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错怪你了。”俞参商开口向白尺道歉,伸手拉被子,把脖子以下的部位全部盖住了,“我们在被其他人揉肚子的情况下的确会有反应。”

白尺:“……”他只有在被俞参商揉肚子的时候才会有反应好不好?!

他就知道俞参商不会像他表现出的那么生气,白尺的心情骤然变好了。白尺偏过头看向隔壁床,正好撞上俞参商漆黑的双眼,这会俞参商的脸红得都快熟透了,勾的白尺恨不得扑过去亲一口,暗暗后悔他刚才占得便宜太少。

“我原谅你见识短”这种刺激性太强的话白尺是断然不会对俞参商说的,他贪恋俞参商指尖的温暖,捂着肚子扭过身直勾勾望着俞参商,“道歉要有诚意,你再给我揉一会肚子好不好?”

“你想得真美。”那东西触到手的感觉还残留在俞参商的记忆里,让俞参商尴尬到不想再有第二次,“要么我出去给你买药,要么你也打我一下。”

白尺说道:“你不用买,我有药。这样好了,你帮我拿一下抽屉里的健胃消食片我就原谅你。”

俞参商的反应来得慢去得快,那里很快就没了动静。刚发生了那么尴尬的事情,俞参商不好意思只穿着内裤在白尺眼前晃荡,便套了条牛仔裤,下床打开抽屉拿出健胃消食片,冷着脸把它扔在白尺的床上,“你肚子疼得死去活来只是因为吃撑了?”

“是吃撑加着凉。”白尺往嘴里塞了两片健胃消食片,“你快睡吧,我们明天早上七点就要起床。”

俞参商从行李中拿出暖宝宝,充好电塞进白尺的被窝,“把它抱着肚子就暖和了。”

“谢谢。”由于被子盖得特别严实,白尺的身上已经出汗了,这会再抱着暖宝宝,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热得像到了夏天,痛苦又甜蜜。

自今晚看到只穿着内衣的俞参商起,白尺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一些色.气满满的地方,心猿意马。直到俞参商这次转身,白尺才看清俞参商的后腰贴了一块创可贴。

他记得俞参商曾在那个位置纹了一个蓝色的纹身。

他们第一次与林娜娜见面时,林娜娜恰巧看到了俞参商身上的伤疤,白尺认为林娜娜看到的那个伤疤很可能就在这会被创可贴盖住的位置。

都过去这么久了,俞参商的伤疤上还贴着创可贴,是他的伤口一直没好呢,还是好了又复发了呢。

俞参商关了所有灯,上床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

白尺在意俞参商的伤口,每隔十分钟翻一下身,一直翻到凌晨一点都没睡着。他听到俞参商呼吸均匀睡得很沉,就掀开被子下了床,蹑手蹑脚地走到俞参商床边,左手拿着手机伸进俞参商的被窝照亮他的腰部,右手掀开被子,轻轻扯掉创可贴。

没想到,被创可贴挡住的根本不是什么伤口,而是一块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红色菱形胎记。

不过是一块小小的红色胎记,又长在别人很难看到的地方,俞参商为什么要用创可贴盖住它?

白尺满腹疑问地把创可贴贴回原来的位置,给俞参商压好被角,转身躺在他的床上用手机搜索关键词“红色菱形胎记”。

白尺搜出来的都是类似“一些胎记是遗传的”,“胎记有什么寓意”,“胎记的病变”的内容。他一页页向下翻,寻找他觉得有用的讯息。

白尺看得太多,眼睛越来越花,没过一会就睡着了,做了他和俞参商一起买胎记贴纸,贴的满背都是红色菱形胎记的梦,满满的全是对密集恐惧症患者的恶意。

第二天,白尺精神抖擞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面色如常,眼睛下也没有黑眼圈和眼袋,心中感慨年轻真好。转过头,他看到俞参商正坐在床上穿衣服,腰上的创可贴的已经换成了新的,“你腰上的烫伤还没好吗,我这里有祛疤的药你要不要?”

俞参商手背后把创可贴按了按,露出的笑容和他当时对林娜娜解释时所露出的笑容一模一样,“烫伤好了,又被划伤了。”

白尺心中一动,难道俞参商只有在骗人的时候才会露出微笑,迷惑对方?怪不得他上辈子一直没见过俞参商对他露出这种笑容。

白尺不是冲动的年轻酗,做不出冲过去撕掉创可贴揭露真相的事,“你什么时候划伤了腰,你对伤口消过毒没?”

俞参商皱眉道:“你能不能不问我这些问题?”

反正他都知道创可贴下有什么了,白尺笑了笑道:“别生气,你不想说就不说,我不问就是了。”

俞参商低下头,慢慢地穿好衣服,经过白尺身边的时摸蟹似的摸了摸白尺的脖子,“等我的伤口好了,我会告诉你的。”

这伤口绝对不是表面上的伤口,白尺心慌极了,一手勾住俞参商的脖子,一手搂住俞参商的背,把俞参商按入他的怀里,“参商,那不就是一块胎记么,能有多大的坏处?你要是嫌它丑,用纹身覆盖就好了。”

俞参商挣脱白尺的怀抱,问道:“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白尺老实道:“昨天晚上。”

过了一会,俞参商才问道:“你不觉得那块胎记很眼熟?”

白尺昨晚才在网页上看到不少胎记的图片,他说道:“胎记不都长得差不多吗?”

俞参商的一身怒气突然散去了,说道:“的确都差不多,我只是不喜欢它。”

白尺生气道:“那也不能一直用创可贴遮住它啊,创可贴贴久了对皮肤不好。我们最近没时间去纹身,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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