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看着她:“你,是我连命都不要也想守护的人,所以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想法。不能让你带着怀疑的心在我的身旁,恨不得挖出自己的心掏到你面前,迫切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和感情,才想用命来做担保。”

“杜非蓦,你现在是不是疯了,这些行为太疯狂了。”

他轻轻扯开她的手:“米兰说过,没有一点疯狂,生活就不值得过,做人要听凭内心的呼声。”

“如果你真这样做,我也不会阻止的。”她不信、一千、一万个不信,不信他会傻到这种地步。

“是,你不要信,也不要阻止。”他从她身边擦身而过,站至寂静的湖水边,就那样轻轻一跃,溅起万千水花,打在她素白色的长裙上,渗湿到她的心田里。

她看着他沉入湖底,心仍然坚持着开始的想法,她不信、一千、一万个不信,不信他会傻到这种地步,他一旦憋不住就会浮出水面,人都会有那种求生的意愿。杜非蓦,我不信你会赌上命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和感情。

湖水在撞击后开始恢复平静,晃开的涟漪变得越来越小,她慌忙看着手腕上的秒针一格格移动,一秒、二秒、三秒、四秒、五秒、六秒……,在这并不燥热的夜晚,她却心跳加速、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连手掌也轻缩的颤动着。

随着秒针的累积,时间开始变动,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四分钟、五分钟……,她的常识开始提醒自己,一般人在水里能憋气1-2分钟,人如果超过五分钟不呼吸,心脏就会停止跳动,她的心抻猝起疼痛,一针针扎着连喘息也变得费力。

湖水依旧寂静着,仿佛淹没了一切,温言安的视线开始模糊,眼泪一滴滴坠到手表的表面,连时间也开始盛满伤感。

六分钟……,看着那平静的湖面,她再也抑制不住,朝着湖水面喊道:“杜非蓦,我不要股权了!我不要了,你快点出来。”

湖面平静如昔,她心里生出不祥之感。

她蹲到地上,声音变得越发悲伤:“你快点出来,听到我的话了吗?我真的不要股权了,真的不要了,你快点出来吧!”

“真的不要了吗?”杜非蓦从湖中浮起往岸边游来,早已是有气无力。

她努力想去收回流下的眼泪,却怎么也收不回来,反而落的更彻底,越是想要恢复平静的情绪,见到他的那一刻反而越发的失控了。

“股权我不要了。”她仰头看他时,泪水滴了下来。

他伸手接住那些泪水,脸上却是淡淡的笑意:“你这样怎么做一个成功的商人?”

“什么?”她已经哭的有点哽咽,连大脑也缺氧不会思考。

他温柔着笑着:“应该心狠的对待我,我才会死心不是吗?这样心软,以后要怎么办?”

“什么?”她接着哭,连他说的话都听的模糊。

“只会说这两个字了吗?温言安,我真的很爱你。”他轻轻拥她进怀。

“什么?”温言安使劲把眼泪抹在他身上,杜非蓦,你这个混蛋,超级大混蛋,比你二哥杜非然还要混帐一百倍,她怎么没早看来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混蛋。

他打趣道:“怎么还是这两个字?看来,真是把你吓的不轻,要是你再不叫我,我真的要去见阎王了。”

“看来我是被骗了,你现在不是好好的。”

“有骗子这样玩命的吗?看来在你心里,我还是比股权要重要。”

“股权真不能给我了吗?”她推开他,泪眼相向。

“你这个人,真是……”杜非蓦忍不住大笑起来,虽然好累好累,但心是开怀的。

她确实有点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分明在耍无赖,却还辩解着:“是不想你出事才说了那样的话,股权……”

来不及说完,他温暖的嘴唇已经覆上,带着无尽的怜惜停留在她的嘴角,她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却已是晚了一步,彼此的心尖盛开起万千明媚,百转千回,却还是逃不过一场****。

夜深时分,温言安蹲坐在房间的地板上,杜非然还没回家,方才湖边的一幕不间断的浮现有脑海。

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刚才自己也疯了吗?她的手指轻轻按上嘴唇,使劲的摇晃着头,疯了、一定是疯了,竟然连快到手的股权也不要了,她干嘛说那种话?一定是哪根筋搭错了,她拉过枕头用力敲打自己的脑门,今天真是中邪了。

一般折腾后她终于决定关灯睡觉,黑暗里睁开眼、闭上眼却都是杜非蓦的影子,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忍无可忍的拿出手机,从彩信箱里翻出杜非蓦早些时候发给她的自拍相,一张近乎完美的俊脸印入了眼帘,她睁大眼睛瞪着照片,一腔怒火。

手机适时的发出短信提示音,她划过收件箱,一行字迹印入眼帘:“就算你是刺猬,我也会忍住所有的疼痛来拥抱你。”

黑暗里,手机的屏幕散发着荧荧亮光,那样微弱的关芒围起小小光圈,一点点、一点点的晃在她的眼着,她的怒火随着这条短信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垂头丧气的把头埋进枕芯,全身无力的又躺到地板上去了。吸气、吐气、再吸气、再吐气,她拼命想要平息那颗一直在跳动的心,在无数次努力尝试后,正式宣告失败。

不知过了多久,躺在地板上的温言安还是毫无睡意,房间突然发出琐碎的开门声,她猜想是杜非然回来了,忙闭上眼睛假装熟睡。

门好似打开了一条缝,然后传来了压低声的对话,隐


状态提示:第49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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