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尔回到军队,龙息已经在家里等了老半天了,看见他一回来,马上就飘了过来。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出什么事了吗?诺西还好吗?”龙息着急的问道,接着又凑到了格雷尔的身上,使劲的嗅了嗅,爪子乱挥着急的说道:“你身上怎么会有别的oa的味道???诺西呢????”

格雷尔淡淡的看了它一眼,把它推开,面无表情的说道:“这是诺西母亲的气味,我在他们家用晚饭了。”

“路加???”龙息有些兴奋的在空中转了几个圈:“他好吗?”

“还行。”格雷尔边说边走进房间,随手脱下了上衣,蜜色且绷紧的肌肉暴露在空中,他的身材十分的挺拔,这下看着十分的伟岸。他把裤子上的皮带一抽,裤子便松松垮垮的挂在胯骨上,露出线条优美的人鱼线,好有些隐约可见的耻毛,他站在落地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桀骜不驯。

“你怎么想起在诺西家吃饭了?”龙息跟着飘进来,有些不解的问道。

格雷尔想起亚瑟今天在办公室里反常的举动,眸子闪了一下,终究还是没说话。

第二天,诺西病了,他感觉头晕目眩,浑身发烫,四肢无力,总之非常糟糕。

这可把诺西的父母急坏了,oa的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只是一个普通的感冒都有可能危及生命,所以还是请了医生来看,医生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年纪的beat,给诺西开了一些外用的药,嘱咐诺西要按时使用,母亲在一旁反复的问医生还要注意些什么,家里的佣人们也围上来问诺西想要吃些什么,简直就是乱成了一锅粥。

好不容易把医生送走了,诺西的耳边才清静了一些,任由女佣在自己的额上贴退烧贴。

很多药品对于oa来说都是违禁的,除非是到了万不得已,不能对oa用药的,诺西曾经听母亲说过这玩意很难吃,不吃也罢,只是以后要注意些,不要再生病了。

诺西觉得自己一直都挺注意不让自己生病的,怎么又病了呢……

“少爷您一定是昨晚送将军的时候,吹了些风,才生病的。”女佣像是看清了他的心思,给他捏好被子,继续道:“少爷,冬天就要来了,天气也在慢慢的变冷,还是多穿些衣服多注意些好。”

诺西一下子觉得有些窘迫,他的脸蛋红蓬蓬的,眼睛如含秋水般明亮,女佣笑笑:“少爷,我不打扰您了,我先下去,有事您按铃就行。”她出去的时候,还给诺西带上了门。

退烧贴好像在慢慢的起作用了,冰冰凉凉的触感从诺西的毛孔传达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感觉没那么难受了,只是四肢依旧没有什么力气,闭上眼睛又睡不着,盯着天花板发呆。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通讯器响了,他先是愣了愣,有些艰难的撑起身子,拿出通讯器的同时还在郁闷这个时候谁会联系自己。

他打开通讯器,并没有开投影,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稳重的声音:“你还好吗?”

诺西起先还愣了愣,思维放空的反应了老半天,才有些惊慌的说道:“我很好,将军。”

“恩。”格雷尔淡淡的应了一声,没有再说话了。

那边很安静,诺西甚至可以听见他平缓有力的呼吸声,他拿着通讯器,显得有些尴尬,挂掉也不是,不挂也不是,总不能一直僵着,于是他像是没话找话说似的:“龙息呢?”

“它?大概在睡觉吧。”

“胡说八道!!!人家明明早就起来了!!倒是格雷尔你,起来到现在裤子都没有穿上,你羞不羞!”格雷尔的话音刚落,龙息尖细的声音就响起,正在愤愤不平的控诉着格雷尔。

诺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着那边传来龙息鬼哭狼嚎的声音,随之就是窗户被拉开的闷响,接着周围又恢复到了开始时候那样的安静。

诺西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原本听见龙息的声音心情安定了一点,结果现在一切又回到了原地,多少觉得有些可惜。

格雷尔清了清嗓子,道:“你多穿些衣服,注意保暖。”

诺西应了一声,呆呆的回了一句:“你……你也要穿上衣服,毕竟现在的风确实挺大的……”

格雷尔脸上有些黑,可惜诺西看不见。

“对了将军,你是怎么知道我生病的?”

“你父亲早上告诉我的。”

“哦……”诺西不知道自己父亲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格雷尔,道:“其实并没有多严重,只是听着oa生病所以让人紧张,我已经感觉没有什么大碍了,比早上好多了,将军不用担心。”只是说完这话,他压抑不住的,咳了几声。

“恩。”格雷尔语气还是淡淡的,只是这一次,他还没有等诺西开口,就直接切断了通讯器。

诺西愣了一会儿,觉得有些不可理喻,为没有多想,把通讯器收好,躺了一会儿,觉得除了四肢无力外,一切都还好。

他揉了揉脑袋,任由思绪飘远,他知道即使他自我感觉好多了,也不会允许出去的,于是就乖乖的躺着不动。

晚上的时候诺西故意吃的比平常多,用事实证明自己自己好多了,果然大家都露出了放心的容颜,只是诺西吃的实在太撑了,有些难受的坐在窗前。

窗外的树木开始落叶,有些光秃秃的树叉露出些空荡的鸟巢,诺西撑着下巴,看着正在扫落叶的园丁,发着呆。

也不知道他还能在这个家,待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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