“温言琛,你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只是隐晦着自己的感情,就不能坦白的告诉她吗?”

温言琛拍了拍温心雅的肩:“要我像你一样吗?你应该知道这样一个道理……有些爱,不说,不代表不存在;有些爱,说了,也不代表能拥有。”

“后面那句,是说给我听的吗?”

“心雅,不要对号入座,这样不可爱。”

“我真讨厌”可爱“这个词。( 实话我常常有一股冲动,想告诉温言安你深爱着她,这样的话,你的爱情就有个结局,我的爱情也会有个结局,总比现在这样要好。你是知道的,不能看到一个大团圆的结局,我是不会对这份感情放手的。”

“你可真是偏执。”

“你错了。”温心雅举起酒杯和温言琛碰了一下:“应该说,我们两个可真是偏执。”

温言琛又是一口饮尽,又满上酒道:“温伯伯最近身体怎么样?”

“我爸爸身体不错,只是心情不太好,因为自己女儿的梦想没有实现,所以心情不是很好。”

“你有什么梦想吗?”温言琛好笑的看着她:“应该没有吧?”

“有,当然有,想听一听吗?”

温言琛的笑意越发的浓了,嘴角上拉成一道弧线:“好吧,你说说看,可为什么我总是想笑?”

“会让你失望的,因为一点也不好笑。”温心雅沉着脸说:“我的梦,一直是由你来当我丈夫的梦。”

温言琛再也笑不出来了。

“怎么不笑了?我说过不好笑吧!”温心雅瞪了他一眼。

“你总有办法让我难堪。”

“你也一样,你不但让我难堪,还常常拒绝我。”温心雅拿起手机:“所以,我们把温言安叫来吧,因为她才是你最爱的人……心里最爱的人。”

“你刚才那句话太拗口了。”温言琛拿过她的手机:“别打了,她现在和柳太卿在一起。”

“跟谁?”

温言琛重复了一遍:“柳太卿。”

“你是说在南亚岛和我们一起旅游的娘娘腔?”

“是的。”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

“为什么?难道温言安看上那个娘娘腔了?”

温言琛不说话,只晃动着酒杯。

温心雅拉了他一把:“温言琛,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两个怎么会走的这么近?现在多几点了,我们去接她回家。”

“不用去,因为她也是个偏执狂。”

“这句话什么意思?”

“柳太卿移植了杜非蓦的心脏。”

“谁?”

“杜非蓦。”

温心雅张开的嘴再也合不上,良久才缓过神来:“难怪、难怪我总觉得温言安看柳太卿的眼神怪怪的,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所以,我们还是接着喝酒吧!”

“等一下。”温心雅拿过他要往嘴里递的酒杯:“你的意思是温言安会为了杜非蓦的心而和柳太卿在一起,或许还会爱上柳太卿?”

“不会,她不爱柳太卿,只爱那颗心。”

“我的天呀!这是什么逻辑?要知道,那颗心在柳太卿的体内。”

温言琛点了点头:“所以,我正在想办法让他们两个人不能见上面。”

“你这样做的话,温言安会恨你的。”

“那就让她恨吧!我一路看着她是怎样痛苦的走到现在,也会在心里说原来真有这样的爱情呀!只是带着怜悯、守候的心看着她,那样的想法一刻也没停止过。可是,她现在已经走的很远很远、迷路了,再也走不回来了,所以我没有选择,只能让她恨我。”

“你们兄妹俩都让人抓狂。”

“这是我们的魅力。”

“是,你就继续沉泯在这种魅力中吧!”

温言琛看了温心雅一眼:“说真的,温言安身上背负着十字架,不是别人想卸就能卸掉的!唯一想的只是跟随着她,哪一天因为十字架太沉重、太累的时候,再走到她身边说。”不要再逞强了,让我帮你背吧!

“她不是那种会轻易放下十字架的人,你好好努力,试着多付出一些、多理解一些。时间长了,她会明白的。”

“是,打算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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