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有一些女记者女警员都偷偷地脸红了,只有走上前几步的医生发现了不对劲——他的左手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左胸下方,小腹之上,还赫然一大块已经发黑的淤青。

再抬头,靳鸿的表情虽然非常沉稳淡定,但他的脸色依然透着苍白,额头上滑下的,是疼痛而冒出的冷汗。

记者才没有注意到这种细节,在他们的脑海里,只不过是又多了一段可以写的文章罢了。靳鸿一出来,所有记者一股脑全都往前涌,人挤人一瞬间就不知道把警察和医生挤哪里去了,那话筒直愣愣地,都快戳到了靳鸿的脸上。

早就准备好的问题被一个一个接连不断地抛出来:

“靳鸿你好,请问你真的和xx还有xx睡过了没?”

“靳鸿请问套房的门是从外面锁上的,你是被逼的吗!”

“对于陷害你的人你是否有明确的怀疑目标?是因为什么恩怨?”

一个个问题无比尖锐,这些记者毫不客气地全都问了出来。好在靳鸿也并没有打算回答,他用右手浮空护着左手,退后一步,皱眉回答道:“所有关于此事的问题我会在记者招待会上回答,现在还请你们冷静一下,让医生过来。”

幸好骚乱只是一下子,警察很快就重新控制住了局面,一个带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子走上来,直接现场就验了一下靳鸿的伤势,然后推了推眼镜道:“左手应该是骨折,腹腔内可能有淤血,需尽快进行手术。”

围着的记者一下子就愣了,这伤好像有点重啊?可是如果是滚床单的话……怎么也不可能滚出来这种伤势吧?

“这种伤势你要是还能够双飞……”瞥了一眼周边的记者,这位斯文儒雅的白大褂医生毫不留情地开了嘲讽:“那估计不是我脑子有问题,就是你脑子有问题。”

在场的记者讷讷,这医生摆明了是骂他们脑子有问题呢,简直无差别攻击。

“还能走,那就自己走去救护车上吧 。”医生冷冷一瞥之前把他挤到角落的记者们,道:“你还有几分钟可以打几个电话,回院需要马上接受手术。”

“请您稍等。”靳鸿却没有再打电话,只是走到那个警官面前,对他说,也像是对所有的记者说:“昨夜我在停车场遭受不明人士的袭击,曾经与其在停车场和这个酒店房间里恶斗过两回,最终我力有不逮晕了过去。针对今天早上出现的新闻可以很明显的分析出这是一场针对我的诬陷和诽谤。”

靳鸿打开了房门,露出了里面一片狼藉的场景,道:“幕后之人将现场伪装的非常完好,但事实上,正如这位医生所说,我带着身上的伤,不可能干这种事。”

“警方可以大胆取证调查,无论是指纹检验还是jy检验,我都可以全力配合,做下这件事的人,绝对不会是我。”

“靳鸿身为公众人物,承担不起这样的诬陷和诽谤,这件事情业已报案,相信等我从手术室里出来,警方可以给我一个有力的交代和解释。”

最后靳鸿对着镜头深深一鞠躬,道:“你……们的信任与厚爱,我看见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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