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啊?嘿嘿嘿!”年轻医生的表情是说不出来的猥琐:“院长忙着呢,最近送进来一个重点户,需要也别关照。,。他现在可没有‘精’力管我们,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

“呸,别胡说。”年长的医生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警惕的把我从头到尾看了一眼,才试探‘性’的问道:“你是来探病的?”

“不是。”我瞥了他们一眼,大步向‘门’里走去:“我来找你们院长。”

听闻我要找他们院长,年轻的医生一下子就急了:“找我们院长?你……喂喂喂,你小子给我站住!你是要去给我们告状的?”

“我没那个闲工夫。”我有些不耐烦的甩掉了被他扯住的衣服:“我姓秦,和你们院长预约过了。”

“秦?哦哦哦,对了,是有这么一个人。”年长的那个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着年轻的那个挥了挥手:“你把她带回去,我带秦先生去找院长。秦先生,您随我这边请!”

这里的环境,该怎么形容。就是普通的疗养院,有目光呆滞的坐在‘门’口晒太阳的老人,有被医生搀扶着来回走动的病娇,当然更多的还是嘴里喊着自己没病很正常被主管医生追着跑的‘精’神病患者。

这座院子说起来不算大,但也绝对算不上小。随着前面的人弯弯绕绕的走了大概十分钟左右,我们终于来到了这座被隔离‘门’锁住的二层楼房前。

“您稍等一下。”前面的医生边说边那钥匙开‘门’:“因为里面的病人比较特殊,院长不放心,所以……开了,您这边请!”

“不要,不要!爸爸,救命,呜呜呜!”刚刚走上二楼,就听到了熟悉的‘女’声,哭喊的声嘶力竭:“你走开,我不打针!呜呜呜,你是坏人,我没病,你放我走!”

靠近声源地的时候,才发现那个房间‘门’前还站着两个医生。一个医生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带我来的人:“韩哥,你怎么过来了?”

“哦,这位先生和院长约好了。”他使了个眼‘色’道:“你们下去守着吧,我带秦先生进去。”

“好。”两个医生一前一后的下了楼。

“当当当!”待那两人下去,年长的医生敲了敲‘门’:“院长,秦先生来了。”

“知道了,让他进来吧。”‘门’里的人应道。

“您请!”这个医生做了一个引导的手势,也随后下了楼。

“张医生。”我推‘门’迈入:“我是秦芮冰……”

至于为什么没有后话,是因为我看到了屋子里的场景。屋子里除了冰冷的医用器械,倒是没什么多余的东西。不对劲的是那个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的赵美娜。此时她正两眼空‘洞’的坐在有些凌‘乱’的‘床’上,与之前的模样相差甚远。

这里发生过什么,不用想都知道。

“我知道。”名叫张医生的人嘴角挂着一丝虚伪的微笑:“芮冰啊,你妈妈和我说过你今天要来。呶,这就是赵美娜,我特别关照她了。你看,这‘女’人现在没有那么嚣张了。”

“是吗?”我见不得他这副嘴脸:“请您出去,我有话要和她说。”

“这个情况……啊,呵呵呵,我懂了。”他继续挂着一副‘洞’察一切的模样:“我就在‘门’外,有事你喊我。”

“……”

“哐!”‘门’关上了。

幸好是在白天,这间屋子连个窗户都没有,冰冷的像是没有人呼吸一样。坐在‘床’上的人还是那副颓废的模样,一点生气都没有。

我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子,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报复?确实,从一开始我就在报复。不过看了赵美娜现在的样子,反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总有些胜之不武的感觉。不过,很快我就从那种愧疚感中解脱了出来。

“你来干什么?”赵美娜像是终于缓过神来一般:“哈哈哈,你是来看我有没有被整死是不是?”

“……”

“你看到了,并没有啊。就算你让那些狗东西给我打针,甚至轮流对我……哈哈哈,可是那又怎样,起码我还活着!”她冷哼了一声站了起来:“我活着,可是安晨梦也就不一定咯。被捅了那么多刀,不死也残了。”

“我早就告诫过你,不要招惹安晨梦,是你偏偏不听。”我握紧了拳头冷冷的盯着她:“你这叫咎由自取。”

“没错啊,你是警告过我没错,但是那又怎么样?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让我惹她我就不去?哈哈哈,真好笑。秦芮冰,你以为把我关在这里就赢了?我告诉你,没有,这都不可能!”她好像不知道赵启明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等着,我爸很快就会带人来的。到时候,那群狗医生对我做的,我会十倍百倍的在安晨梦身上还下来!好好保护你的小‘女’朋友吧,那么柔弱,即使醒了也经不起折腾啊。哈哈哈,我出院就‘弄’死她!”

“哦,对了,说到赵启明。”我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份文件:“这里有法院的判决书还有今天的报纸,你先看看再说话。”

赵美娜一边怀疑的拿过那份文件,一边还在喃喃自语:“什么判决,什么……赵氏财团宣布破产,其总裁锒铛入狱,‘女’儿恶意伤人‘精’神恍惚被关入‘精’神病院?判决书,判决……赵启明无期徒刑,无期……这不可能,不可能!秦芮冰,你别想唬我,我不信!”

“我为什么要骗你。”我冷哼了一声:“你被关在这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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